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黎婴的腰又狠狠的按下去,他的铁棍子重新塞回了那个小口里,黎婴难过的低呼,身子一抖接着就软下来。
“婴婴。”
可能是被信息素冲击的,黎婴刚刚是准备生气的,听见这声“婴婴”就完全软到闻野的怀里,由着闻野死命的操他,alpha翻身再上,重新把他压在床上,浓烈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再一次灌满了oga的身体。
闻野所有嫉妒不满的小情绪都被黎婴的乖巧化解,他们互相娇惯,多任性的行为都能互相纵容,哪怕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过分,对方依旧心软的接纳,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你所有的缺点在心爱人的眼里,都能被他看的可可爱爱,陪着你幼稚,陪着你发疯。
大清早起来,就听见门口吵吵闹闹的声音,黎婴一个人在床上,闻野不知道去哪了,他今天不去公司才对的,被窝里还有他的余温,应该刚起来没多久。
走到楼下,闻野坐在沙发上,小满坐在他怀里看科教画本,屋子里很多佣人,在收拾摆放餐具,两个工人搬来一张桌子,走到黎婴面前放下铺上桌布。
“这在干嘛?”
闻野应声回头,黎婴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站在后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的,闻野微微笑招手让他过来,黎婴直愣愣的走过去,然后坐下,像机械的,眼神茫然无神,小满戳了戳爸爸的脸蛋,黎婴依旧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爸爸好像傻了。”闻野抬手整理整理黎婴鸟窝一样的头发。
头发被捋顺,闻野又摸了摸他的头,这才反应过来明天是什么日子,黎婴看着忙碌的佣人,心里又开始紧张,咽了咽口水。
“明天人多吗?”
“这个级别的没多少人,加上他们的家属大概十几个。”
“那我明天穿什么?”
闻野手掌下滑,摸了摸黎婴的脸。
“不用紧张,我都准备好了。”
小满爬到黎婴的怀里,他看看女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皱起眉毛,“如果他们问小满……”
“她都叫闻小满了,当然是我的女儿。”闻野打断他的话,眼神沉下去,有些不满。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人都知道你没结婚,突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不是很奇怪吗?”
闻野满不在乎的笑笑,靠在沙发上,手掌盖住小满的小脑袋。
“当年我爸娶我妈的时候,也没人敢多问一个字。”
黎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闻野的父母是亲兄妹,当年的结合一定也搅出不少风雨,闻家在这个城市举足轻重,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窥探,成为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他们能够结婚一定也付出了莫大的勇气。
黎婴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总是战战兢兢的,如果不是命定的缘故,不管从任何一点比较,他都配不上闻野,明天那样的场合,怕给闻野丢脸,更怕有人与他搭话,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打了退堂鼓。
而闻野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和江锦光的离婚手续今天就能办完,晚一分钟都等不及,交给别人不放心,从头到尾都是光岩和闻远去办的,半个小时前,闻远通知他哥,离婚证已经拿到了,闻野要立刻看见那本证书,要真真切切的捏在手里,心里按耐不住的窃喜,又想到还在后院里干活的江锦光,闻野甚至想拿着离婚证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从这一刻起,黎婴再也不是别人的妻子,等这个年过完,闻野就带他去领证,要办的空前绝后,要a城所有的人都认清这个oga是他的妻子。
当闻远和光岩进来的时候,黎婴还踌躇的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那个小本子掏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见闻野的眼睛冒着光亮,像小朋友终于等到了糖吃。
有一种错觉,此刻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在等这一刻,不仅仅是闻野,连闻远和光岩都在等这一刻,只有黎婴还在发愁明天。
“办好了,我能叫……”
闻远笑的比他哥还得意,虽然他弟一如既往的说话不靠谱,但这次闻野没有制止,抬头看了闻远一眼,兄弟俩的默契促使闻远目光转向黎婴,大大方方恭恭敬敬的叫了他一声“嫂子”。
黎婴害羞低下头,结果以前冷冷清清的光岩也学起闻远,叫了一声嫂子,肉眼可见的,黎婴的脸和耳朵乃至脖子都是通红的。
而就在这么和谐的气氛下,后院却传来了惊呼,甚至听见有人说要报警。
一个佣人神色慌张的跑进来。
“闻先生,不好了!昨天来清洗碗碟的那个人跑了!那些……那些东西全都没了,冰库里的几样活鲜也不见了。”
杂物房里至少有上百件器皿,加上冰库的生鲜,江锦光居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搬空了,这个消息如重锤哐当一下子砸到黎婴的心口上,心跳的剧烈,极大的恐惧感让他突然手脚发麻,脑子里一阵嗡鸣,他又慌又怕不敢看任何人,身子开始发抖,眼前漆黑,脸皮羞愧的发烫,整个人都好像被架在火上烤,被扒光了游行一样。
如果只有闻野,他或许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