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液体再也忍耐不住,前面的泉眼和后面的后穴都淋漓释放,汗水夹杂淫水和精液落在陆长佩布满红痕的屁股上。
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陆长佩努力平复剧烈的喘息,嗓子沙哑,低声抱歉:“对不起,弄、弄脏你了……”
何晋江一贯不喜欢他弄在他身上,更不要说现在陆长佩的身上不仅挂着他喷出来的水,还有他射出的精液,浑浊的液体混杂着挂在两个人身上,显得格外香艳。
陆长佩转过身,伸手替他去擦,奈何小腿已经酸的站不住,整个人斜斜地往何晋江身上倒。
何晋江接住他,唇齿间露出一声嗤笑:“这就站不稳了?”
陆长佩觉得他说的实在不是人话。
两人今天翻来覆去的折腾,就算他身体愈合速度极快,也受不了这样的服务强度,偏偏这人还意犹未尽般开口。
“陆长佩,还没结束呢。”
他抓住陆长佩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弯腰去拿起地上方才脱落的领带。
细腻质感的领带蒙上陆长佩的眼睛,他带着惶恐与不安惊呼:“你还要做什么?”
“还要做什么?”何晋江笑,“你说我要做什么?”
眼前一片黑暗,仿若陷入无尽的深海,只剩下何晋江的声音格外清晰。
“陆长佩,你背着我找那个队长搔首弄姿,我还没惩罚你呢。”
他单手握住陆长佩的腰,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
陆长佩身体一轻,失去平衡,本能地够上他的脖子。
“何晋江,你……”陆长佩的身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成为任他宰割的羊羔,小声求饶道:“我错了……放过我,好吗?”
“放过你?”何晋江语调上扬,迈开步子,将陆长佩抱去淋浴间,打开花洒,温水淋在两个人身上。
俯首,何晋江凑近陆长佩的耳畔,“你这副模样,我可舍不得放过你。”
不由分说,一只手将陆长佩扑腾的手反扣上墙面,另一只手顺着水滴运动的痕迹抚摸过他绸缎似的肌肤,停留在他灵活的腰肢。
吻上他的乳头,用舌尖一圈一圈的舔弄,听着陆长佩发出断断续续的哭音,时而轻轻咬住,时而用力吮吸,手掌不断摩挲着他的腰窝。声音在浴室中放大,如同穿过森林的光线,到达陆长佩耳边时是那样迷离。
“好久没见过你那漂亮的尾巴了,它想我吗?”
黑暗中陆长佩的感知被放大了一万倍,水流从身上流过,伴随着何晋江一路向下的吻,就像有无数只手从地狱中伸出,拉着他下坠。
下坠、还是下坠。
无穷无尽的黑暗,无穷无尽的欲望。
“尾巴……药剂在那边……”他艰难地开口,难得顺从地将自己的命门毫无保留交给何晋江
何晋江含住他的唇,落下奖励的一吻,“不错,学乖了。”
陆长佩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吞吐着他伸进嘴里温热的唇舌,支支吾吾出声,“何晋江,轻一点,好吗?”
何晋江心情不错,颇有些满意地道,“嗯,这才是认错该有的样子。”
药剂淋上身的那一刻,陆长佩浑身叫出了声,偏偏这时,身后挤进一根粗大发烫的肉棍,在他的穴口磨蹭。
“放轻松,又不是喻……
只是他没想到,何晋江安静地坐在了床边,慢慢开口:“醒了怎么不说话?”
陆长佩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试探他,该认错,还是狡辩?
还是他们两个放浪形骸时不堪入耳的情话?
那边停顿半晌,像逗猫似的开口:“怎么,不想和我说话了?”
少说少错,陆长佩随口答了一句,“没力气。”
何晋江于是也没有再说话。
陆长佩打量着房间的摆设,都不像是普通的伤员宿舍,简约中又透着奢华的装修风格更像是何晋江的住处。
他心底还挂心着组织的通讯器,终于打破两人的沉寂,问何晋江:“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不是没力气吗?”何晋江反问他。
“现在又有了。”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何晋江翻了过来,两个人隔着被子抱在了一起。何晋江的呼吸压了上来。
他方才应该抽过烟。用珊瑚做成的烟草,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清香,绕在陆长佩脸上。
“你做什么?”陆长佩惊慌失措地夹紧屁股。
何晋江的下巴靠上他的肩,也没继续做什么动作。
“东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从今天起,你跟我一块住。”
他话说的轻而淡,让人听不出喜怒,简短的一句话就像石头砸进陆长佩耳朵里。
何晋江居然想要跟他住一块,是为了防止他暗自再给组织通风报信吗?
难道他知道了?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的话,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还是他在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