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他揉揉腰,怕门口的沈boss等不耐烦了,盲杖当拐杖使,走出门。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男人对仆从态度很好,轻声细语的,让他们忙完一起坐下吃。
乐洮试图控制穴腔,让它别发骚收缩了,手指越是撑开,受了刺激的蜜穴甬道越是痉挛。
终于,法。
他又高潮了。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平常被龟头顶肏到就忍不住瑟缩喷水的淫肉哪里受得了高强度的震操,乐洮浑身战栗,呜咽着、尖叫着、抖着手褪下裤子,蹬到一边,双腿大大分开,细白的手指探进穴里,试图将一直操弄淫心的卵蛋直接弄出来。
但——沈峰压根没走。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穴腔蜜道反射性收缩,什么也没吃到,媚肉的相互摩擦让淫穴更加饥渴,淫水泛滥成灾,没受到爱抚的阴蒂嗅到情欲气息,愈发鼓胀饱满,粉嫩的肉唇挂满了淫水,穴口翕张不止,一股又一股地射出清亮淫液。
没有回应。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他哭的更凶,哽咽着拔出手指,掰开水润淫靡的穴,穴口都被扯成横向的肉缝,想让卵蛋快点出来。
“呃哈啊……呃呜、咿咿——!”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产卵的过程爽成这样。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哼呜……唔……”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乐洮说:“我没找到。”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乐洮腿根酸疼的厉害,腰也难受。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敲门声响起。
经历过一次他依然觉得好奇怪。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但是太深了,他够不到。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雌穴又一次被一颗该死的卵蛋操弄,一点点磨开宫口,很快钻出一颗头,卡在宫口处,但凡穴腔受不住,一阵阵痉挛收缩,卵蛋就震动得更剧烈。
乐洮被逼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