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正要下手却被他巧妙地躲开了,带着镣铐的手在挣扎中叮当作响,甚至把手腕的皮肤都磨得发红。
“宝贝,你不会真的想把我掐死吧,”
他用手摸着封山身上的蛇首,语气间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劲头,眼神却阴沉下去,巨根往里面重重的向上顶,骑乘的姿势让封山的臀显得更加挺翘,粗硬的阴茎从洞口中进进出出,像一场色情的黄色直播。
“别他妈装了”封山仰起头,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他扭着腰,自己在男人的腿上上下起伏,主导下的抽插频率甚至比万弦的还要快。
“明明知道我就是想让你死,还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封山侧着头咬住他的耳垂,“我说,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狗逼是不是受不了任何人不按照你想要的模式来做事,但是你装的太拙劣了,知道为什么吗?”
封山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插得更重的同时收紧肠壁。
“你在被我掐住脖子的时候兴奋的像个被我插到高潮的淫妇,知道吗,别以为插进我的身体里我就会感到羞耻,对我来说你们都只是劣质的按摩棒”
攀至高峰的速度快的让万弦意外,听到封山说他只是个按摩棒的时候他本应该感到愤怒的,但正好相反,像是身体里的某个闸门被打开,性器喷射的同时像是融化在封山体内,又或者,万弦低头舔了一下他的眼皮,艺术家和缪斯在灵魂上本就是一体。
这种感觉像万弦多年前在艺术启蒙时期看到的一幅画,一个穿着华丽的中世纪贵妇人身上缠绕一条邪恶无比的黑蛇,这条蛇将她引诱至堕落的泥沼,也是这条蛇,在万弦的梦中光顾多次,并让他最终还真成了个所谓的艺术家。
象征着欲望的画中黑蛇在万弦高潮的一瞬和封山身上的蛇目重合,因为呼吸而上下波动的鳞片简直是他梦里的缪斯:一个活着的,能让自己操的缪斯。
“宝贝,你知道吗,你刚才用后面紧紧地把我夹射的时候,我想就这么死在你的身上,”
他握住封山的脖子,同样低头咬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在上面舔。
“爽的我想把你关起来绑在画架上,每天都操一百遍。”
“差不多得了,”贺衡站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说的你好像真的快要爱上他了,就是个无耻的婊子,当玩具都觉得脏。”
“万弦不都是这样吗,对婊子都这么温情,”杜鹤北脱下裤子,示意换人。“让我来示范一下该怎么对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狗。”
封山的洞里还有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杜鹤北用手指在里面插了几下,趁着洞口湿软的时候直接连根插到最深处,他的尺寸太长,捅了几次找到敏感点后反而故意避开,越让封山涨痛他就越往哪插。
“下次给你这个婊子开一场直播,让你以前的属下都来看一看他们刚烈无比的老大坐在男人的几把上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对了,封面我也想好了,”
杜鹤北的手指掐着封山肿起的乳头,往外拧了两圈,扎起的高马尾也随着节奏跳动。
“自己翘起屁股朝向镜头,屁眼被操的又红又肿,还在往外不断流白色的精液,对了,还有尿液,”把人抱起来用把尿的姿势面对摄像头,杜鹤北恶趣味的把他的腿掰的更开,用手掌扇着封山红肿的乳头。
“我敢保证,你的片子绝对卖座,是不是啊?封老大,”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冲击让封山一时有些恍惚,狱房里的白炽灯亮得灼眼,他前半生曾见过不少灯,出租屋狭小阴暗,一到夏天灯下总会围上一群蚊虫,捏死一只背后还有千只万只,飞蛾扑火象征追逐光明,可是这些从臭水沟里滋生的虫豸,连死都成了徒劳。
“这很正常,虫本来就有趋光性,这只是本能欲望的驱使,”封山还记得他的秘书是个国内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人天生就是从欲望中破壳的生物,食欲,爱欲,死欲”
“停,”封山放下烟,嘴唇翳动两下,秘书盯着他的眼睛,以为他被打动了,结果封山把烟一丢,用皮鞋在上面狠狠的碾了两下,说:“放屁,我就没有什么欲望,”
虽然听起来蛮扯淡,但他确实没什么想要的,一路往上爬,把人踩在脚下当然快活,但攀爬不是为了摘到果实,只是为了爬这个动作本身,只是虫豸趋光,是天生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封总,您不妨换位思考,如果您就是您口中的虫豸呢?”
“那没办法了,我这辈子还天生就不是什么虫子,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的话,”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尽量再多捏死几只。”
“当然会卖座,”封山回答他,“杜公子长了一张这么美的,像您母亲一样,一看就是私生子的混血婊子脸,怎么可能不卖座。”
“你说什么?”杜鹤北掰过他的下巴,却见这人脸上满是笑容,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瞳孔亮的像被点了高光,像一把开了刃的刀,美得让人胆战心惊。
下巴差点脱臼的的感觉并不好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