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钺在村上和很多男人擦肩而过,但他们身上全都臭烘烘的,可萧峰山身上淡淡的汗味却让他有点沉醉,甚至能让他达到更愉悦的高潮。
他厚实脊背上沿着肌理滑下的每一滴汗都让他兴奋。
两人渐渐平静下来,萧峰山侧拥着许钺,手指摩挲着许钺的肩膀,脊背。
下身还嵌在许钺体内不肯出来。
日头高高挂起,许钺羞臊的不行,白日宣淫太过放浪形骸,许钺羞红着脸深埋进对方的胸膛里。
萧峰山见他可爱,忍不住不停啄吻,吻着吻着,大肉棒竟又有变大的趋势。
吓得许钺赶紧推开他,“不行,不可以”。
“不能再来了”。
萧峰山扒住许钺的臀肉压向自己,扣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往胸膛里摁,“不来,不来,你放心”。
嘴上如是说着,阴茎却反其道而行之,越涨越大,萧峰山开始温水煮青蛙缓慢抽插起来。
许钺没忍住在一次哭出声,“你骗人”。
直到未时,房间里的声音才堪堪停下。
炕上一塌糊涂没法看。
许钺大张双腿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纵欲,糜烂。
萧峰山一脸满足,浑身轻松地去到一旁小屋,开始烧热水,木桶里装满水,他只穿着裤衩,光着膀子,有力的臂膀用力之后肌肉鼓起,将水倒进锅里,肩膀全是牙印子,背后全是抓痕。
待水烧热,就拿了盆进到屋里给许钺擦拭起来。
“我自己来”。
萧峰山不听,“你躺着,不许动”。
萧峰山轻柔地擦拭许钺的身体,利落地更换床铺,被子一拉,吻了吻他的额头,“睡会儿,我去煮饭,好了叫你”。
许钺乐的享受,也实在累坏了,浑身清爽之后舒适地进入睡眠。
萧峰山去山脚下采了野蘑菇,就在溪水里洗净,回到院里杀了只野鸡,用刀剁成块,动作利落可见经常干这些活。
进到厨房,切了些葱姜蒜备用,烧开水把鸡丢到里面焯过水,顺便将野蘑菇也焯了水,捞出备用,拿出小砂锅准备慢炖,转身拿调味料时却发现所剩不多。
萧峰山心里想着,有媳妇儿日子就不能得过且过了,这些调味料,油盐米面都得备足才是,可不能委屈了他。
好在他这些年也攒下了不少钱,养个媳妇儿不成问题,在外人看来一个猎户,朝不保夕,有上顿没下顿,可是没人知道他打的那些野味卖给富户能得不少银钱,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挣不到。
不过萧峰山的这些想法马上就会变化。
日落西山,鸡也炖的差不多了,萧峰山取了些面粉做了些面饼子,闷在锅里,就准备去叫许钺起来。
可以说,萧家村任何一户人家都不可能让许钺睡到傍晚才起,农户人家讲究的就是一个勤劳,可在萧峰山这里可以。
萧峰山贴着许钺的脸,舔一舔,弄一弄,不一会儿许钺就被吵醒了。
“别碰我”,许钺翻了个身。
萧峰山眼神晦暗,吻了吻那双柔软的唇,“起来吃饭了,你中午也没吃,该饿坏了”。
萧峰山黏黏糊糊在了许钺身上作弄,许钺烦不胜烦,愣是硬生生被舔到清醒,终于睁开了眼。
“做什么,你”。
“饭煮好了,起来吃饭吧,我炖了野鸡给你补一补。”
许钺的肚子很识相地咕咕叫了起来。
他也很难在再继续躺着,红着脸,“好吧”。
萧峰山给打了些井水,许钺扑起清水往脸上清洗,整个人总算活过来了。
两个人坐在院子的小石头桌前,“你怎么坐地上?”
“我以前一个人,从没想过还会有一个你,所以只有一个凳子,改明儿我再做一个”。
萧峰山说【从来没想过还会有一个你】的时候及其认真,他确实没有奢望,会有这么一个合心意的人出现,老天待他不薄。
这样的土味情话从萧峰山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但许钺很受用。
红着脸喝了一碗鸡汤,山间野味鲜香四溢,野蘑菇很香,汤也很鲜搭配面饼不会齁,许钺吃的很满足,不像在许家连点荤腥都没有,天天都是黍米粥。
“多喝点”。
萧峰山不停给许钺夹菜盛汤,生怕他吃不饱似的,直到许钺打嗝,许钺才尴尬地看向碗里剩下的半个面饼和鸡汤,他实在吃不下了。
“怎么了?”
“我吃不下了”。
这里的人对粮食看得很重,浪费绝对不行,所以许钺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峰山二话不说,拿过许钺的碗就吃喝了起来,一点嫌弃膈应的样子都没有。
“诶—”,算了,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吃遍了,这点口水算什么,许钺心里想。
“那个刘河真的不会再来了么?”
“衙门里有认识的人不必担心,只叫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