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林海,一座双层亭台,绣闼雕甍,亭的二层,有石桌石几,此刻,郁辞雪玉体横陈于石桌之上。
郁辞雪泪盈于睫,凄楚地哀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商霆彦邪笑着说:“不想看你老公死在你面前的话,就乖乖让我们cao几次。”
郁辞雪:“呜……你们不要伤害他,要干什么冲我来。”
商霆彦吻上了郁辞雪柔软的唇,不断加深这个富有侵略性的吻,长舌深入,激烈地搅弄,在温暖的口腔中狂舞,不断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许久方歇。
萧岳临也强制郁辞雪和他接吻,舌头像一条蛇撬开齿关钻入潮热的口腔,在里面搜刮甜腻的津液,含住对方香软的红舌大力吸吮,令郁辞雪舌根发麻,半晌后退出,郁辞雪气喘吁吁,两颊上挂着凄美的泪痕。
商霆彦覆在郁辞雪胸口,唇瓣紧贴住莹白嫩滑的肌肤,在透骨生香的身躯上,辗转流转,轻吻像蜻蜓点水一样连绵地落下,像朝圣一样,向日夜渴望已久的身躯献上虔诚的吻。
萧岳临脱了衣服,垫在郁辞雪的身下,在他后颈处啃咬吸吮,像饥肠辘辘的野狼叼住了散发着热气的骨肉,他如痴如狂地侵袭这片芙蓉肌理,粗糙的舌苔一寸寸刮过凝脂般的皮肉。
商霆彦将手指探进那娇小的幽径,虽然这里已经被云千野开垦过千百般,却依然如处子般紧致,细长手指探入时还有些艰涩的意味,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不断探入、抽出,试图唤醒这片土地。
郁辞雪对即将到来的强暴万分抗拒、抵触、恐惧,小穴却在手指的玩弄下,开始向侵犯者敞开,幽径变得软嫩,渐渐地,有黏腻的水液打湿侵入的手指。
商霆彦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肿胀生痛的鸡巴,破开穴口,一寸寸凿进那极致娇软的小穴,一进入,就觉得魂都要被吸出来了,额角的青筋狠狠跳动两下,眼中迸出几缕鲜红的血丝,整个人被唤醒了原始的兽性,鸡巴像野狗奔腾着冲进脂膏般润泽的秘地。
他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杆,多少日在尸群里厮杀出来的拔山扛鼎的力气尽数用在了征伐一口嫩屄上,雄伟的鸡巴沐浴着淋漓的淫水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锲入幽径的尽头,像要把身下娇躯cao穿一样,以一种残忍凶狠的力度穿凿着细窄的洞口。
巨物狂野地冲击着水润的小屄,用打桩般的力道一次次撞进小屄深处,一杆硬如铁石的肉刃推开挤挤挨挨的媚肉,不断捅弄着娇嫩的小屄,男根以飞快的速度在屄里穿梭,榨出源源不断的甜腻汁水。
萧岳临掰开郁辞雪两条细腿,将自己狰狞的鸡巴,插入两瓣圆润挺翘的肉臀中间,对准那娇小紧闭的穴眼,一寸寸地深入,撑开穴口,进入柔嫩的内里,穴眼的褶皱全部被撑展,呈一个圆溜溜的形状,无助地张开口接受残忍的入侵。
颇为壮观的一根肉刃深入了肠穴的深处,里面食髓知味的黏膜争先恐后地拥住入侵物,谄媚地夹缠,肉棒像被无数小嘴细细地又吸又咬,萧岳临一时间神魂颠倒,不时今夕何夕,他凭本能地挺动起腰肢,cao穿这销魂的肉穴。
肉穴已经被调教得柔顺娇媚,只会痴痴地吞含大肉棒,艳红的肠肉不断收缩、蠕动,绞紧入侵的巨物深深地吸咬,鸡巴被服侍得爽利极了,抵住肠穴深处又狠又快地cao干。
这间亭台四面无墙,一抬头就能看见外面葱茏木叶与飞禽蚊豸,但三个人就这样行淫乱之事,旁边捆着虚弱的云千野,用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的眼神瞪视着两个攻。
郁辞雪躺在萧岳临身上,后背贴着对方的八块腹肌,两人俱是汗津津的,流淌的汗液交融在一起。
郁辞雪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成串往下落,虽然软媚的身子背叛意志迎合起了cao干,他却一刻不忘这是一场残酷的奸淫,自己的老公就在一边看着,自己却被迫与两个alpha同时交合。
郁辞雪的容颜靡丽,此时深陷情欲,那张小脸上自然流淌出堕落的气息,像一株开在深渊的曼珠沙华,诱人采撷,殊不知采撷的代价是粉身碎骨,两点明眸像浓郁的墨汁,此刻却有些惊心的意味,唇瓣那娇艳的色泽,比顶极的口脂还动人心魄,微微翕合,在冲撞中吐出零碎的哽咽。
认真算起来,商霆彦此时还属于清纯男高,却在和自己的发小,一起cao弄大学生哥哥,把自己腥膻的肉棒,捅进哥哥的美屄,在里面碾磨,榨汁。
鸡巴上暴突的肉棱一次次剐蹭着敏感的内壁,使肉穴像一颗熟过的桃子,泌出甜腻的汁水,冲撞了百来下,把生殖腔cao开一个柔软的罅隙,从那里撞入生殖腔,把娇小稚嫩的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
生殖器实在过于敏感,郁辞雪的身体濒死似地弹动两下,过于尖锐的快感让他瞬间绷直了肩背,生殖腔里的淫水一时泛滥,大股大股地浇在龟头上,让商霆彦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鸡巴开始抵着那娇软温热的腔体,发狂似地激烈顶撞,那里弹性极佳,能容纳更多野兽一样的欲望,直至郁辞雪原本平坦的小腹呈现了龟头狰狞的轮廓,鸡巴把那娇小的肉腔撑到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