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压着嗓音:“哥,你小点声!我不可能和他分手的,除非他哪天先不要我。”
伊万哼了声:“就这点出息了。你一时新鲜玩玩也就罢了,别忘了将来你参加晚宴,难道还能带着他出席?他知道怎么行内眷礼吗?嫌自己报纸头条不够多是不。”
伊诺克真恨不得马上把他推走:“赶紧回去处理你的公务吧。少操心我的事,我才是他的alpha,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俩还没标记呢,我就成了外人了?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告诉你二哥。”
“哥!”
伊万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了。
伊诺克对旁边的男仆说:“叫司机在门口等我,待会要出门。”
屋内的米罗埋在丝绸被子里,没有睡着也没有动弹。
伊诺克走进去把巨大的厚窗帘拉开一角,让屋内进点光来:“屋子里这么黑,宝贝准备睡觉么。”
他走回床头掀了掀被子,米罗似乎想挡,却没敢。柔软的丝绸羽绒被下露出一张半湿的小脸。
伊诺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安抚他:“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你听见我哥的话了?”
米罗摇了摇头,伊诺克上床靠过去抱住他:“别哭,我哥是君王,自然要比普通人严厉苛刻,没有办法的事。这是他的问题,不关你事。把那些话都忘掉吧。”
米罗蜷在他腿上,轻轻颤了颤。
“我没事的,主人别担心。”
伊诺克抚摸着他的背心:“他从小到大管我管习惯了,才这样。总想找个理由来说我。晚上我带你去个漂亮的地方过夜,兜兜风,就咱们两个人,好不好?”
膝上的米罗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伊诺克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下,含糊不清道:“说了不必说谢的。”
他打发司机去载两个保镖,然后自己开了新买的镭射粉法拉利,载着米罗出门。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城外的一处私人海域,影影绰绰的暮色即将降临,露天酒馆内只有侍者无声地备菜摆酒,在鹅卵石铺成雪白的地面上,餐厅的座位旁依大海,浪花带着腥气时不时扑打上来。
伊诺克牵着米罗坐在离吧台远远的一处,又叫保镖到门口吧台去坐着。
菜很快上齐,一桌子烤羊肋,烤蔬菜,贻贝清汤,烤海鲜盘和各式各样的刺身。
无数撬好的牡蛎闪亮亮的,好似满盘的眼泪。
一路上米罗睡了一路,此刻坐在伊诺克身边,眼角微微泛红。
伊诺克没点酒,桌上没出现酒杯,他不爱在玩浪漫风情时喝酒,他要纯粹清醒的甜蜜。
他给米罗点了杯无酒精饮料,名字叫蔷薇花露,一杯覆盆子、草莓、薄荷和花茶萃成的冰饮。
米罗咬着吸管,尝了一口,又凑过来在伊诺克脸颊上亲了一下。
香气袭人。
伊诺克没给他机会退回去,吻住他的唇,浅浅交换了几个湿吻。
米罗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
伊诺克搂着他的腰,有些气息不稳:“我喜欢你,宝贝。”
米罗不论听了多少次,也依旧会被他的煽情弄红脸。他眼睛里带着水光,艳红色的唇动了动:“我也喜欢您。”
伊诺克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温柔的嗓音比酒还醉人:“真好。
米罗看着他的侧脸带笑的样子,已经有些神魂颠倒。
情难自禁大抵如此。
两人慢吞吞吃过晚餐,又去海边散了会儿步,看了会儿晚霞,才回酒店房间。
一整面玻璃窗外是美丽的景色,傍晚的日落把一切染成深金,海鸥在眼前的沙滩上起起落落,盘旋不绝。
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米罗被按在玻璃上,肩膀和漂亮的脊背被日落照成古铜色,被伊诺克架起双腿。
高潮时的米罗贴在落地玻璃上轻颤不止。
伊诺克抱着他不愿松手,亲个不停。
他把人抱回大床上,米罗躺在雪白的被子上,神色餍足。
伊诺克欣赏了一会儿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然后凑过去啃他脖子,小声说:“宝贝,我想标记你。”
米罗却被惊了一下。
他连忙挪开在自己脖子上磨着牙的伊诺克,看着他的眼睛:“主人?”
伊诺克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米罗如坠云端,连心都有些颤抖了:“主人……可是,陛下不会高兴的。您别冲动。”
他伸手握住伊诺克的手,声音微颤:“我不在乎这个的,我也不愿意做您的累赘,让您平添束缚。能像现在这样,和您呆在一起,米罗已经不能更快乐了。”
伊诺克问:“你也担心,万一我们分手了,这个标记会影响你之后的人生?”
米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伊诺克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喜欢你,想和你融为一体,但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你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