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吃了药,好得快。”
又因为家庭的缘故,他们对性交相当了解,独独不知道爱与被爱。
关心则乱,他只知道兰不会在他面前撒谎
在希的视线之下,兰偏了偏脑袋,耳朵不易发现地染上几分粉红。
直到集市里,买家散尽,卖家熙熙攘攘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时,他们才意识到,母亲不要他们了
兰身上的伤痕再没有地方隐藏
可当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相识不过短短数天的男人一起跑掉以后,一切都变了
“这些药你是从哪拿来的?”
不肖想也知道兰遭遇了什么
那一堆药片看得希直皱眉
他的声音软下来,搂住兰,带着粗糙老茧的手滑过兰的背脊
希的手渐渐往下,摸到了兰的裤边
“乖,把手松开。”
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兰,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兰摇摇头
“是我的一个朋友给的,他家可有钱了,不缺这些的,我就向他借了些药。”
从那以后,他们俩相依为命,艰难求生,终于到了现在。
“哥哥?”
希一时间猜不出真假
“没事的哥哥,那个军官没有对我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希只是想要看一眼后面,他就会这样?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就要出去寻找希
肛门红肿,鲜红的肠肉外翻出来,股沟间还能见到干掉结块的血痂
“我没有”
希被喊回神
过往种种,让兰在和那个军官上床时,并没有半点羞涩。他只有一个清晰的想法,只要能救希,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你和他上床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拉回了快要绷断的理智
不知何时,希出现在门口
总之,最后他们和女人成为了嫖客的众多选项之一
而希则将他翻了个面
“你是去找那个军官了吧?”
他细数着这些白色的药粒是拿来干什么的
希喑哑着嗓子
希将兰的衣服拉开
兰垂下眼眸,不敢与希对视
单手脱下他的裤子,兰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裤子
兰脑海中思绪起伏
“你把裤子脱了。”
神色低沉
身上青紫斑驳,乳头肿胀充血,腰侧密布细长而深的伤口,血流不止,述说着施暴者的恶劣。
但他们偶尔也不仅仅是充当旁观者的角色,只要那些男人们想,那个女人就会不顾他们的意愿,或是将他们捆绑起来,或是威逼利诱他们,让他们服从
兰咬住嘴唇,拉着裤腰,固执的不愿脱下
掰开他的臀肉
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意外。
尚且年幼的他们早已见惯各色男人在母亲身上驰骋,女人的呻吟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常常充斥在他们耳中。
兰沉默的握着手里的药片
希冷声质问
裤子落在地上
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哥,他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那张饼,兰身上居然还有在战争中最紧缺的物质,消炎药
然后把药片递给了希,希冀地看着他
“哥哥就看看你身上的伤,不会生气的。”
日子虽然过得不好,但好歹还有一个大人在身边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那个应该算是他们母亲的女人。
见希,想到他身上的伤
兰看见希,脸上的表情瞬间回暖
“你在找什么?”
“躺下去,把那里给哥看看。”
兰的声音充满了活力,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
跑之前,由于男人嫌弃他们兄弟还小,细胳膊瘦腿,挣得比花得多,于是那一天,女人将他们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说忘拿了东西,让他们在原地等一会,便再也没回来。
兰不会在希面前撒谎,说起谎话来结结巴巴,目光也一直不敢与希对视
他先是在身上擦了擦掌心因为破皮而渗出的血,然后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堆零零碎碎的药片,摊在手心
希站在兰面前,僵硬的就像一座石雕
在他们被那个女人抛弃前,她做的事,从来不避讳他们
一时有些着急
这下兰彻底放弃了抵抗,松开了手
为什么在希面前,他反而会出现这种情况?明明希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密的存在。
“兰最听我的话了,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不要让哥哥担心好吗?”
被希掰开屁股,过了许久,兰不自在极了,喊了希一声
“哥哥,这是消炎药,还有止痛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