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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剧场/季弦chun梦:tiao蚤ruti/niaodaobang/dai反的羊眼圈/被C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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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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