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把今夜交给他,江淮一也没什么好不甘愿的,这位小公子再如何也比那些曾整夜弓身在他身上发泄的满身汗臭味的侍卫、奴仆好多了。
知道这小东西闹这一出是想做什么,一时愣怔,忽的想起自己晚膳时向他主人要了他,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喊进屋,不说清楚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出了声的江漓舟连忙请罪。
现在的人都那么开放了?
“但是有其他的奴这就去取来。”
调动体内气息。
白沐泽白活了那么些年,没开过荤,没逛过窑子,更无从去认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完又觉得对方必定会觉得他口是心非。不想做什么那抱人家作甚?
这罕见的绝伦容貌却被挥不去的病态磋磨得黯淡了些许,明珠蒙尘般令人扼腕喟叹。
“下奴下奴扰了公子兴致呃——”
江淮一心头泛酸。
江淮一听了那句含混的解释,没来记得及深思,就看到客人那两根皙白如上好璞玉的修长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因为白沐泽不得要领的动作,他残破内壁的那些个未长好的细小伤口被再次撕裂,艳红的血从甬道里汩汩流出,江淮一痛到浑身颤抖,话都说不连贯,却还是习惯性地哆哆嗦嗦请罚。
接着他又废了好大劲,硬着头皮给人把塞在里头的东西取了。
“要是不满意,您也可以在奴的嘴里来上一发,下奴用那个扩张。”他补的那句话也是同样的污秽,甚至让白沐泽起了剖开他脑子看一看里头装了什么的想法。
“没有的。”他是用以玩弄发泄的东西,别人肏他的时候向来是只顾着自己舒爽的,至于他的难受与否,本就是不重要的,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抹了能让进入顺畅、身子舒坦的乳膏?
“有没有有没有润滑的?”经验告诉他,什么东西卡死了取不出来,润滑一下总会好上许多。
第一次见面就碰人家那里多不好。
他缓了口气,勉强支起酸软的身子,踉跄爬了几步,拿了个通体漆黑的檀木盒来。
然后那小家伙就诚惶诚恐地掰开了腿又要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一句话就把刚想开口道歉的白沐泽堵得不上不下,尴尬不已,他张口欲言,又把话吞回去,满头大汗地接着取那东西。
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小家伙光裸的身子,发现伤多得令人发指,深深浅浅的,各种类型的都有,裂开的新伤还渗着血丝,更别提下身那个止不住流血的洞了。
白沐泽想着还要靠他取回固灵环,别再像前世那样还没来得及取就嗝屁了,毕竟一点小伤就能要了凡人的性命。
他眼见着那难受地爬起来都别扭的小家伙给自己递来了一只木盒,打开是琳琅满目的用具,品类繁多,看得他眼花。
结果就见江淮一用痛到涣散的眼神看向自己,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还抱了那么久
“你闭嘴。”白沐泽这回学聪明了,提前给人把话堵回去了。
“我没想碰你。”他说。
“把眼睛闭上。”白沐泽想施个小法术加快伤口的愈合,又不想在人前暴露身份。
“啵”的一声,汁液流了一地。
“呃啊——”沉浸其中忽略了忍耐的他被突然涌现的潮水般的痛楚引得大叫,脚趾都禁不住蜷缩了起来。
可是看这小东西怪难受的
果然
“请公子重重罚”
况且没了那些伤,还能美观点不是?
“我抱你是因为”他方要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意识到自己是个不会编故事的,连忙刹住了话头,然后蹲下身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正直。
把紧张得睫毛簌簌颤抖的人平放在床上。
“是。”好在对方很乖,也没多问其他。
身子在难受,眼神却被客人在眼前放大的俊颜吸引了去。客人是个年岁未及弱冠的小公子,面上还残存着几分青涩,言语神情却出奇的成熟,客人的样貌是极耀眼的,浑然天成的矜贵,平生万种不羁风流,堆叠于眼角眉梢。
然后小家伙就掩去了眼中的痛意,竟摆出了一脸讨好的神情邀请自己每个都试试看,仿佛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面上神情活像推销卖品的商贩。
他不问世事多年。
他可不想让这块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跑掉。
白沐泽害臊得脸红到了耳朵根,然后就是一口回绝了对方的好意。
“把奴玩流水了,东西自然就好取了。”
那根玉质的柱形物最细的部分也足有手腕粗,他看着那物头皮阵阵发麻,难以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他笑着吐出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配上他那张冷清非常的脸真是不协调。
虽然对方被他短短三个字吓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至少是不再吵吵了。
白沐泽脸上一臊,耳根子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