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扭过去,湿润的唇小心的贴上林染的颈侧。
满意于雌虫的动作,他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直到雌虫已经忍不住哽咽,有一点恶劣的雄虫才恩准自己的雌君尿在袋子里。奶头大小的阴茎迅速勃起,与短小的茎身不同的是,硕大粉嫩的龟头上裂开一个骚浪嫣红的穴,浅色的尿液极速喷出。雌虫瘫在自己的雄主怀里,吐着一截舌头小声地浪叫。等到所有的尿液全部排出,雌虫才打着摆子回过神。他伸出爪子,把雌根揪出来,封好袋子。装满尿液的袋子被雄主放在小腹上,羞死虫了。
“上校好能生!这么大的宝宝是怎么塞进逼里的?上校这一块又有逼又有屁眼,哦还有一根废物虫屌,底下这么挤,哪里能放进去?”林染随手拍了拍袋子,发出晃荡的水音。“宝宝……宝宝……”雌虫瘫在自己的雄主怀里,闻言痴痴地将温热的尿袋抱在怀里,神迷离地叫着宝宝。林染只觉得虫屌要炸,一边下令让飞行器提速,一边把那个“宝宝”从虫怀里拿出来,一把塞进雌虫的裤裆里,然后提起裤子,扣好腰带。肥卵和尿袋在裤子里挤成一团,连小的可怜的虫屌都被塞了回去,整齐严肃的军装雌虫,只有一根阴蒂屌被恶趣味地露在外面。鲜红肥嫩被雄虫保养的很好,水滴一样缀在档前,配合着裤子里怪异的凸起,禁欲的军雌散发出淫靡的感觉。
顾池站在自己的雄主面前,腿一阵阵发软。他不知道雄主有没有看出来他自己把这个阴蒂条玩的又大了一圈。他忍不住,每天都被雄主疼爱的阴道子宫和生殖腔甚至是短小可怜的尿道和膀胱在出征的日子里痒的他发抖。但是阴蒂是唯一被允许触碰的地方,他的肚子里全是骚水,却只能在每一个晚上掐弄甩动这个肉条。他把他玩的烂透,夹在屁眼和逼里,走路间能爽的他翻白眼。自己多下贱啊,短短一个月就把肉条玩的糜烂,现在挺着个烂东西在雄主面前还在发骚。
阴蒂里面的骚籽不断跳动,弄得肉条自发摆动。“宝宝,给我表演一下你每天怎么玩自己的。“
顾池发起抖来,锃亮的军靴微微打开,双腿外张下蹲,挺胸撅屁股。那把细腰开始疯狂甩动,肉条和螺旋桨一样转起来,打在硬的面料上叭叭作响。阴蒂随时会被扯下来的恐惧变成快感,让军雌张开嘴吐出肥厚的舌头。泪水顺着翻起的白眼扑簌簌往下掉。“好爽,贱雌好爽………喷了,喷了……好想您咦?咦咦咦………唔啊啊啊啊啊啊!”高大的身驱向后倒在地上,腰臀抬起,一副被打种完毕的贱雌样。他颤抖着将雄主干净锃亮的军靴狠狠摁在裤裆上,阴蒂条被压成烂泥,上面的小孔无力的张开嘴扑簌簌地吐气。
"乖孩子。”他不吝啬夸奖,自己一手调教的雌君当然应该被好好夸奖。阴蒂条肥软肿大,如今看来是不能再玩了。林染拉起顾池,把他放在自己腿上。两个虫黏黏糊糊地接吻。顾池瘫软在雄虫怀里,双手还托着自己隆起的肚腹。
雌虫被玩的糜烂,还把尿袋子当成宝宝揣在裤裆里。林染心情大好,想起一开始的时候。雌虫冷硬的很,标准的军雌。他们的第一晚,这个军雌脱光了跪在他们卧房的地上,笔挺的像一尊健美的雕像。但雕像可没有小鸡巴和大骚卵。这组合淫荡的垂在他的下体,软趴趴的。那时候蒂子没这么大,但他用精液将人浇灌的久了,逼口熟肥,那小蒂子还嫩生生的。直到他有一次离家,不算长大概就半个月。第一次视频通话的时候,雌虫看着他,不动声色。直到他要求对方站远一点看看最近有没有受伤,这骚虫子猛地一站起来就膨地到在地上。摄像头往下一照,那裤子上全是骚水,现在还正从雌虫的裤裆里流出来,湿了地板。雌虫不动声色的高潮了许久。
他有心让人自己插逼缓解一下,谁知已经骚浪贱的雌虫却死也不肯,认为他的逼是雄主的。雄虫只好引导他夹着自己的枕头磨阴蒂,视频开了一晚,雌虫就夹着枕头跪在床上,一把细腰结结实实的挺动了一晚上。天刚亮的时候,雌虫敞着腿倒在床上,逼缝软烂,大小阴唇粘连在一起,开的像个小花,上面的阴蒂凸出来,红通通的像个缩小版的鸡巴。
他的雌君被他浇灌的重欲极了,发情期神志不清的时候掰开屁股就往他脸上坐。逼口大开,屁眼却还是一个点,只不过用手指磨一磨,早就外翻得收不回去的屁眼肉就被吐出来,薄薄一圈,小花一样。中间的小孔流水流的欢快。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每天晨起,帮雌虫把那一点屁眼肉塞回去,恢复成一个小点,阴唇也塞回去,阴蒂妥善地塞到尿孔里。将淫乱的下体收拾的像未开苞的处子,然后提上他的内裤。两个骚蛋裹在特制的内裤里,不至于夹在两条健壮的大腿中间受苦。被精尿浇灌的敏感多汁的肥蛋必须要每天都细细揉开,雌虫虽然有一个小鸡巴却有两颗时时刻刻产精的贱卵子。不管前天晚上射了多少,一夜过去精囊撑的硬邦邦的,两颗台球一般瘫在腿中央。他全身的毛发似乎都长在了蛋上,两颗毛蛋在白皙的腿中央色情的让人移步开眼。顾池日日躺在林染怀中,看着雄主的手在自己两颗毛蛋上揉捏,过程又痛苦又爽,纠结的精块被揉散,浓白的雌精在精囊里互相碾压,冲击着薄薄的蛋皮。揉完后的精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