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王宫里的侍女们都很兴奋,因为她们总算有了谈资。而且还是——那位的。
“陛下最近越来越爱呆在房里了。”
“那晚我去检查走廊窗户的时候,还听到,里面传来嗨呀。”小侍女的脸红起来,声音有点小,“你们不懂。他的声音真好听。”
”嘘,小声一点,虽然陛下性子不错,但是”
“哎呀哎呀,继续说嘛”
话中的主人公,则正在厨房切菜。
但很特别的是,他除了一个亚麻色的围裙,什么也没有穿。围裙的带子在身后被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垂下来的带子,很涩情地消失在股沟里。
除了切菜的声音,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东西在震动的“嗡嗡”声。
烛沉卿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切菜这样简单的事情,在此时的情景下,竟变得格外困难。
他咬着下唇,狭长眸子里含着一点点雾气。切七八下他就被迫停下来,一动也不动,像是忍耐什么一般。过几秒,才能继续切菜。
舒晚走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景。
男人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宽肩与美丽的蝴蝶骨下,是那层恰到好处的背部肌肉,再往下,则如倒三角般收紧,成了她最爱掐弄的蜂腰;再向下,便是那美好温润的多情处。
他身上没有什么赘肉,屁股却又弹又翘,摸起来手感极佳。
烛沉卿见她进来,心里涌上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一进来,双手就止不住地在他的腰臀上游走,一会儿掐掐他的侧腰,一会儿拍拍他的屁股,而且还
“嗯唔、别闹,”他激喘一声,锁紧了眉头低吟,“饭没做好呢。”
仔细一看,他的两个雪白臀瓣之间,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个小黑环。而那两根看似消失在他股沟里的带子,则牢牢地系在这个小黑环上。
带子绷的紧,只要他一弯腰,就会扯动带子,把那粗长的震动棒带出来一截。一旦站直,被调教好的穴口又会自发地吮吸起来,再把它吞回去。
如此看来,就仿佛是他自己在操自己似的。
可是切菜的时候难免弯腰,于是他切几下便要颤着身子停一停,等那要命的一波快感过去了,穴口也已经将玩具又吞回去,再继续切菜。
于是这顿饭就做的格外慢。
“对嘛,怎么还没好。”女孩带着撒娇的口气说,话里话外都是委屈,“我都要等的饿死了。”
但是手,却坏心思地勾动着那个小黑环,不紧不慢地操弄着。
他的穴像是天生异禀,就算是被操的再厉害,被操的像坏了一样泄洪般地流水,不过几天,又能紧致如初。
现在,他的后穴仍然咬的死紧,淫肠媚肉紧紧地扒着那满是螺纹的硬棒,即便是被榨出汁来也不松口,于是每次玩具被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着翻出一圈粉嫩蠕动的嫩肉。
“唔、你这样,只会更慢哼嗯”
男人大概是习惯了忍耐的,下意识地就把手放在了唇边,似乎这样就能堵住自己羞人的呻吟一般。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欸,”舒晚眨巴着眼睛,故作无知地说道,“要不,吃你吧,怎么样?”
说着,她猛地把震动棒抽出了半截,用手指戳了戳那层被翻出来的媚肉,听见他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她备受鼓励,又用指甲轻轻搔刮起那层脆弱的肉壁来。
那层粉嫩肉圈被压在浅褐色的穴口和冷硬的黑色玩具之间,格外惹眼,就如同一圈肉套子。这肉桃子一方面受着玩具不温不火的震动,上面的螺纹死死夹住嫩肉摇摆震动,已经让它融化般无法抵抗;另一方面又守着手指的搔刮,无处可逃,只能无声地忍受,留下半透明的粘腻泪水。
“不行、啊啊”他拿不稳刀,腿根也抖起来,竟是连话音都有沾染上了一些桃红色的泣音。他向前半步,无力地将重量分给灶台,却还是固执地道,“不行、必须呃、必须吃饭。”
唔、他的极端自律又开始发作了。
没关系,那就让他服软。舒晚的脸颊红了红,觉得自己真是恶劣。
如果是真正的那个他的话,肯定不会答应自己,穿着真空围裙,还被塞震动棒这种羞耻的事情吧?
最近的每个晚上,她都会零零散散梦到些什么。或是在看到他的某一个瞬间,脑中闪过零碎的片段。
虽然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和全部的人,但是关于他的一切,她记得惊人的清晰。她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朋友,只认识他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她记得那天她把他推开了,且在被吞噬的瞬间关闭了污染区。她此后再没开启过,所以他是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了,她也不该毫无察觉。
没有更多犹豫。震动棒的遥控器被她推到了最高。
烛沉卿悲鸣一声,腰间一软,上身倒在案板上,指尖不小心被放在一边的刀割出一条血痕。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女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