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病了。
上次从天台回来后就病了,浑身酸痛,嗓子从干涩到剧痛,吞刀片似的疼,每天都在吃药,病情却一点儿都不见好。
大概率是又阳了。
余爸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一不留神又不知跑哪撒欢去了。
索性把人带到学校来休息,反正不用去教室上课,余舒也乐得清闲。
此时此刻,女孩那张娇俏的俊脸,正仰躺在排球馆二楼——余爸的麂皮柔软教练椅上,闭目养神。
杨立受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不信邪的倒回去,抬头,看清门牌后,不甘不愿地又踏了进来。
北中的教练室几乎全是双人间,两人的办公桌还是面对面的那种。
新入职的几天,余爸对杨立受照顾有加,他一个人在赛场里待久了,很多职业潜规则还处于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阶段,余爸这些天来帮他解了不少围,杨立受虽然面上没说,但心里很是感激,早就想着抽时间单独请余爸吃一顿饭。
早就听说余教练有个还在上高中的女儿,竟然…是她。
杨立受也没多想,先从包里掏出一罐冒着热气的小馄饨,是用饭盒密封后带过来的,装的很严实。
随后,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两个卡其色的硅胶环保碗,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旋着汤汁,檐着碗沿,给另一个碗分了大半碗馄饨。
香味顺着鼻子飘到对面,余舒浅眠,其实她早在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意识就清醒了,但她故意阖着眼,想瞧瞧这老男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今天,男人的衣服看起来保守了不少。
上身套了件黑色螺纹坎肩背心,本来很宽松的运动短裤,被他硬生生穿成了紧身裤,古铜色的大腿肌肉喷涌而出,野性爆发的既视感。
余舒终于切实感受到…哎呦,打过ufc的身材,就是不一样。
感觉到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身,虽说没有很明显,杨力受还是感觉有点别扭。
毕竟他一个三十五六的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姑娘天天肆无忌惮地打量屁股,总归不太合适。
正当他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女孩施施合上那双漂亮眸子,懒懒的动了动略微僵直的身子,侧卧在躺椅上,又睡了过去。
极其自然的一套动作,仿佛刚才那道视线只是杨立受的幻觉,这倒显得他有点儿自恋了。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得低下头,把分装好的另一份小馄饨,轻轻地放在女孩的桌前,他特意放缓了动作,不想打扰到她休息。
然后,他回到位置上,打开电脑,开始查阅今天的训练安排表。
男人不太习惯和年轻女孩打交道,花一样的年纪,一颦一笑都带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生机和张扬。
杨立受的前半辈子全献给了各种训练和赛场,虽说他早就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认真数来,除了阿妈,他几乎没有任何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
男人有每天自己做饭带餐的习惯,或许是运动员当久了,他对饮食的搭配和食材健康有一种近乎苛刻的在意,索性开始学着自己动手做饭,也算是培养一门兴趣了。
小馄饨是他一早起床,现包现煮的。
切肉,擀皮,包馅,个头大味道足,说是多么极致的美味倒也不至于,但是,馄饨皮弹嫩,陷也很扎实,这难得的家常美味,也称得上是能让人吃了这回还念着下回的味道。
其实,
杨立受给女孩分馄饨,压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他都快四十的老男人了,再怎么说也做不出祸害祖国花朵这种龌龊事情。想想都觉得羞,不检点的男人,才做这种事。
他不是不检点的男人。
刚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女孩病恹恹的样子,估计也没来得及吃早餐。
相较于上次的盛气凌人,这次的她显然安静了许多,脸色苍白,皱着秀气的眉毛,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估计是在说梦话,但语调听起来还是那副肆意无畏的调调。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心脏霎时变得柔软起来。
平时再张扬的少女,生起病来,毕竟也只是个孩子。
对啊他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呢?
自己这幅老胳膊老腿的模样,她想看,就随他看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不过,以上只是男人一厢情愿的自我开解罢了。
他口中的孩子心思可没那么单纯。
闻着空气中直冲鼻腔的饭香,配上男人那一副秀色可餐的身材,结实翘弹的浑圆大屁股,余舒的心理和生理上可谓是双重煎熬馋!死!了!
她可不在乎杨立受内心的挣扎,还有那些母爱泛滥的长辈言论。
此时此刻的她,只想拿着假阳具,cao烂他的骚屁眼,干到他嗯嗯啊啊的浪叫,扭着他的大黑屁股,双腿乖乖的撅在地上,掰开后面那个小洞,求着被她cao!
年龄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