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失控后是没有记忆的,所以他完全没有假装臣服的必要。
女孩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现在的他和平时那么不同呢?
让他步入云巅,让他求而不得;
他忍不住俯下身,将女孩的额发撩到耳后,话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舒服吗?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烛沉卿感觉今天她好像和以前的失控状态不太一样,话要更少,脾气也好了很多。他低头看她,却看见女孩也垂着头,神情被额发挡住。
舒晚心里又酸又热,她近乎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又垂下头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唔”唇舌交缠,烛沉卿习惯在接吻时闭眼,可若他此时睁眼的话,就能看见女孩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汽和红意,柳眉蹙着,目光中情绪满溢,复杂得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大受震撼。她连动作都顿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
然而话音刚落,烛沉卿开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他首先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手套。
“想你。”烛沉卿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他最终挑了又挑,一万句选一句,又被他用最委婉最含蓄的方式说出来,“自从你那天把我推开,就开始想你,身体和心都是。”
烛沉卿很想转头确认女孩的状态,但是他不敢。
女孩的身躯轻轻颤了一下,她拽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吻他,手向他的背后探去。
锁骨上还有一些淡淡的勒痕,是她的精神触手狠狠缠紧吮吸留下的;胸肌上泛着一层可爱的粉色,前几天,她曾经大力地揉捏过那儿。
冰川碎裂,露出内里滚烫的渴求与缱绻的爱意。
他的性子也冷淡,即便是陈睿和温北这样亲密的朋友兼前辈,一般也都直呼其名,不像她喜欢甜甜地叫声“睿姐”;对于一些长官他更是连敬意都欠奉,仿佛没有什么人能真的走进他心里。
他想要浑身上下战栗颤抖,每一寸媚肉都因为她而流水疯狂,以此来代替他,阐述自己无法言说的爱意。
女孩的手指进去之后微微一勾,轻车熟路找到那个最能让他把持不住的地方。
皮带也早就被他自己解开,舒晚手指轻易探到那口穴,用指肚按了按,发现柔软的穴口已经濡湿,那圈玫红的媚肉轻轻外翻着,刚一碰到她的指就吸上来。
者,他从来都同样是个索取者。他索取触碰,索取关注,索取爱。尤其是在经历了污染区事件后,他的身体与灵魂都无比的渴望她。
“啪”。舒晚听见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完了
渴望她柔软温暖的肌肤,渴望她肆意的入侵占有,渴望她带来的全部的痛与乐。
什么情况,她不应该不清醒吗?
他心里浮上担忧和酸楚。扣子被解的差不多了,军服的外套褪下,随意挂在臂弯。
他想要痛到骨子里,身上遍布她留下的红色痕迹,当他抚摸那些鲜红的凸痕时,就仿佛在触碰她的指尖;
就像是一块冰。但是当他在你手心融化的时候,没有谁能抵挡那种热意。
她是做好了被他蹙眉拒绝的准备的。
薄薄的白手套慢慢脱落,露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随意将手套扔在一边,修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禁欲的衣扣,随后勾住领口往下拽,喉结滚动两下,随之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分明的锁骨。
心脏就像过载的马达一样疯狂地撞击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报废了一样。血液上涌,冲的他头皮发麻,太阳穴鼓鼓的疼。
但是完全没有。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动作利索却又充满了慵懒,曾经严严实实被遮住的身体很快暴露在她眼前。
舒晚看得耳尖泛红,心跳的越来越快,反倒是作为猎物的他显得泰然自若。
舒晚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怎么已经湿了?”她压住自己冲撞的感情,调侃他。
什么情况???
舒晚试图从他的眼睛深处找到一丝勉强或者不愿意。
那块凸起已经被调教透了,比硬币还大点的肥厚软肉在被按下去的时候,能够轻易的嘟起,从左右两边几乎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宛如溢出的羊脂。
“唔嗯”他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一声低吟。他抬起手臂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被情欲浸透的声音脆弱沙哑,宛如蛊惑人心的塞壬,“主人、用力些骚穴,还没吃够”
“衣服。我够不到,”她尝试着下一些会令他羞耻的命令,“自己脱了。”
“那就吃掉我。”他哑着嗓子说,话音含着笑。
烛沉卿听到这样灵动的语气,浑身一僵。
男人的双臂修长且有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走那么远,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开,但是,它们只是顺从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