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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tou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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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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