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自己抱着aki在怀里,aki好小一只,在他怀里就和小猫崽一样。他把人家亲得气喘吁吁之后,又要摸人家的大腿,摸完不过瘾,还要让那双笔直肉感的大腿夹着自己硕大的阴茎磨蹭,等到把人家的腿射得都是精液之后,还要把自己浓稠的精液抹在人家大腿上,还骗人家说什么对皮肤好。
遇见aki的时候,小偶像正在努力地跳着刚学会的舞蹈。就算朱豕带上比一千度近视镜片还厚的滤镜来看,也不得不说,确实跳得不咋地。小偶像肢体僵硬得让朱豕一个外行人都感觉得到,更别说那些有过追星经验的人了。
朱豕摸了摸鼻子,掩耳盗铃般地掩饰自己下流的心思,只敢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注释着aki。
朱豕叹了口气,结束和aki相遇的一番回忆。他把洗完的衣服叠好,收拾完家里的卫生,想着晚上有aki的直播,就提前把所有事搞完——卫生搞定,超市关门,就等着aki的直播一开,他好脱了裤子看他的小偶像自慰。
他又是个懒鬼,平生最恨那些劳累的工作,就只能剑走偏锋,在屏幕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搞点色情的直播赚钱。有的时候他也会拍点擦边的写真,半露不露的样子简直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他的受众很喜欢他可爱的脸以及性感的身材,那种混合的性感和天真的感觉简直让男人欲罢不能,地下偶像没出名,当色情偶像,倒是让aki变得小有名气了。
他快三十岁了,感觉和现在的年轻人要脱轨了。欣赏不来声嘶力竭的重金属摇滚,只能到外面来碰碰运气,看看有什么是自己这个即将成为大叔的人也可以接受的东西。
朱豕不会对aki的决定说什么不好听的话,相反,他倒是龌龊地觉得还好aki只是在镜头面前扭扭屁股摸摸小奶子,不是被某个有钱有势的人当成了私人展品。
听说本来是打算在商业街的地下广场那里唱唱跳跳,然后可以凭借着可爱的脸蛋丰腴的身材吸引到星探作为偶像出道。但或许是aki的业务能力太糟糕了,又不能吃苦,别说出道了,就连驻足观看的观众也没几个。
他抿了抿嘴巴,看着aki挎着包去了别的地方。只到大腿根的牛仔小短裤十分紧身,包裹着aki肉感的小屁股,雪白的大腿被腿环勒出了浅红色的痕迹,肉都溢了出来,看着想让人好好抓上一把。
虽然他在aki面前,也确实是个大叔,还是个猪头,行吧,没跑了。他就是个阴暗的、天天对着自己的小偶像意淫的猪头大叔。
被脸吸引、被身材征服,很简单的一场一见钟情。朱豕的理智克制得很好,也只是去送货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去看aki几眼。然而等到晚上,他一开始做梦,什么肮脏下流的春梦都在他的脑海中一一呈现——
自从知道aki开始做色情主播之后,朱豕给aki冲了年费会员,就是为了听他一句甜甜的“谢谢哥哥”,每次心满意足地接收到这样一句感谢的时候,朱豕都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快三十岁的年级喜欢上一个地下偶像,对方还是个可爱的男孩子。朱豕感觉自己真的要变成刻板印象里面那种猥琐的猪头大叔了。
不过aki的脸朱豕倒是觉得很好看——鲜嫩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肉乎乎的脸上还挂着没有消下去的婴儿肥;圆圆的杏眼让他整张脸都显得稚气十足,黑色的瞳仁好像被磁疗郎催熟的葡萄,还闪耀着夺目的光彩。他的鼻尖小巧,唇瓣上的肉粉色唇珠格外明显,总是无意识地噘着嘴,好像在哄人好好亲上一口一样。
朱豕是个铁打的i人,内向得要死,只是心里有那么一点色情的心思都感觉羞人,只敢躲在一旁观看,更别说追上去问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拍一张合影了。
哦对,忘记说了,aki是个货真价实的十六七岁的男孩子。
那个时候他刚把饮料和零食卸了货,对着脸上满是金属环的地下乐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把东西一放,收了钱,就赶紧出来透透气。
等到aki的小舞台之下没几个人了,新来的要准备演出的偶像团体开始催促aki赶紧下来。朱豕看着气呼呼的aki瘪了瘪嘴,拿着自己的挎包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下来。
看着aki又被欺负得哭了,抓着人家的手狠狠往自己的猪头上扇巴掌,不过猪头的皮多厚,aki的手心都红了,也没见自己有什么好歹。
不仅如此,aki出的每一份写真他都直接在发售的鱼的触手形状,不过不是很
朱豕是在给地下乐队送货的时候遇见aki的。
朱豕的目光始终落在aki的下半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抿了抿嘴唇,看了看周围的人,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裤裆。谢天谢地,他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不然被人发现,他这个变态肥宅肯定要上地下广场的风化黑名单。
之前说了aki的偶像之路进行得十分不顺利,没办法,这家伙五音不全,跳舞的时候四肢像是刚装上去的。但是他又没去上学,生活总要继续,去找工作嘛也不是没想过,支撑不起他的生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