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年轻人活力大呢,强大如杜城青也招架不住两个永远不知道疲惫的孩子,两根阴茎在他的后穴里抽送,他的甬道被撑大到最送的地步,他一度认为自己的屁股再也合不上了。
这并非是他杞人忧天,慕绫和明倾的阴茎本就粗,他的穴口的韧带软肉都麻的要没有知觉了,龟头还插得深到子宫口处,中途慕绫还抱怨明倾的睾丸蹭到他的睾丸了。
“慢些……”杜城青瘫软在慕绫身上,他的屁股悬空着双腿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上眼皮疲惫的眨巴眨巴,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他这些天做爱实在频繁,钟厌离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做起来就没个轻重,一天都压着他做好几次,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后穴发肿的状况,如今又被两根一起,他累的两眼一闭就要睡过去。
慕绫和明倾算是体谅他的,在他的穴里又插送几次就拔出射在外面,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明倾插到子宫口的时候问:“这是什么?”
“你父亲的子宫哦。”
吓得明倾再也不敢再往里面插,作为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有子宫,但是直觉告诉他若是射进去一定会有大事的。
结束后杜城青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说是梦终究不准确,倒不如说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他与剑灵藏玉的故事。
藏玉是他在悬崖底下发现的一把剑,那时候周围全都是飞禽走兽环绕,杜城青当时的修为不足以支撑他毫发无伤的走到剑前,但机缘巧合之下他的血液溅到剑上与藏玉缔结契约。
不可否认藏玉是把好剑,但是作为剑灵她时常表现出过分的拘谨与服从,主人这样的称呼都是他适应许久才敢应下来的。
建立门派之后藏玉就变得不常出现了,他曾经问过原因,藏玉给的回答是:主人的生活本就不是我该打扰的。
虽然他极力解释藏玉的行为并非打扰,但藏玉始终和他保持着阶级距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暴君,而藏玉就是时刻害怕他发飙的臣子。
相处模式太过于谨慎,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大聚餐的时候,他把藏玉喊出来一起去订好的酒楼,结果藏玉连连摆手连续后退了两米多。
杜城青本来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这样了,谁想到在他离开前夕,藏玉主动找上他对他告白了。
对于那个场面他记忆尤新,藏玉一身白衣站在烛火下,本就艳丽的面容更显得娇俏灵动,两人依旧保持着一段距离,藏玉拉住他的衣袖娇羞的告白。
突然的告白让杜城青一愣,还不等他做出回应,藏玉就惦着脚尖吻上的他的唇,他看到藏玉因为害怕颤抖的睫毛,双唇嗫喏着。
他没有回应呆在原地,藏玉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就回到剑里,直到杜城青离开这个世界都没有再出现。
回忆的梦让杜城青第二天早上醒来头昏脑涨的,他被慕绫和明倾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一觉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从昨夜之后两个粘人的家伙就像锁在他身上一样,慕绫还希望能抱着他吃饭,他毅然决然的拒绝了,目光忍不住瞟向后面墙上挂着的剑。
从修为找回来之后他就不止一次尝试着把藏玉唤出来,但是每次藏玉的力量都在接近他的时候收缩回去,他为了这件事情发愁到吃饭也要唉声叹气的。
“父亲怎么了?”明倾好奇问。
杜城青放下碗筷讲出关于藏玉的烦心事,慕绫听完之后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我觉得你可以从之前她和你交心的那次下手,还是要好好谈谈。”
当天晚上慕绫拉着明倾离开了杜城青的房间,杜城青心想慕绫关键时刻还是靠谱些。
他取下剑放在腿上寻找着话题:“藏玉,其实当年我并不是拒绝你的意思,只是……”
当年的他对藏玉的感情比较复杂,藏玉是个敏感多疑的孩子,他总会有意无意的去多关注藏玉一些,但是藏玉却是因为他与其他人过于亲近而胡思乱想。
这和藏玉在悬崖下孤独度过太多年有关……
杜城青一直是包容关爱的态度,但是宗门里总有一些大大咧咧嘴里没个轻重的人去拿藏玉与其他人比较,他当时听说之后前去藏玉房中安慰她许久都未能让藏玉心里完全释怀。
说到底也是他的错,当时藏玉和他告白之后,他不应该呆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哪怕是先稳住藏玉的情绪也是好的。
事到如今他诉说一大堆剑里也没有反应,他将剑放在一旁入睡过去。
在杜城青完全酣睡后,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剑中托出,一袭白衣亭亭玉立,正是藏玉。
他已然和其他人一般变成男性,对于当年的事情更加耿耿于怀,自他和杜城青契约达成之时,他就知道杜城青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这个地方。
或者说他是除了杜城青之外唯一一个能听得到系统声音的人,他害怕杜城青的离开但是又抗拒不了命运。
常年的孤独让他的内心无比空虚,杜城青的出现无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