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忽然车灯大亮,佣人忙去把大门打开,简令棠掀起毛巾瞄过去一眼。
院中夜风吹动树叶沙沙,西服笔挺的男人拾级而上,原来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她的姐夫,宋时韫。
简令棠靠着真皮沙发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她清醒的状态,肯定起身回避,但今晚她又醉又累,昏沉沉听到佣人说什么“宋先生”的字眼,于是她非但没躲避,小腹还紧了紧。
两腿交叠夹紧磨蹭,腿心那热黏黏的花穴不停馋缩。明明已经经历了满足的性事,肉唇都被干得红肿,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又再次从唇缝蜿蜒散发出骚痒。
门廊处宋时韫进了门厅,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哒的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动作在简令棠听来,都无比清晰。
“先生今天回来好晚。”
“嗯,夫人今天也出门了?”
“是,跟令棠小姐一起去了顾家吃饭。”
宋时韫把藏蓝的西装外套脱给佣人,扯松领带向里走,在楼梯口瞥见沙发上躺着的身影,停下步子,微一皱眉。
“怎么躺在这里,也不怕着凉了。”
姐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简令棠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变快了。
她捂着脸上的毛巾,两条细白的腿绞到一起,却没阻止住腹部的隐隐颤抖。
穴道里用力锁住的液体往下滑,还好全都被顾承和的领带堵着,不然一定会漏出来了。
姐夫……会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吧,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冷淡,要是知道自己生性淫乱,一定就更讨厌自己了。
可是他讨厌自己,是本来就应该的不是吗?
温热的手掌落到额头的时候,简令棠呼吸都顿住了。
“今天喝了很多吗?”
“……有点。”简令棠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他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吗?
认识这么久,他们有过交流的时候可谓屈指可数,私底下的聊天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种场合你可以不去的,没人会为难你。”
宋时韫嗓音是简令棠从没听过的柔和,不像是亲戚间的寒暄,而像是情人间的密语。
她正被撩得心尖酥痒,又觉出一丝疑惑,宋时韫抚了抚她的发顶,动作无比自然:“头痛不痛?我给你按一下吧。”
说到这里,简令棠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姐姐!
姐妹俩同父异母,样貌也是有个五分相似的,她上半张脸还盖着块毛巾,难怪会被认错了。
简令棠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隔着毛巾朦朦胧胧看宋时韫一眼。
客厅和餐厅有隔断隐蔽,姐姐和佣人都在厨房忙碌,在宋时韫的角度刚好看不见。
夜色昏暗,男人身上檀麝的成熟气息让人心肝发颤,今日纵情过的愉悦还缠绕着简令棠,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似的悸动不止。
男人修长如竹的指节按上太阳穴,简令棠躺着,呼吸渐渐凝滞。
纱裙掩盖下,腿心塞着质感微硬的布料,她并拢腿相互摩擦,试图给予自己一些慰藉,与此同时仰起头,鼻子和嘴唇触碰到男人双腿之间自然隆起的部位。
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下体,宋时韫立即有反应,下意识避开身,却被“妻子”抬起手臂环住脖子。
他愣了愣,似是有点意外,倒很顺从地俯身下来:“你换香水了?很好闻。”
简令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扑通扑通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玥芙人淡如菊,他们夫妻平时也相敬如宾的平淡,彼此尊重和睦却甚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水红,似菱角清柔。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他含住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她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沉醉地不愿意去细想,裤子支起西裤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他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令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这可是姐夫,她在山庄里见过最俊气最绅士的男人。如果有的选,她宁肯是他用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骚穴,医治她深入骨髓的骚病……
姐夫的鸡巴真大,好快就硬了……体力一定也很不错吧。
简令棠恍惚自己又在做梦了。
黑色抹胸托着白嫩丰盈的双乳,宋时韫都没看清楚饱满的形状就抓进了手里,隔着衣服揉,和她吻得啧啧有声,薄唇甚至说出了带颜色的话:“这段时间奶子好像变大了。”
真难想象,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