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浴室那头还有道门,上锁了,是哪里?”
男人发问时,刚刚穿着黑色睡裙的女人已经不安分地像条水蛇般,重新缠绕在他腰上,纤长的手指开始抚摸他的肉棒,精心涂过美甲的小手上上下下触过龟头上的嫩肉,再滑过柔软的睾丸褶皱。
他的私处没有毛,看来是剃光打理过,爱干净的阴茎更容易赢得人的好感。
女人这时拿到了主动权,因为发现刚刚射完精的男人,海绵体正在她手中慢慢变硬,呼吸也愈发急促……
“要不要,再做一次?”她跨坐上在他身上,又拿出一个避孕套。虽然刚刚已经深入交流了一回合,男人也住在这栋楼,照面过好几回,一米八五的健硕身材,干净爱卫生的标签已经在她心里贴上了,但也要彻底排查掉感染疾病的风险。
她试图含上他的唇,但要触碰到的那瞬间,双方都默契地挪开了嘴巴,毕竟刚刚是第一次赤裸相见,甚至不知道名字,只存在身体上的肉欲,还没达到接吻的程度。
戴上套的那刻,她就迫不及待地坐了进去,一插到底,她发出嗯~的一声轻吟,在男人耳边娇喘道:
“再做一次,插我啊~把我插舒服了,就告诉你,那道门后面有什么~哦~嗯~”
这一趟性交比之前更激烈一些,男人射过一次之后更加坚硬,头脑也比刚刚进屋受精虫控制的生理冲动时要清醒些。
他开始打量身上双乳震荡的极品美人,柔婉的眉毛,桃花眼微闭,樱桃小嘴半张着,一头养得极好的柔顺长发如瀑布般垂了一些在她的乳房前。
刚刚换的黑色睡裙肩带半落,他索性一把又脱掉了,可怜的睡衣只用了两秒就被丢到地上,他情不自禁又捏上那对巨峰把玩,手指穿过她的乳头,手掌完全覆盖在乳球上,像玉一样光滑,真正的肤如凝脂。
让人忍不住想按住她,深深的亲吻、含弄她的胸。
但他克制住了。
这个大胆奔放的女人不知道是何时搬来这栋楼的,大概……3个月前吧。
他本职是影视行业的幕后制片,三十不到,已经在业内有些微话语权,监制的片子大概半年拍完一部,之后休息半年。
这段时间就是他休假的日子,时常在家,因此他注意到。
这栋房子的一层楼只有两户,这户大概半年前就开始装修了,3个月前门口开始出现垃圾。
后来每晚应酬完回家,电梯里总能遇到她,都穿得很清凉。
毕竟如此火辣的身材很难不像磁石一般吸引人的目光:
遇到她的时间,几乎次次都穿着各种颜色的极细的吊带丝绸短裙,配一双小高跟。
要么是贴身小短衫搭配牛仔短裤,她的腿很长,衣服总是让臀部和胸部显得浑圆爆满,勾起人最原始的冲动。
每每看到她一次,都总感觉小腹着火。
职业原因,也有不少女演员贴上来想争取角色,但次数多了就像甜腻的蛋糕,没有太多冲动了。
更何况,早年还在这上面吃过亏……他摇摇头清理出这不愉快的回忆,继续专注此刻的抽插,算起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和人做爱。
今天想放肆的射精,射满这个早已让他产生欲望的女人。
又是住在同一层的女邻居,虽然穿得像荡妇,行为却很圣洁。就是这样的对比才格外让他感兴趣。
每次他都是先从负一层进电梯里,遇到她从一楼进来,眼神对视往往是她先礼貌一笑,站到他后面一些的位置。
她身上带有一股香味,不是简单的香水香氛,而是体肤自带的味道般,像花瓣和牛奶混合后似的……很难形容,既清淡又醇厚。
她有一双典型的桃花眼眸,就在身后微微眨动,出电梯后如果目光再对视,她也是浅浅微笑。而后各自开门回家。
这会儿,这双漂亮的眼睛正眯成一个动情的弧度,意乱情迷般在他身上呻吟,娇喘,哼喃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一次次坐下,他的肉棒被她洞穴中软嫩的花心擒拿了,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坚持了上百个来回的撞击,最后越来越快,到了紧要关头,只听到她戏谑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耳边:
“你这个……坏男人……啊~嗯~怎么光是我在叫床呢,嗯~哦~好舒服……你不想叫吗,想和你一直做~嗯~一直做爱~”
她的声音娇媚绵软,像小猫挠动,于是他配合着也发出了一声喘息,实在控制不住,再次浇出一股滚烫的、乳白的液体。
向她缴械投降。
两人再次香汗淋漓的结束第二轮性交——还称不上是性爱。
这是一场纯粹的生理交互欲望活动,掺杂不了感情,所以几乎都默契地避开了接吻。射精之后神智回归本位,处于贤者模式的男人仍旧是重复之前的步骤:
再次把射满精液的避孕套丢进卫生间,再次准备用毛巾清理身上残留的体液。
这次女人跟了进来,她赤裸着身体,和男人一起站在满是落地窗的大浴室镜台前,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