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arry:那位名叫丹恒的青年逐渐沉溺崩塌由快感组织而成的陷阱之中
人所能承受的压力与各种各样的矛盾并不是无底洞,尽管表面不会泄露但它们总是会积攒在不易察觉的地方等到快要完全崩溃之时它们会像怪物一样从边边角角扭曲着嘴角大声催促着,想要看这个人是如何变得精神失常。
必要的缓压是很重要的。于是在夜间的城市中设有不少这样的场所:酒吧,宾馆,ktv——又或是因越距的心理刺激取得解脱的不可明说的地方。夜间游荡的人们心照不宣地对它保密,谁都不想自己失去最快最有效缓解疲劳的方式。
所以在夜间的笑声喧嚣与酒杯冰块碰撞的声音之中便藏匿着细小的淫靡之歌。
它细细哼唱,在舒缓的乐声之中似乎如同沼泽一般使刚踩入其中的人一点一点彻底沉陷崩塌。
丹恒也是头一次知道有这种地方的存在,本打算去酒吧缓解最近稍有窒息的繁忙却误打误撞地对上了酒保的暗语,再回过头时就已经被送入了酒吧走廊不易被发觉的暗门之后。
他并不常来酒吧,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才会点上一两杯浓度不高的酒,微醺对他来说正好保持了基本的理智又有舒缓的作用。
现在他手上还拿着装有冰块的朗姆酒,愣愣地站在暗门之后,走廊不同的房间里传出尽是喘息与粘腻水声交织的声响,简直不堪入耳。
他想快速离开,双脚却不受控制促使他继续向前,停留在一间毫无动静的房间前。一切都像是魔鬼在操纵,在转动门把手之后,这就是他和那个男人的第一次见面。
他记得自己当时极力解释自己只是误入,却在四周散发着淫奢的氛围中意识到自己这样更像欲拒还迎。
在意识到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合理的时候彻底愣在了原地。男人自然是更不相信。
第一次只是指奸。
他现在在以很糟糕的姿势趴在男人的腿上。
丹恒与普通的男人不同,在本该有阴茎存在的部位取而代之的却是女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上带着粗糙的茧,擦过阴蒂的时候引得他一阵颤栗,穴儿就不受控制地吐出些水来。
男人不会信丹恒的说辞,但会相信丹恒是青涩的初雏。他动作轻柔得恰到好处,反倒是安抚了丹恒一直在不安的情绪。
等到手指沾满了粘腻的穴水时男人才把手指慢慢推入小口内,穴道受到异物入侵时丹恒的腰部痉挛的一阵,随即很快地软了下去。
男人轻笑一声说他真是有天赋,他羞得将脸埋在了床单上。
缓和的时间够了,男人便再添了一根手指,这次没有第一根手指进入那样缓慢,丹恒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第一声闷哼。
紧接着便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男人的手法似要熟练得多,在抽插之余还会搅动一般用指腹刮动肉壁,丹恒被伺候得舒服,但听着从自己身后传来的水声是忍不住更加红了脸。
男人似乎没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对着花心继续快速插动着手指,噗嗤噗嗤的水声便更加急促地响起来,直到丹恒颤抖着后背高潮将尽数的淫水喷在男人手上。
高潮余后丹恒的大脑早已迷迷糊糊,像是刚饮了一瓶烈酒。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他抬头,看见男人那只沾满自己穴水的手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是说不出的色情,他恍惚中似乎作了回答。
紧接着他又听见男人说:“我是刃。别忘记了。”
此后便如同多诺米骨牌效应一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从一开始的初尝禁果便像菟丝子肆无忌惮地生长着,以至于在梦里丹恒都在回味着那种快感,如同上瘾。
所以他再次找到了刃。不用开口刃自然也会知道他的请求,反倒是刃盯着他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随即拉着他走进了房门。
第二次是乳头和按摩棒。
刃咬住丹恒微微立起的乳头,牙尖刺激着乳尖,另一手抚上丹恒的另一边胸肉,指尖便在乳晕边小幅度转圈,时不时揉捏着胸肉让丹恒叫出来。
怪异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但不可否认同时他也爽到不行,身下的布料早已被濡湿,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剥下,两根手指捏住阴蒂挑逗着。
丹恒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却被掰开,紧接着他看见刃拿着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在穴口边试探。
“等等……那个进不——啊啊!”
话音未落刃已经将按摩棒整个推送进去,穴口那处不知何时早已布满能起润滑作用的黏水,就算不用扩张也能轻松地送进去,但太过着急的代价是在穴口处会隐隐约约地会感到被强行撑开的酸痛。
丹恒平时接触这些东西是少之又少,不得不说在某一方面确实激起了他的求知欲。
一档只是轻轻的震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穴内传来,安抚了穴口的酸痛,也在逐渐麻痹丹恒的神经,但对于身体上的满足这些快感无疑是杯水车薪,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的渴求不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