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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尽qing对它为所Y为”/撅T挨/串珠上涂增min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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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他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解贺骞的怒气,身体被起伏颠弄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突然,贺骞似乎厌倦了保持这个姿势,一伸手将旁边的花洒拍开,强劲的水流顷刻倾泻而下,同他的情绪一般猛烈。

    却不知是疏忽还是有意,温度控制阀芯的开关不慎被拨至一边,指向了深蓝色的刻度。

    刹那间,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击得两具火热的身体俱是一抖。

    贺骞没有再次调整水温,而是直接拿过莲蓬头——正是水压最猛烈的那一档,直接对着竖立在自己腹前、穆晚言勃起的性器,让澎湃的水柱如天瀑倒倾,残忍浇溅出无数水花。

    “啊啊啊啊——”

    穆晚言猝然仰起脸,秀美的玉颈被拉长至脆弱的极限。

    如天鹅泣血,苦痛凄美。

    在这暴烈的冷水中,他全身绷紧,竟再次达到了高潮。

    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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