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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努力工作了一天(陆长佩x何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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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陆长佩没那么多精力去感受那几个字形,只能嘴里闷哼着,加快自己手上帮章喻发泄的动作。

    “你!”

    “但要是有能选择的机会,谁会不想做光明磊落的英雄。”

    陆长佩的手被他拽着就往他裤裆里伸,被他引导着握上那根巨物,上下起伏。

    “你受伤了?”章喻的语气比先前柔和了几分。

    陆长佩轻哼出声,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原先冷冰冰的章队长,这时候又像是在勾引他似的,挑逗着他的理智。

    “生死关头,你还有这种闲情雅致。”

    可陆长佩得到的却是足够冰冷的答案。

    潮湿又粘腻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有节奏的起伏带着两个人的呼吸,陆长佩身下湿了一大半,明明是如此空荡的寂寞,如此急切地渴望被亲吻、被舔弄、被插入,却在听着章喻急促的呼吸声中得到些许满足。

    分别数年未见,章喻却依旧熟稔陆长佩身上的每个敏感点。他指尖抵上陆长佩的腰,指腹贴着陆长佩的衬衫,沿着何晋江在他身上留下的鞭痕一路往下。

    陆长佩在章喻的耳边轻声呢喃。

    明明是在生死关头,这种危险而又快乐的感觉却几乎让他癫狂。明明这个人什么也好像没做,却总是准确地拿捏着他的理智,反复挑拨,若即若离,让人飞蛾扑火般向他投身。

    章喻哪肯放过他,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揽,眉头微挑:“确实脏,这双手倒是挺干净。”

    在何晋江身下过了这么多年,陆长佩早就习惯了各种羞辱,也能平淡如水地接受旁人嫌恶的眼光。

    “你怎么了?”章喻突然开口问。

    ——好久不见。

    两唇相抵,呼吸缠绵,两个人都在极力忍耐。一场无声的战争就这样在两个人之间展开,焦灼拉锯,仿若谁先动弹,谁就认了输。

    “没、没有。”陆长佩的身子软软趴在他身上,小腹感受到一阵坚硬的灼热。

    章喻贴近陆长佩的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特殊员工,好好做。”

    “我的宿舍在地下五楼,右手边,那边只有我住,出去以后,我等你。”

    陆长佩心下一羞,觉得自己真是被黏液带来的欲望冲昏了头脑。

    他报复似的将唇贴上章喻的唇,另外一只手隔着衣物,轻轻抚摸上章喻的巨物,用指尖勾勒他的形状。

其事,又极其小幅度地将乳尖在章喻的制服夹扣上摩挲,好延缓自己的情难自抑。

  

    章喻这样年轻有为,成为新任长官,背后要付出的心血自然不可估量,也难怪章喻这样讨厌自己。

    陆长佩一下子羞愧难当,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这句话就像是在讥讽陆长佩平日做的都是些在人身下承欢、出卖色相的工作,在深海管理局这样的地方,也只有陆长佩这种特殊员工,才会有闲情雅致的喷香水。

    陆长佩偏过头,带着微红的眼角:“我看还是别了,章队长。”

    “是么?”

    心中一些不堪的记忆被勾起,陆长佩声线沙哑,有些落寞。

    察觉到章喻的反应,陆长佩带着些许得意,轻笑道:“章队长,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英雄。”

    “章队长……”陆长佩犹豫片刻,还是顺应内心般抬头,主动问章喻:“你想要我吗?”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章队长是大英雄。”

    “章队长平日用的什么香水?闻起来不错。”

    章喻停顿了一会,冷冷地回应他:“我们拿枪的,不像陆先生一样用香水。”

    是章喻身下的东西已然支棱了起来,尽管隔着衣物,滚烫的温度依旧抵在陆长佩的小腹中央。

    章喻自然也没闲着,一只手勾开陆长佩的纽扣,从他的胸膛一路划到小腹,在伸入衣裤之中,摩挲着陆长佩的囊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勾出他泉眼的液体,在他背上的伤口轻轻写字。

    他自嘲地冷笑一声:“我脏。”

    仿若小猫垂尾乞怜,没有人能拒绝。

    我的小鱼。

    唯独,却在这人说出这样的话时难得气愤——明明这人早就对他有了那种想法,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折辱他。

    “动作太大,我们掉下去,粉身碎骨可就不好了。”

    只是恐怕他早就忘记科研所的那段时光了。

    而像特勤队这样一个要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即使上任成为长官,也要时刻担心自己被新秀超越,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沾染着血腥与杀戮。

    “还有,我嫌你脏。”

    章喻看向黑暗中怀中的人,他的眼角泪光涟涟,脸上微微泛红,与他记忆里的陆长佩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还当真相似。

    终于,章喻忍无可忍地,将唇落了下来,却扑了个空。

    “嗯……”

    下一秒,章喻的话更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让他从头到脚的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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