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真的背着营地里所有人,在帐篷里彻夜做爱,他下面那处生得大,
掰开花穴,把逼口送到他的唇上摩挲。
钱炎翎都睁大了眼看着突然动作的计煊,嘲笑还未散去,就见白得在夜色里发光的少女被身下的男人咬得弯曲了脊背。
简令棠来不及思考坐到计煊脸上会不会弄醒他,她已经被肉穴遭到啃咬的感觉逼得要哭了。
“学长,呜呜,那里好疼的……”简令棠抱着他的头,大腿和腰肢颤动不堪,蹭着地面就是一阵扭动:“学长,学长……计煊,慢一点嘛。”
这种货色也就配计煊而已。
可女人的气息逐渐远离,身体内忽然油然而生一种不得满足的焦虑,尤其是刚被女人包裹过、沾着黏液的性器异常躁动,身体好像有了违背大脑的自主意识,知道连刚刚那种浅尝辄止的舒适也要失去,强烈的渴望在血管里隐秘发麻,口腔更是干得一滴唾液都挤不出。
计煊不得不屈从地承认,他很想要,再喝不到水他要快渴死了。
简令棠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感受着紧贴阴唇的薄唇张开,舌头如利刃插入酥软的肉缝中,凶猛地扫荡穴内蜜液,戳弄得紧窄的花径如春溪般潺潺泛滥。
不等简令棠站起身,眼看那处桃源远离自己,计煊不满地抬起下巴,颤抖着,一口咬住了那颗桃子。
……就一口也好,想喝到腥甜的液体。
些微刺痛,强烈酥麻,粗粝的舌头把肉感饱满的下体当做桃子,刮着阴户像要给她脱去皮衣对待,也不管舔到的是她的阴唇还是蒂头,牙尖揪住阴户就留下了一个齿痕。
以为她要离开,计煊微松了口气,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幕,等着她快点起身。
英俊的脸映在流水的花穴下方,男性高挺的鼻尖恰好顶上阴蒂,简令棠娇呼出声:“学长帮帮我嘛……”
不能被诱惑。
“!”
简令棠抱着他的头重重在他脸上扭着屁股,继续喘息着道:“今天晚上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呜嗯……就算,就算学长要用我泄欲,我也会帮学长舒服完,然后在天亮前夹紧腿回去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简令棠腿根一软,跌坐回计煊的脸上,这回大腿完全没起到支撑的作用,屁股压在他那张线条俊朗的脸上。
计煊从没想过自己有天还能和一个女人亲猥到这种程度,虽是她主动地摆动娇臀,可不论是否自愿,他的舌头也已经在她穴内模拟抽插,还能听到搅动的水声。
被嘲笑的简令棠倒没觉得挫败,计煊的阴茎她都含过了,不过是想再试探下他的底线,他现在不愿,兴许一会就愿意了呢?久处学术氛围熏陶的简令棠,把探究解决问题的精神发挥到了勾引男人的身子上。
女孩子低垂螓首,食指勾着阴唇撩动,给他嗅闻自己腿心私密的桃源,像给快渴死的人面前吊了一只熟得要破皮的桃子,粉嫩指尖掐着更为艳丽的桃肉,拧下几滴水,还不断用语言诱惑他:“舔了会流水,就可以帮学长包住鸡巴做爱了,很舒服的。像刚刚那样……学长不喜欢吗?”
钱炎翎抓了抓微长的头发,心浮气躁地呼出口气,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向对面的另一顶帐篷,不断提醒自己,他暗恋已久的女人正睡在那里呢。
娇软的臀瓣在计煊的脸上不停扭动,饱满的肉阜近乎于塞在他口腔里,他无处安放的一条舌头自然只能插在那个凹陷的缝隙中。
可为何,这么香艳的场景里出现的,不是他希望的能够慰藉自己的那个人?
那边看戏的钱炎翎已经要笑了,他现在都有些佩服情敌的定力了,送上门的逼到嘴边了计煊都不要,那肥逼他看着都觉得想干,一看就好骚好好肏,如果对着那条夹在阴户中间的肉缝来两口,保管她哭出来……
计煊悄悄抿掉唇瓣上的水缓解,为着这梦境暗示的自己可能存在的不道德的潜意识,还是不肯张嘴。
少女的轻呼奇异地软化了计煊的态度,他吮吸到甘甜滋润的水液,竟然真的放松了牙齿,舌头的搜刮也慢了许多。
腿蹲得酸了,她想起身换个姿势,湿漉漉的穴口又从计煊眼前经过。
不对,他喜欢的是柳萦心那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可不是这种能主动分开腿骑男人的骚货!
计煊听着她啜泣一般的低吟,恍惚中,脑中居然真的浮现出她所描绘的情景。
“啊……”
“对,学长,就是这样……把我当成柳学姐就好了,不要有负担,我不会说出去的。”
都怪这里面空气太淫秽了,钱炎翎烦躁地想,要不是为了铲除计煊,他看都不会看简令棠一眼。
刚刚被夹鸡巴的感觉,计煊光是想想都口腔干燥得要冒烟,连唾液泌不出了。
嫩穴的紧夹、水液如涌,都被舌头品尝得一清二楚,她果然很敏感,只需吻着她的阴户不动,她都能绞着穴流水,如果舔进穴内,更能发现嫩穴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