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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鸷大徒弟】强行掐N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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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怎么骚成这样!”谢遂简直是要发笑:“我还没有动你,你就已经像被草坏了,等我真的开始草你,你得成什么样?”

    迟玉臻双眼放空,胸口剧烈的起伏,脑中一片白色烟火。他还停留在射精后的高潮余韵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明白谢遂话的意思。

    立刻,迟玉臻表情崩裂,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慌,他摇着头后退:“不!不能!你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草你吗?”谢遂冷冷盯着他:“师尊这么淫荡,真的不用弟子草吗?”一边说,一边双手发力,将逃无可逃的师尊拉回原处,滚烫鸡吧抵上柔软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顶着柔嫩的腿根,动作就像正在交媾。

    迟玉臻就算再迟钝,此刻也无师自通了这方面的事,他的脸涨成通红,整个人都在发热,仿佛被火烧熟了,久违到陌生的害怕情绪爬上心底。

    是的,害怕。他竟然在害怕自己的徒弟。害怕这孽徒真的把孽根插进自己身体,害怕他像禽兽一样羞辱自己。

    “谢遂,我们谈谈。”迟玉臻努力找回了理智,双手抬起向空中抓去。

    其实迟玉臻并不知道是自己伸手是想抓住什么,这也许是一种茫然的掩饰,是为了不让脆弱和害怕暴露。

    谢遂瞬间有一种心脏被羽毛搔过的错觉。他接住了师尊伸向自己的手,捏住他的指尖,扣进自己的手里。

    这是他的师尊啊,那样高不可攀,永远只留给他冷漠和背影的师尊啊。可现在,师尊正在自己的身下,一丝不挂地裸露,浑身湿透,颤抖着高潮

    一股股复杂的情感在心中疯狂博弈交织,最后汇聚成了疯狂的饥渴:想要进入师尊。

    想要草他,狠狠地草他,草得他泪流不止,草得他碎掉化掉,草得他只会呼唤自己的名字

    “我不想谈。”谢遂呼吸粗重,扶着鸡吧插进师尊股间。粗硬滚烫的龟头咬上粉嫩的入口。谢遂一字一句:“从前你不想和弟子谈,现在,弟子也不会和师尊谈。”

    粗烫的鸡吧粗暴地要插进迟玉臻的入口,迟玉臻触电般激灵,用尽全力拼命反抗,倒还真被他从谢遂手中逃脱了。

    然而此刻敌我悬殊,在这方寸之间的小小床上,迟玉臻又能逃到哪去?

    迟玉臻的逃脱激怒了谢遂。

    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充满力量的手掌箍住迟玉臻,谢遂扣着师尊的腰在床上往自己身下一拖,整个人压向了他。

    粗暴的亲吻落了下来。

    不,与其说是亲吻,说是啃咬也不为过。

    密密麻麻啃咬般的吻,暴风骤雨般落在迟玉臻额头,脸颊,鼻尖,嘴角,脖颈,乳珠强烈的刺激如野火燎原,强行点燃迟玉臻,暴烈地燃烧着他,不给他丝毫喘息的余地。

    迟玉臻仿佛无法呼吸了!

    他错觉下一刻就会死去!死于被这孽徒扯咬分开,分拆入肚!

    在这一刻,他终于真切地意识到,这个被自己刻意忽略厌恶至今的弟子,早就不是弱小阴郁的小孩了,在无尽的孤独岁月中,他独自长成了粗暴野蛮的兽。

    迟玉臻受不住地仰起头大叫,他被汹涌的情欲之网缠裹住了,理智崩塌溃散,被本能的快感牵引,无法控制地啊啊呃呃地高声呻吟,呻吟地那样极不情愿,又那样舒爽至极。

    最后这些呻吟皆被谢遂吞咽进了自己口中。

    柔软的唇瓣,甜蜜的津液他的师尊就像一道珍馐美味,叫他流连忘返,一遍遍不停地亲着吻着缠着,弄得师尊只能无助地抓紧他的胳膊,涎着口水张大嘴唇,以求得到一丝新鲜的空气维持呼吸。

    可怜迟玉臻并不知道,这样只是方便了谢遂更加深入地掠夺他的口腔,让谢遂的舌头像之前鸡吧插进来那样插着他的喉咙,狼吞虎咽地攻陷着他。

    ““师尊,师尊,师尊”

    仿佛忘了一切,什么都不知道了,大脑像一片小小的帆船,被快感的风浪推在欲望的海洋上。直到,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袭来,迟玉臻才瞬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啊——!!”

    是谢遂正在插入他。

    谢遂的龟头正在一寸寸挤进迟玉臻那处从未迎接过来客的入口,龟头硕大,而穴口娇嫩,强行进入的后果就如同用刀把迟玉臻劈开成两半。

    迟玉臻被巨大的疼痛激得眼泪滚落,情潮退潮般从他身上退下,除了那些被强硬标记留下的吻痕,他的皮肤又变回了如凝脂般的雪白。

    哦,除了底下那口正在被侵犯的穴。

    那里因为巨物的入侵,充血得一塌糊涂,嫩肉淫靡至极地包裹着孽根,被挤压得将近成了透明的殷红。

    多像白梅落红,多么风情万种。

    谢遂多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操进去,然后大刀阔斧地插入操干,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他的师尊。他眼角通红,情欲的冲动惹得他满头大汗,汗珠沿着坚毅的脸部曲线,滑至下颌,滴落到迟玉臻战栗不止的斑驳肌肤。

    谢遂终究是咬着牙强行拔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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