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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陈默的特殊对待三人同住一房诉说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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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有亲人的疼爱。」

    他们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要戳破残忍的真相,苦涩在心里流淌。

    但这不是义父自己可以决定关系,他未来的一切只能是他们,不会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两人走上前,阴森道:「义父,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柳栩涵拉起陈默的大腿,像扶着孩童洒尿的姿势,往菊穴塞入粗长的巨物,插在直肠的深处,像根铁柱串在陈默身上。

    而柳栩煜则猛捅肿红的花穴,把每一处皱褶处都抚平,往子宫口使劲撞击。

    两人像斗气似的,快到如残影的速度在男人体内进出,死心眼往他弱点攻击,誓把他肏成淫兽的样子,只听主人的话。

    两人无情的狠劲把他弄得高潮迭起,哀嚎:「你们…停手,不能再…啊啊…动了…」

    本来就极力忍耐汹涌的情慾,这两根巨刃点起慾火的炮弹,由下至上逐步点燃,化成惊人的快感散布全身,手脚指都蜷缩一起。

    连六块腹肌都隐约看见凶器的凸出,全身重力都压在两根巨刃,抵达在前所未有的深度,感觉肚子要给穿烂。

    「放过…我,放…啊啊~太深了,穴快…要烂啦~」

    陈默满脸泪水,口水乱飞,被猛烈的撞击弄到说不好话,偶然还扇到肿烂的花蒂,像有把刀在上面雕刻,痛得难以忍受。

    而且两人还很有默契,轮流插入,总有一个小穴被塞得满满,好像连休息都没有,酸痛的快感不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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