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下,神色各异。
主人公却没有什么反应,淡定的反问道“听不懂?”
冉叶初气的挠了他一爪子,他自然了解应索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之后会用么”
应索余光扫了眼自己怨种兄弟的幸灾乐祸,平静,却一字一句的说道“会,如果我想的话。”
说罢转头认真地看向那个气鼓鼓地瞪着他的男生。
应索在性事上是绝对利己的享乐主义者,他和厉树等人,对于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听起来就像是荒唐的玩笑。当有人选择在他面前跪下臣服的那一刻,他就是完全属于应索的东西,请不要和他掰扯什么平等,如果想要对等的尊重,断干净站起来再和他说话。
所以,在应索如今的概念里,为“狗”守身如玉是绝无可能的,都是为了自己爽的玩意儿而已。
你情我愿的游戏中,你我皆是自由的。
格外的傲慢无礼。
冉叶初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随时要上来撕咬主人一口的狗崽,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不,接,受”
“你可以不接受”应索笑了笑,甚至称得上温柔,气定神闲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是在纵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
所以你要退回去当弟弟么?
冉叶初仿佛听到了应索那未说尽的半句话,温和的笑眼,一如往常,像是在笃定他会知难而退。
男生气的牙根发酸,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中泛上羞愤的湿意。
“想说什么?”应索满不在意地轻笑,自顾自地往下说“觉得我脏?还是觉得他们贱?”
男人讽刺地勾起嘴角“可是冉冉,你哭成喊着想要成为的,不也是他们这种东西么?”
这是属于上位者的狂妄和倨傲,高高在上地俯视你的爱意,怜悯又理智的同你分析,自觉良善地劝说你迷途知返。
含了半天的泪水唰的一下掉下来,冉叶初红着眼掉泪,倔强地瞪着他。
应索也没有停下来“今天围观的还开心么?做好准备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哦不,狗了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把糊在小狗眼前那张名为天真的膜残忍地撕了个粉碎
“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双被真诚爱意盈满的乌黑的眸子里,此时湿漉漉的,满是被辜负和误解的委屈与谴责,还带着熊熊的怒火。应索心脏预告般地紧缩,他轻蹙起眉,伸手抹了抹男生的脸蛋,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现在能听话了么”
冉叶初很少哭的这么无声无息,泪珠连成串的滚下来,他也没有哭出一声。
被生理盐水晕的模糊的视线里,他用眼神恨恨的刮着应索的脸,像是要把主人拆之入腹的狼崽子。
“不对“冉叶初咬紧了后槽牙,竭力抑制住自己没出息的哭腔。”应索,你错了。”男生一把甩开应索的手,用胳膊胡乱地抹掉脸上泛滥的泪水,坚定地,凶残地对着他吼到。
“我和他们永远不会一样。”
男生向前扯住应索的领子,在他诧异的眼神波动中凑上去,张嘴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在应索的唇上,报复般地咬出血腥气,喊道。
“我不光要你操我,我还要你爱我!”
应索微微侧头,不露声色地吸了一口烟,对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冉叶初说道“跑过来干嘛?”
“找揍”冉叶初一屁股坐下,赖赖唧唧地往应索身上挤了挤,非常坦然地说道。
厉树在一旁闻言大笑,应索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嗤笑一声说“长那么点脸皮全用我身上了是吧。”
冉叶初嬉皮笑脸地不说话。
应索伸手惩罚性地掐了下小孩的腰侧的软肉,懒洋洋地说道“行了,回家揍。”
“别呀”冉叶初垂着眼,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楼上不就有个公寓么,挺晚了,随便住一下呗。”
应索已经站起身,闻言回头,一点一点地皱起了眉,沉着说道“谁和你说的?”
冉叶初口中楼上的公寓,是应索在圈内聚会后,起兴致时会带人回去的公寓。
应索的调教屋,圈里sub们心驰神往的朝圣之地,留下无数或真或假的故事,冉叶初能打听到也不算稀奇。
“听说”冉叶初也一改刚刚笑嘻嘻的模样,撅着嘴小声嘟囔道。“那不是出名的很”
应索似笑非笑,语气称不上好“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兴师问罪来了?”
“那我问出来了吗?”
冉叶初被冷了大半个月,也是一肚子委屈,梗着脖子呛道
“打听的不清楚?”应索冷冷地嘲讽道“还得和我来个调教室一日游?”
“不可以?还是现在被人占着?是不是我以后还要搬家给几位腾个位置”冉叶初破罐子破摔地说。
不留情面的冷嘲与夹枪带棒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