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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个金蝉法师s即是空空即是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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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楚鱼悄悄摸到肉棒两旁的子孙袋,用力揉捏一下。

    “呃、六贼无踪……九转轮回,嗯,净除业障、九转诛恶!”

    金蝉也想挣脱开这具酮体,可惜身下的女人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他既要抵御情欲的折磨,又要抵抗早年衍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篡夺肉身。

    太刺激了吧?

    夏楚鱼最后几十下往他的肉棒上重重撞击。

    “啊啊啊……”

    终于,深处的蜜液如失禁般喷洒出来浇灌在整根阴茎上。

    “呃!”

    金蝉制止了邪金蝉抢夺自己的身体,却制止不了身下的肉棒受到刺激,不由自由地将一大股白浊浓精射向小穴深处。

    次日。

    早晨的宁静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破,阳光通过卧室的方格窗折射出温暖的光影。

    夏楚鱼抬手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不对。”夏楚鱼瞧见了手腕上浅浅的红痕,那是被捆绑的痕迹。

    不是梦。

    她抬头环顾一圈房间,房中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坐在门口打坐。

    那和尚侧着身子,夏楚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金蝉法师。

    “金蝉法师?”

    关于昨天两人第二次双双高潮过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

    “夏施主,你醒了。”

    听到声音,金蝉睁眼起身。

    “金蝉法师知道我的名字?”夏楚鱼疑惑,昨天好似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

    金蝉立在床边,手中捻着佛珠。

    “阿弥陀佛。”他沉吟片刻,认真道:“莫非夏施主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夏施主亲口告知贫僧名讳,且还令小僧将你带回房中休息。”

    “哦……哦原来如此。”夏楚鱼一想到昨天的事,顿时小脸泛红。

    金蝉察觉到夏楚鱼的反应,万分愧疚:“昨夜,冒犯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夏楚鱼更加尴尬了。

    “呃、其实不全是法师的过错。”毕竟,夏楚鱼昨夜也有故意勾引金蝉的嫌疑,她露出一抹标准假笑,转移别的话题:“对了,法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情况,金蝉法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此处是何地?”金蝉老实请教。

    “法师请坐。”夏楚鱼做个手势让金蝉在床边坐下,“此事说来话长。”

    金蝉看了看床榻,犹豫了一瞬,直接席地而坐:“还请夏施主解惑。”

    夏楚鱼看到金蝉坐在地上,也没有多惊讶,出家人嘛……难免避讳这些……

    “此话还得从赵云说起。对了,赵云是与我同住的一名男子,也是从王者大陆而来。且不止赵云,还有诸葛亮、海诺,他们……”

    这一边,夏楚鱼在跟金蝉解释,另一边,她口中的赵云正在厨房起锅烧油。

    “这么煮,应当没问题。”

    一大早,赵云就起来了,他想着昨天搬家大家都辛苦了。于是早上起了个大早,便钻进厨房里捣鼓早餐。

    这时,诸葛亮也醒了。

    “子龙,早。”

    “军师,早呀!”

    赵云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诸葛亮瞧见他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出于好奇过去看了看,含笑问他:“子龙怎么对烹饪起了兴趣?”

    “那倒不是。”赵云只是心疼夏楚鱼每天早起做早餐,而昨天搬家,她跑这跑那儿,那些繁琐的流程都是她对接完成,“今天小鱼儿没起,想来是昨天累着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我瞧她平时煮这些东西也不算复杂,今早就由我为大家准备早餐吧!”

    “你煮的东西,你确定可以吃么。”

    海诺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他往里头瞧一眼,评价厨台上已经烧好的两道菜:“炒鸡蛋太油,白粥太稠,青菜怎么这么黑。”

    “……”诸葛亮挑了挑眉,暗道:还是年轻人心直口快,敢说。

    “你什么眼神,我明明煮得很好!”赵云手拿锅铲,看那架势,似乎想要与海诺争辩一番。

    海诺才没空理会赵云,扔下一句“你喜欢就好”就走了。

    “嘿,军师你看这小子!”赵云气呼呼地放下锅铲,跟诸葛亮抱怨:“要我说,把那小子饿几顿,他就老实了。有本事,他待会儿别吃老子炒的菜!”

    “呵呵,莫气莫气。”诸葛亮笑了笑,安抚他:“你也知他年纪最小,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行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当哥哥的,自然让着些。”要说生气,赵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跟海诺生气。毕竟他们几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算同甘苦共患难的交情了。而且别看海诺平时冷酷话少,他其实体贴热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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