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宝宝屁股算家暴?”
“你这是家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呜!”死命咬住的唇泄出一声泣音。
“砸了多少东西了?”
“在闹什么?”
刚举着勺子喂到嘴边,“啪——”裴时泽突然推开他,一扬手将药打翻了,还仰着头生气地瞪着他,眼眶发红,死死咬住嘴唇,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知道盖被子?”一摸上去,肚子冰凉冰凉的,小腹肌肉还一抽一抽的,萧疏逸沉着脸把手捂在他肚子上打转。
“肉便器……是什么意思?”
“我操我老婆算家暴?”明明是这么过分的话萧疏逸却说得理所应当,那张将裴时泽迷得五迷三道的帅脸逼近,吐出的话却让裴时泽害怕得发抖,“我操我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别说你现在好好的,宝宝大着七八个月肚子都要挨操。”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裴时泽颤着声音质问他,他没想到萧疏逸不仅毫无愧疚之心还这样咄咄逼人颠倒黑白,他一处处指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控诉:“你认识的人会把自己老婆搞成这样吗?”
“呜呜——”密集又尖锐的疼痛在臀部炸开,裴时泽不停扭动着身体想逃离男人的魔掌,又狠狠挨了几巴掌,被抽得刚刚死命憋住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啪!”萧疏逸握住老婆的手腕,又给自己脸上招呼了一巴掌,“我刚刚是气宝宝不爱惜自己身体,脑子不清醒。我蠢昏头了,
“啪——”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更过分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裴时泽狠狠一巴掌甩过去,他不敢相信萧疏逸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居然,居然舍得这样羞辱他。
起身去冲了个护胃的药,回来看到裴时泽又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毯子全滑到地上了。
“萧疏逸!”
裴时泽从他身上爬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深红色的肥屁股跟着主人的动作上下颤动,像艳熟的桃肉抖个不停。
“啪啪!”更重的两巴掌紧接着抽上来,如果说之前在床上的掌掴是情趣,这个力度完完全全是惩罚了。
“做爱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你却每次都在性虐!”
“哦会说话了?”萧疏逸放开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好好聊聊。”
突然被拦腰抱起,被按在萧疏逸怀里趴住。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屁股上,裴时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说话。”萧疏逸冷淡地开口。
明明是他动的手,可是自己却跌坐在地板上,抖着身体哭个不停,他深呼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下崩溃的心情,盯着萧疏逸一字一句开口:
裴时泽听着这个陌生的词语,脑子里能联想出一些很不好的场景。
才是自己害自己成这幅鬼样子的罪魁祸首,气自己太不争气什么都顺着他,又气自己都什么时候还只知道想着他,更气他无视自己意愿不尊重自己……心思突然打岔,开始担心老公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马上又被自己不值钱的样子怄得半死。
“啪——”
“啪啪啪!”
萧疏逸叹了口气,一只手端着药,单手把人抱起来,裴时泽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大力把人按住,“先喝药。”
“啪!”
“啪!”
主人询问的语气冷淡,下手却是又狠又快重,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力度不轻的巴掌一下又一下飞速照顾着屁股上的每个角落。
“这也叫性虐?我认识的人,”萧疏逸平静地开口,“他们都把老婆当肉——便——器。”
“啪!”
红掌印一层叠着一层,臀峰瞬间肿起一指,严重的地方甚至泛起糜烂的深红色。
萧疏逸低下头在老婆脖颈蹭来蹭去,"我瞎说的,全是混账话,我哪舍得?"
萧疏逸打开保温盒先将粥拿出来晾着,想着刚刚刘医生的话,又拆开那一大包药,一个个对着看,有冲剂有胶囊,有护胃的有止吐的。
“不要打了啊啊呜呜呜!”裴时泽实在受不住了,死死扒住男人的腰,抽抽涕涕地哀叫求饶。
“唔——”
裴时泽正委屈着又突然被凶,眼圈都红了,别过头不去看他。
萧疏逸提着药和粥回来时就看到裴时泽光着身子蜷在沙发上,一双长腿垂在地上,刚刚吐过,家里冷气开的又低,毯子就在旁边都不知道盖一下,语气一下就重了起来。
又是一巴掌抽上来,白屁股被打的肉浪翻飞,印上一层淡粉。
“就是会插烂你的逼,尿进你的烂逼里,拿宝宝当……”
“你还狡辩!”
话音刚落下,气氛就僵得可怕,裴时泽放完狠话自己脸色却苍白如纸,瘫在地上可怜极了,萧疏逸马上反应过来跪下把人紧紧环住,裴时泽想推开他,但是手软绵绵的也使不上劲。
“萧疏逸!你要是敢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