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邪火似乎有消退的趋势,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已然不是最昂扬的姿态,同那两颗巨卵一样垂挂在警裤的拉链上,只有些许性液还在幽幽渗出,顺着上面那金属的齿扣流进裤裆里。
额角的淤血滑过硬朗的脸庞,步重华轮廓是真的很深,尤其脸颊到下颔骨那块,在这样的光源不强的空间里中都能显出明暗区间来,那张仅凭一颦一簇就能惹得多少女人春心荡漾的帅脸低垂着,看不清他此刻是何表情。
【嘿。。嘿嘿。。。兑现。。。。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连对着个被绑着的人也要藏头缩尾,不敢露正脸的孬种。。。】
【孬种。。。哼哼。。。你这么一说,可真让我有些伤心啊,我可是很期待我们能坦陈相见的那一天呢,当然,这得是你真正“为吾所用”的那一天。】
【呵呵。。。就凭你忽悠愚民的那点伎俩?】
【那点伎俩?你不会真以为这年头还能靠永生来世幸福解脱那套老掉牙的说辞就能支撑起一个庞大教会的忠诚吧。】
【当然不会,看那女人刚才着了魔似的求什么圣液的样儿,十有八九这儿的教徒是被统一喂了什么成瘾的致幻药,他们没有方法也没有渠道去获取新的药源,只能任由你们摆布,不是吗?】
【所以你不怕?】
【我和吴雩失踪,警队的人查到这儿是迟早的事,除非你对我们直接投喂致死的剂量,一旦我们出去。。。】
【所以你选择来这边也只是缓兵之计咯。】
【不然呢?】
【这似乎和我们之前谈好的条件有出入吧,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毁约呢?】
【你!。。。。。你若想我们死大可一开始就下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哈。。。哈哈哈。。。所以你就趁现在好好琢磨琢磨我留你们到现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时间可剩不多了呢?】
【你什么意思?!】
【方才的问题,你猜对了一半,是,他们是都吃了特制的春药,不立马艹人或者被人艹就会像那些蘸了粉的蠢货一样满地打滚,生不如死。可他们可是不会在大街上敞开腿披头散发喊着要喝圣液哦,刚才夹着你的屌b水流一地的那骚娘们,白天还一本正经地在学校传道授业呢。】
【?!】
【我们可是很看重社会秩序的“邪教”呢,不举行仪式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和常人无异,好妻子,好老师,好媳妇,好妈妈,让她扮演什么就扮演什么,情绪稳定又乖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我们维持了社会的安定于和谐,不然,上头也不会让我们“活”到现在呀。】
【呵呵。。。真能编,那么铁的上头,不会是阎王爷罩着你们吧。】
这邪教上面还有保护伞?步重华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心里却捕捉着神秘人话语里释放的任何零星的信息。
【一般嘴硬的男人jb也都挺硬的,还长了张这么帅的脸,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不想知道真正控制他们的是什么?嗯?你是见过的。】
【嘿。。这屁从你张口说第一句时就憋上了吧。】
直觉让步重华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有个他极其熟悉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jiang,jiang!就是它!】
哪怕只是一个全息投影,步重华也能清楚地报出上面的每一个细节。
是那个挂在暗网里牵扯着近日数件命案的人骨面具,那颗骷髅头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已经完全变成了酱黑色,通体雕刻虽然模糊不清,但仍然能隐约看出精致的花纹和符号。它的眼眶、鼻腔和牙齿都由奇特的灰色玉石雕成,上面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前额和太阳穴左右两侧分别衔接着三块有弧度的长方形骨片,骨片上雕刻着极其精致而神秘的图案。。。
细看下去,头盖骨的中央,有一片叠层的突起,就像瓜皮帽一样盖在这三块骨片上方,“帽沿”边缘是一圈小骷髅头链接起来的雕刻。“帽子”上密密麻麻刻着无数花纹,哪怕极目观察,也只能勉强辨认出天灵盖上的是两个骷髅互相纠缠,手持法器,作舞蹈状。
【原来这玩意儿早就回到了你们手上,怪不得把整个津海翻了个遍了都再查不出一丝踪迹。】
【它是我们布教最关键的器物,哪怕冒着被你们盯上的风险,也是要在最短时间内回收的,幸好,没被那小妮子碰坏咯。】虚像把人骨头盔贴向自己的左脸摩挲着,影像交错重叠下的实体空间里,好像半张脸都深深地嵌了进去。【是不是很好奇,就这么个玩意儿是靠什么把人驯的服服帖帖的?】
步重华的脑里响起陈元量在公安局会客室里那苍老的沉吟。
【你听过藏地的传说吗?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犯下咒杀罪过的大喇嘛被灌下水银,剥皮取骨,生前的怨念和法力都集中在人脑中,再被雕上神灵金翅迦楼罗和守护死者的尸陀林主,制成这顶人头法器。每当祭祀需要活人时,大祭司便会取出法器戴在自己头上,这样活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