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钺重生了。
从醒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他从无法置信到认栽用了三天。
他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许月。和他父母充满期许取的名字不同,此名字极其简单粗暴且敷衍。
“落日古渝城,杖钺乃甚武”,可惜充满期许取的名字也仍然没能让他武起来。
他是个双性人。
他自认自己是个男人,但他还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
一个粉粉嫩嫩,他从不敢碰触的小肉缝。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竟然一模一样。
经过半个月的灵肉合一,许钺越来越接近现代的自己。日日夜夜干农活的粗糙肌肤竟然逐渐变得莹白光滑,因为双性的缘故,身体的毛发都十分稀疏,气质也与萧家村的一众人逐渐不同,温润干净,独特的紧。
走在路上逐渐有不一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所以他像以前一样减少出门。
许家之所以不姓萧是因为他们是外来户,本来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倒也不愁吃穿,但是许钺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妹妹,唯一的哥哥好吃懒做,丝毫没有让生活变好的任何欲望,只懂得自己享乐。
而他从来不被家里人放在眼里,就因为这幅身子。
这不,为了这个哥哥的婚事,父母两个奔走近一个月筹钱张罗,最后的解决方法就是把许钺卖了。
贫穷的农村买个男人回去泄欲做活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事,因为不是人人都能娶得起媳妇儿,而许钺又长得好,大概能卖个好价钱。
许钺看着乌黑的茅草屋,干不完的家务和农活整个人有点崩溃。
“哥,怎么办,怎么办?”
大妹许乐擦着泪跑进来,一脸无助和惶恐。
许钺正好有理由,扔下手中水盆,“怎么了?”
要说许钺在这个家唯一看得上也就这个大妹妹,的确真心对他,也很懂事。
“哥,他们都在说,都在说爹娘要把你嫁给刘屠户,怎么办,怎么办啊,哥”。
许乐急的直跳脚,着急的不知所措却又无能为力。
许钺抓住许乐的肩,“别着急,我去看看”。
看着许钺温润镇定的眼神,许乐莫名其妙地整个人感到心安。
妈的,他知道那个什么刘屠户,见过一次,人如其名,胖如猪,矮冬瓜一个,那一次就用色眯眯地眼神看着他,想必猪脑肥肠和许家父母一拍即合。
许钺出了门,却不是去找他们几个。
他转身往山口方向走去。
那里是萧家村独户,萧峰山的住处。
如果非要嫁,他必须得自己选个合心意的。
第一次见萧峰山,是重生一个月后,许家父母催着许钺来河边抓鱼给家里添点肉腥味儿。
“许钺,你的病早就好了,不要天天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你哥想要吃肉,你去河边抓几条鱼来。”
从记忆里看,许月确实经常被吆喝来做这种事情,许钺没办法。
许钺做了个简易的插鱼棍,走下河去,这河竟然有点深,河水在许钺齐胸处,这还抓个什么鱼,许钺赶紧往岸上走,没想到脚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他惊恐地在被水淹没之前喊出了救命。
许钺以为自己又要死了,没想到一只有力的臂膀一把抓住他,往岸上拎。
“咳咳咳咳”,他呛了好几口水。
抬眼望去,一个高大的男人。
阳光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返着水光,有点色情。下半身穿了件灰色短裤,大约因为洗涤又或者料子稀疏的缘故,呈半透明状,紧紧贴在男人跨部,那地方线条分明,鼓鼓囊囊,甚至连颜色都依稀可见。
许钺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
是他的菜,他去gay吧找的也是这种型男的类型,但是从来没真的上过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双性。
“谢谢你”,许钺仰头道谢,殊不知自己的姿态太过魅惑。
萧峰山感觉对方的眼神实在冒犯,带着羞怒冷着脸说:“没事就赶紧回去吧”。
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脑海里挥散不去的是许钺的身体,湿透的衣衫紧贴身体,莹白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粉色的乳粒凸起,被灰旧的衣衫包裹,被风一吹竟微微颤栗,那双雪白温润的脚才最是极品,每个脚趾含在嘴里像会化了一样,还有那直白赤裸的眼神,萧峰山可耻地硬了。
萧峰山往自己茅草屋走去,那是他前不久前新搭的,他今年二十六了,也想娶妻但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他长得丑,独户,没有父母帮衬,没有良田,空有一身狩猎的本事,过的却是朝不保夕,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所以他早就做好孑然一身的准备。
这样一想,很快,下身就消停了。
许钺如果知道他觉得自己丑,他大概会跳起来,萧峰山完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浓眉,鹰眼,脸部轮廓深邃分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