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进入百里锦尘之前,兰芙先解开了他手腕上的腰带,虽然腰带的布料柔软,但男人漂亮的手腕上还是磨出了一圈红痕,就像是经了一场凌虐,只是并不让人怜惜,反而叫人觉得兴奋。
漂亮的美人活该让人狠狠欺负,兰芙拿着那根腰带,指尖摩挲着腰带上的云纹,她的目光在百里锦尘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他艳红的薄唇上。
百里锦尘也被她看的喉头发紧,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她。
少女穿着他亲手做的小衣小裤,雪玉似的肌肤将昏暗的床榻都映的亮了些,她跨坐在他腰上,双腿贴着他的腰侧,就像是骑着马驹的小猎人一样,活泼又顽劣,让他移不开眼。
清晨他为她编的发现在有些松了,这头发同她一样的不服管教,叛逆又爱炸毛,每日他都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将它们编好理顺。此时松垮的发辫从她肩头垂落,看起来像是一条活泼的小兽尾巴。
漂亮的小姑娘现在正静静看他,因为是在俯视他,所以乌黑的睫羽微微垂下,又纤长又浓密,像是把小扇子似的,衬的那双清澈的眸子好看的不像话。
“师兄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骑着马驹的小猎手似乎已经想好该怎么对待猎物了,而猎物则因她长久的盯视声音又哑了几分。
“不知道。”
少女微一俯身,手指从男人动情的眼睛划到艳红湿润的嘴唇,“我在想,是要用它来把师兄的眼睛遮住,还是用它来堵住师兄的嘴巴。”
兰芙的动作很轻,因此手指划过肌肤时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这简直痒到百里锦尘的心里去了,他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那你想好了吗?”
“嗯,想好了,我打算下次用它来遮住师兄的眼睛。”
百里锦尘没想到是这个回答,或许是该松一口气的,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又冒出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来。
“师兄是在失落吗?”兰芙一点点俯身,直至将唇贴在百里锦尘耳边,“其实也不用这么失落的,下次我想在飞雪楼,我不仅会在那儿把师兄的眼睛遮住,还会把师兄的手绑起来,到时候一边cao师兄一边看北山的雪景,一定很有趣。希望那时师兄不会叫的太大声,不然就会被来就医的客人知道,神医宁非凡的首徒清尘医仙是个勾引小姑娘的淫徒,不过说不定还会有客人被师兄的浪叫勾起火来,也想来尝尝师兄的味道呢。”
少女简直坏透了,将话在人耳边说的暧昧非常,语气抑扬顿挫引着人不得不往那种画面上想。
百里锦尘被她逼得狼狈,他偏开头,眼睫剧颤,手也抓紧了被褥,“别说了……”
他的反应逗笑了兰芙,少女重新直起身,白皙的手往后一抓,握住了男人依旧灼热滚烫,坚硬如铁的阳具,“师兄明明这么兴奋,为什么不让我说,还是说师兄兴奋是因为听见我说别人也会来尝一尝师兄的味道,师兄迫不及待了?”
“果然,师兄就是个婊子,真贱啊~”
这句话仿佛刺激到了男人,少女话音刚落的下一刻便被掀翻,被男人压倒在了床上。
百里锦尘撑在兰芙的上方,身体将她的身躯完全笼罩,那双前不久才盛满了动情水雾的双眸此刻染上晦暗,大多时候都清冷平和的脸,此时也是晦涩难明,你能感觉到他的怒火,但更多的是委屈。
而被骤然反压的少女呢,她一点都不为此感到惊慌,她甚至在床上调整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躺的更舒服,含笑的眼睛也懒懒的回望进男人的眼里,仿若挑衅。
这样的态度宛如一盆冰水,直接将百里锦尘心头燃起的火给浇了个透灭,他狼狈的错开视线,声音压抑,“阿芙,别这么说我,你明知道我只想让你一个人……”
他说着又哑了声,仿佛声音被心里的委屈酸楚给堵住了,一点都发不出来。
兰芙又笑了,指尖勾着男人柔顺的墨发,将墨发在她纤白的指尖绕上一圈又一圈,“我在开玩笑呢,师兄没听出来。”
这种事怎么能用玩笑带过呢,百里锦尘心里越发难受,心脏酸胀的仿佛要裂开了一般,偏偏少女仿佛无知无觉,语气又放软撒起娇来,“师兄把花重新戴上好不好,那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选出的最适合师兄的一朵。”
百里锦尘沉默几息,才扭身寻到床上那朵血芙蓉,将艳红似血的花递给兰芙,兰芙也自然的接过那朵花重新簪在了他鬓边。
男人此时发丝如墨,薄唇如血,冷玉般的双颊染上点妖艳的红,明明是浑身赤裸的动人姿态,气息却有些沉郁苦涩,宛若纤薄精美的白瓷上裂开一道口子,美的极其要命。
兰芙是喜欢他这这幅模样的,不然也不会总是逗他,“师兄这是生气的不想理我了?”
百里锦尘依旧不说话,师妹总是这样,叫他一时欢欣又一时苦涩,让他不知道她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将他放进心里。
“我知道师兄只想和我好,我也只想和师兄好,但谁叫师兄太可爱了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