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弟……”
黑衣青年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横锢住叶问舟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将人往怀里带,闻言低低“嗯?”了一声,将脸埋进师兄的颈窝里,轻轻吸了一口气。
叶问舟本来正在捏面团,被从背后一揽,正要笑问一声怎么又撒娇,被这一吸,瞬间大脑一鸣,耳根微红:“你——”
他眼睫轻颤,少见的有些慌乱的模样,但对方这样略显低沉的反应更让他忧心:“宝宝,怎么了?”
听见这个小名,叶沉鸣终于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抬起脸,将下巴搁在叶问舟的肩头,笑着抱怨道:“师兄,我都二十有三了,怎么还叫我这个小名?”
他说完,又闷笑道,“不过我就喜欢师兄这么叫我。”
听见他语带笑意,叶问舟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你呀,就知道和师兄撒娇。”
他继续捏手里的面团,叶沉鸣锢着他腰肢的手臂松了些,两手扣住叶问舟腰侧,道:“师兄是不是瘦了些?”
“有么?”叶问舟低头看了眼,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嗯。”叶沉鸣铅灰色的眸中情绪晦暗不明,声音却变得轻快,“对了,你猜我带了什么过来?”
叶问舟含笑瞥了他一眼,拉长声音:“看你这样,难道……是桃花雪?”
“师兄真聪明。”叶沉鸣轻笑出声,手掌轻捏了一下叶问舟的腰,转身出去拿桃花雪了。叶问舟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有些犹豫地感受着腰上还残存着的触感。
……是他的想多了么,总感觉,师弟似乎变得粘人了些。
倒也不是说从前不粘人,但似乎总感觉不大一样。
等叶问舟净手出来,叶沉鸣已经摆好了两坛桃花雪,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个造型精致的药膏盒。
“这是什么?”叶问舟在他身旁坐下,好奇道。
“这个啊,”叶沉鸣漫不经心道,“玉肌膏。”
“玉肌膏?你要这个做什么。”叶问舟和他干杯,“是要给雪青?”
“唔。”叶沉鸣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半躺在树下,浅抿两口桃花雪。
夕阳金色的光辉漫山遍野。叶问舟撑着草地,侧头:“自从你回来以后,总感觉你话少了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一些。”叶沉鸣抬臂,张开手掌挡住光芒四射的夕阳,被切割开的光线落在他眉眼上,笼罩在阴影下的眼眸却是清冷的。
“愿意和师兄说说吗?”叶问舟声音温柔。
“师兄,”叶沉鸣放下手手臂,笑着侧头看向他,眼神却没有什么笑意,依然是淡淡的,“在山下的时候,我总是好想你。”
叶问舟回望着他,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我也一样。”
“总担心你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穿衣……”叶问舟望着无边的云海,“若是受伤了、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
“给构儿做莲花酥的时候,会想到若是你在,又该吵着要多吃几个……”他轻笑着摇头。
两人聊到天黑,两坛酒也渐渐见了底。照理说,一坛桃花雪不至于让叶问舟不胜酒力,但他总感觉身体有些累,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和师弟聊得太投入,早早便沐浴睡去。
月上梢头。
叶沉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望着沉睡中的叶问舟。
半晌,他抬手抚过对方的脸颊,缓缓下移,轻轻将叶问舟的上身从衣物中剥出来。
赤裸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平日在衣物包裹下显得纤瘦的身体此时展现出主人平日的训练有素。叶沉鸣伸手罩住一边柔软的胸肌,捏了捏,总觉得要比寻常更大一些……也更加柔软。
两颗淡粉色乳头微陷,被手指揉捏搓弄,难以忍受地探了出来,颤悠悠地挺立在空气中,紧接着被捏着用力一提!
叶问舟眉头微蹙,唇分开一线,泄出难耐的气音。
叶沉鸣冷淡的神情终于柔和下来,安抚般揉搓了一会,等到对方慢慢更加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又微微收起手指,指甲对着乳头用力一掐!
“呃……”叶问舟轻哼一声,想要挺身,却因为沉睡而使不上力,因此看起来只是轻轻一动,眼睫被生理性的泪水微微濡湿。
“哭了啊,真可怜。”叶沉鸣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从胸襟取出了一个盒子——正是下午那一盒玉肌膏。
他戴上一双黑手套,打开盖子,手指挖出膏体,粗暴地抹上叶问舟的乳晕。玉白色的膏体被迅速被体温融化,渗入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里。
“师兄知道我是从哪里拿到的玉肌膏么?”叶沉鸣动作粗暴,声音却温柔,“嫣红阁私底下流传的新品,只需要一个指甲盖的量,师兄的奶子就会变得更大更嫩,师兄这么敏感,大概以后不裹抹胸,光是被衣服摩擦都会硬吧。”
他将药膏全部抹上整个奶子,因为无法迅速吸收如此大量的药膏,两只雪白的奶子油亮,还泛着鲜红的指印,叶沉鸣神色一暗,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