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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样做,我表示非常理解。

    连带着赵寒也开始跟我避嫌,这让我轻松许多。

    中午太阳大的厉害,我站在树荫下,额头的汗都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没有经纪人,连张椅子都没有,停机的时候,只能背靠着树看剧本。

    赵寒从房车出来,便看到汤校六整个人从头到尾红透了,像只烤熟的虾倚在树旁。

    他脚步一顿,问身旁的人:“他的生活助理呢?”

    顺着赵寒的目光看过去,王益这才意识到他问的是汤校六,想到公司里的风言风语,含糊道:“马哥已经再安排了。”

    赵寒收回眼神,没再多说什么。

    王益抱着剧本跟上去,心道:公司哪还会给他配助理,赚不到钱不说,合同也要到期了。

    今天拍的是重头戏,我将剧本放到一旁的衬衫外套上,深吸了两口气。

    我脸上化了几道伤口,换上了校服。

    导演喊了开机,我背对着镜头,乌泱泱过来一群人将我围住。

    我眯了眯眼,倒是在一群人中发现了张新面孔,只是没等我仔细瞧,就有人拽着我的领口将我推到了地上。

    我没想到他真用了力,一时反应不及,重重摔到了地上,细碎的小石子划过手掌,传了一阵挫疼感。

    导演没喊停,我也只能继续演下去。

    对面的领头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旁边的人有眼色的开口骂道:“你眼睛瞎了?!看不见吕哥正在走这条路吗?”

    这条路不窄,三人并肩齐行也是绰绰有余,吕寻只是因为在学校里被杨程易压了一头心又不爽,又碰巧遇到我扮演的这个怂包角色,所以才把火气全都发泄到了我身上。

    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靠着吸食弱者的恐惧滋养嚣张的火焰。

    我手指微蜷,低着头小声解释,语气中充满了恐惧,整个人因为害怕而小幅度颤抖起来:“对对不起,是我没看到。”

    “一句没看到就完了?”

    李云效狗腿地将我从地上粗暴地拖起来,扔到吕寻面前,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仰视吕寻的眼睛:“跟吕哥道歉!”

    顺着剧本演下去,我被人按在水池旁边,整个上半身悬空在池边,被人按着脖子压进了水里。

    原本过个几秒钟就该放手让我跌进池子里,他们嘲笑我一番后,我带着一身伤回家。

    可直到我开始有窒息感,身后的人也没有松手的迹象,我察觉到不对,扶在池沿的手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按住我的人看出我的意图,不仅没有放开我,反而加大了力气,让我动弹不得。

    我心跳开始加速,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用肢体疯狂地求救,似乎看出我变得激烈的动作,身后的人才将我提起来扔到一边。

    我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声,头顶的几个人开开合合的张嘴,我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直到导演大声喊了句“卡”,我才稍稍回过神来,我用力撑住水池边缘,慢慢站了起来,抬头就看见导演拍了拍扮演吕寻的演员,说了句“辛苦”。

    我上半身已经湿透了,头发上的水顺着皮肤一滴滴往下流,刚才的窒息感似乎还没有完全消散,我回到树下,将剧本拿到一旁,坐在了外套上。

    缓了将近有两分钟,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种心悸感才被我压了下去。

    我将额头抵在膝盖上,感觉有些疲惫。

    娱乐圈果然是勾心斗角的要死,资本家多,资本家的奴隶也多。

    我想着,闭上了眼睛,头发把牛仔裤浸出一块湿痕,我也没去管它,脖子被掐地有点闷疼,我伸手摸了摸那处,没忍住喊了一声。

    “你你还好吗?”一个有些犹豫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刺眼的阳光直射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闭了闭酸涩的眼,生理性的分泌出了些眼泪。

    我无所谓的直接用手背擦了擦眼,就看到面前的人走近了一步。

    他又重复了一边:“你还好吗?”

    说着,像是想起什么般,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了我:“你擦一下吧,别受凉了。”

    我有些惊诧地看着这个进剧组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个对我示好的人,愣了一瞬才伸手接过了毛巾,说:“谢谢。”

    他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坐了下来,我这才看清,他就是那个刚来的新面孔。

    我接过毛巾毛巾擦了擦头发,身边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让我无法忽视。

    只是当我扭头看他的时候,他又立马红着脸躲开,我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却又因为收了他的毛巾不好催他走。

    正当我准备把毛巾还给他的时候,他却猛地抬起头来,眼红的更厉害了。

    我被他吓了一跳,往旁边歪了一下,被他拉住手腕拽了回去。

    我看他通红的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赶忙把手抽了出来。

    “要不你先……”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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