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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未成年(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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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不看楼下的另外两个人,开门走了。

    外面的太阳有点刺眼,我后悔没有将帽子带出来,回去拿也不算多远,但我实在不想对上里面三人,在街边打了个出租。

    我摘掉口罩,深吸了口气,倚在椅背上,带着热意的风从车窗缝里吹在脸上,让我心里的压抑被舒缓了些。

    中介热情的有些可怕,像是极力推销必过六百分的高考补习班,好听但最好别信。

    别墅还不错,八百万,对于我的预算来说也还可以,这条街道空的房子还剩两个,中介说这里一向很火爆。

    旁边的房子也正有人在看,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是我未来的邻居。

    我期待她会是个和蔼可亲的奶奶辈。

    但我一想又不太可能,她们子孙满堂十分幸福,应该不会出来独居。

    那我只期望她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我偷偷往那边看了一眼,好像是个男人,身材不错,长得也高,不过没看见正脸,总觉得拥有这个身材的人会有点凶悍。

    我利落地付了全款,中介笑得很开心,应该会有不少的提成,不过也有可惜的地方,房子不是精修,我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住进去。

    我在外面吃了一顿穿越以来最豪华的一顿饭,只有我一个,孤伶伶的,有点可怜。

    现在的我,好像有点理解,有钱人那种矫情的孤独和空落感了。

    我打开门,便看到马行远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不耐烦。

    我乖乖叫了声:“马哥。”

    见我回来,马行远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然后责怪地问我:“现在的节骨眼上你乱跑什么?”

    我顿了顿,没打算隐瞒:“我买了个房子。”

    但我没说具体位置。

    他楞了一瞬间,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你买什么房子?”

    “一个小房子”,没细说,我往里走了两步,将口罩摘下放进口袋里:“马哥,你来有什么事吗?”

    被我这么提醒,马行远似乎才回想起这一趟的目的。

    他看了眼手表,说:“替你约了医生。”

    “什么医生?”我有些不解:“我没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快到点了,走吧。”

    他根本没有给我质疑和拒绝的机会。

    我坐在副驾驶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忽闪而过的风景,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跟马行远开口说搬出去的事情。

    马行远眼睛直视正前方,黑色西装服帖地像是长在了身上,一看就是那种精英里的工作狂。

    但在我的意识里,工作狂一向不太好说话。

    他从上车开始就没看过我一眼,却好像直接将我剥开,将我的跳动的心暴露在空气中,探查的一清二楚。

    他直截了当的开口:“我知道秦匀脾气差,你再忍一忍,如果实在忍不了,我替你找个房子。”

    我想,这也许就是精英的自信和直觉。

    虽然直觉不太精准,我要搬出来,的确有秦匀的原因,但大头还是被赵寒给占了,他根本就不像网友说得那样可爱单纯。

    果然人设就是人设,只假不真。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见我有些抗拒,马行远也不再问。

    到了医院,却不是之前的那个,我眨了眨眼,看向马行远。

    他停了车,开始解释:“这家医院专家很有名。”

    我的额头恢复地很好,一点疤痕都没留下,甚至新生出来的皮肉更加光滑了。

    虽然我并不在乎这一点,但马行远看样子却很在意。

    他起码跟医生重复了不下五遍:“他这张脸不能毁。”

    我从他的话中隐约听出了点“只要脸没问题人傻了也没关系”的意味。

    出了问诊室,我下意识地往右走,却被马行远拉住变了个方向,上了一层楼。

    然后拐弯进了精神科。

    我沉默地看着面前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医生,反应过来这才应该是那个“有名的专家”。

    他问了我几个问题,似乎是在验证我失忆的真假,马行远应该还是在怀疑我。

    问诊结束后,我被赶了出去,而马行远接替我听最后的结果。

    他这样做,真的好像我妈一样。

    他们聊了很久都没出来,我有些无聊,趴在窗边往下看,青绿灌木丛跟茶条瘫在了一个平面里,不同的绿色交杂渲染,小石子路的坑洼寡灰,有很多穿着条纹服,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人。

    我伸出手去,太阳撒在手上,我握了握拳,好像把太阳抓进了手心。

    我回忆了一下那个医生的胸口的绣字,好像是姓宋,我喃喃一句:“宋医生……”

    却忽的听见一个脚步停在我身后,清澈的声音传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转过身,看着面前比我高了快一个头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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