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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哪天特别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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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

    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睡觉,这是恢复过度消耗灵力的最好治法。可是,只要一想到锦辉,一颗心便悬着,让这两天她睡睡醒醒的,无一次好眠。

    她又吐了口气,望着窗户旁边,cha着梅枝的花瓶,几个月前冬天正要来,刚进城时,锦辉特别摘给她的,她很珍惜的对梅枝施了定格的法术让其永不凋谢。

    他温柔的神情和开朗的笑容,如今却无b黯然且憔悴。

    活泼可ai的俩兄弟突然就这麽没了,突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房子一定突然变得异常空旷安静,心里该怎麽受——

    她下了个决心,掀开棉被翻身下床,束发披衣後,快速的开始收拾起东西。

    「嗯?」睡得鸟肚朝天的小九,被一阵唏唏窣窣声吵醒,微微睁开睡意惺忪的鸟眼。

    「大半夜的,你g嘛?」

    被吵醒的小九,看着黎明忙碌的背影,不太高兴的嘟囊问,但等她看清楚黎明不止穿戴整齐,还把东西一样样收折好塞进万用小包包,立刻炸毛惊坐起,扑翅飞过来。

    「之後我会跟锦辉住,平日白天我还是会回来这里办公,继续教风信子。这里其他事就交给你打理。」

    黎明把叠好的衣物俐落的塞进小包包,然後一把拎起。

    小九从鼻孔吐了口气:「好,别太勉强自己,有事第一时间召唤我。」

    「嗯,谢谢。」黎明微微一笑,便跨出门,踏入冷冷的夜se。

    才歇息两日,中途又舟车劳顿,加上根本没休息好,她感觉身上还是没什麽力气似的,要走也走不快。

    走了快一小时,终於看到锦辉府里微微透出的灯。

    果然……

    她拼命加快脚步,终於走到门前,正思量要不要叩门时,却发现门是虚掩的,门缝里透着一线昏暗的光。

    她轻轻推开门,大厅里空荡荡了无一人,只有几支微弱的烛光,她就着残烛轻手轻脚的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然後推开了门。

    门开的轻微声响,惊得锦辉立刻抬起头。

    桌上放着好几瓶空酒瓶,桌上、地板、柜子及桌子都覆着薄薄的灰尘,偌大的床上连条皱摺或凹痕都没有。

    而伏坐在桌旁的锦辉,披头散发,衣服半敞,几件衣服凌乱的挂在椅子上,整间房间都是浓烈的酒味。

    「这几天,你还好吗?」锦辉抿着被酒灼红的唇好一会,苍白的手捏着酒瓶,低着脸,黯然的神se稍稍恢复点生气。

    「嗯。」她忍住眼泪,微微点头。

    锦辉微颤颤的把酒瓶往旁边一搁,吐着按着桌沿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扶着墙壁嘶哑道:

    「我给你……拿条毯子……晚上冷。」

    黎明再也忍不住了,绕过桌椅一直劲的上来,紧紧抱住他。

    她想讲些什麽,却又不知道该讲些什麽。

    锦辉背靠墙壁,发抖的环抱着她,满是歉疚的颤声说:

    「抱歉……这两天……都没去看你……我……」

    「我ai你。」

    黎明从锦辉邋遢不堪的衣衿里,抬起头望着他。

    热泪瞬间涌出橘se的双眼,他紧紧抱住心ai之人,痛哭起来。

    「黎明大人,稍作休息,吃点东西吧!」

    面带微笑的天乐把放着热汤面的托盘轻轻放到案旁。

    「谢谢。」黎明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沙漏,这才发现,现在已经下午了。

    「就是啊!你再不吃就要下班啦!这些事情不会有忙完的一天啦!」人身型态的小九直接一把把黎明面前的所有文件都ch0u走,然後把托盘推到她面前,语带怒意。

    「好~知道了。」黎明拖长尾音答道,自从搬来同居後,这几日她天天赶着全部把事情做完,好提早下班回去煮晚餐。

    而她搬过去的第一天,便做了看起来不怎麽可口晚餐,结果锦辉忙到快午夜才回家,看到一桌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菜r0u,毫不嫌弃她勉强及格的厨艺,通通吃下肚。

    第二天开始,锦辉开始准时回家,但同时也把繁重的工作带回来,用完餐洗完碗,洗洗後不是睡,而是继续工作,等她都睡着不知道多久,锦辉才shang搂着她,倒头就睡。

    不过,这几日俩人互动的时间都是短短的,锦辉的话变很少,也少了之前许多的亲热,她知道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心情,也看得出来他是想用忙碌来节哀,但自己起码让他有好好吃东西。

    她端起碗啜了口热汤,一gu似是熟悉的药味从嘴里漫开。

    提神药?

    她抬脸看向旁边的天乐,正要开口问,他便道:「嘴真灵,我看你这几日jg神不大好,所以放了些提神的药粉,喝起来应该没什麽药味吧?」

    黎明一想到这几日他都在锦辉的餐食里加入安神的药,好缓和他的情绪,晚上也b较好入眠,但自己怎麽都没想过要放提神药呢?

    於是顾不得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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