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故意没说清还是快感麻痹了脑子,秋嘉琰脑子里什么别的都装不下了。他听见那人叫他名字,呜咽着回应。
丝带有部分已经被眼泪打湿,吕青伸出手指,隔着一层柔软仿佛要揩掉他的眼里。眼尾传来的触感不知为什么会发烫,灼得皮肤发疼,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好像混沌。
“为什么要哭,是在勾引我吗,还是说想要用眼泪要挟我心软。”吕青微不可闻地轻叹,“可我已经很纵容琰琰了。”
学艺术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吗?秋嘉琰坐起身斜靠在床头,跳蛋掉去了腿中央,他只好向下滑,用流水的肥逼去贴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小东西;谁知道越碰越远,他只能放弃这样的方式,瞪着眼示意一旁站着让人快进来。
吕青把跳蛋扔去一边,他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对卷毛小狗的骚逼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伸出食指光在娇媚肉缝口随便戳几下,床上那人察觉到温热的东西腰肢乱颤,手指没了动作,喉咙里发出两声轻哼,混着骚浪又急促的喘息。他主动拧着腰往下坐,感受手指越进越多,自己扭腰万分熟练地胁迫它们搅动自己发浪的媚穴。
“水好多,琰琰是水做的。上面和下面水一起流,眼睛肿了骚逼也肿了。”吕青这才慢条斯理脱自己的外套,如果忽略下面那大包被困在西裤里的造孽玩意儿,装正人君子还有几分可信度。
“你真他妈的混蛋!不操就直说,干嘛要这样折腾我。”秋嘉琰最讨厌他这个样子,自己永远淫荡饥渴欲求不满丑态百出,而那个人冷眼旁观,有时候还出言嘲讽。
“你不行就直说我去找别人,反正我这口烂逼贱穴吃过的鸡巴也不少。”
听到这话吕青面色骤变,把床上卷毛小狗吓得闭嘴不敢再说。吕青沉默片刻,关上房间里的灯。他离开房间,留秋嘉琰愣在床上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两分钟不到,但又像过去了半小时那么久。门在黑暗中被打开,带进来稍许光亮,没持续多久重归黑暗。
吕青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拿一个黑暗中着看不清楚的东西。
他低声笑,无比瘆人。
“又不听话。”伴随着人声,他手上的动作听起来好像是机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
吕青用蛮力扣着秋嘉琰的脚踝扯他到床沿,屁股还坐在床上,但两条白皙酥软的腿垂在了地上。突然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秋嘉琰两腿之间,贴着逼肉拍了两下,也不顾他疼直接插了进去。
就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把秋嘉琰吓傻了。吕青去美国留学的时候有持枪证!他从前还在手机上看过着公子哥放在国外别墅里的那一箱可以说是军火的东西。
如今插在自己穴里的不就是——
“琰琰这么聪明,知道是什么吧。”
一边调笑一边打开了保险栓。
“不要!求你,吕青……你别。”
秋嘉琰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他像只宠物一样两手攀上对方的臂膀,然后环住吕青的脖子,颤抖着贴着他侧脸。
“你别这样……我害怕,老公。”
“它在国外跟了我几年,琰琰和他认识一下。”他扣着扳机缓缓在秋嘉琰肉穴里抽插,“知道俄罗斯转盘把,琰琰陪我玩,好不好?”
说完自己还带上几分恳求的委屈。
“老公,呜,嗯哈,它好凉…我疼,真的,硌着我了。好硬,我……”
恐惧不能盖过快感,虽然害怕得呜咽,骚穴里的水还是止不住。他乖觉躲进吕青怀疑,轻轻扯住他的衣服,还用脑袋蹭。
男人十分受用,但依旧没拔枪出来。他开始九浅一深的动作,借着薄纱窗帘透进来的光亮,捧起秋嘉琰的脸,虽然说不上惊艳绝伦,但如今被快感调教和危险控制,眼泪一颗颗滚落,烫伤了那双捧住他脸庞的手;下面却又爽得不停喷水,乳尖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冰冷坚硬的刑具杵得他骚逼淫肉翻搅,屁眼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动作,他整个人湿乎乎的,粘腻水声滴在实木地板上,恨不得就怕人听不见。
手枪卡在穴里稍微调整一下角度,不知道枪的哪个部位蹭上了阴蒂。肥大像樱桃一样的肉核被男人用死物碾压摩擦,秋嘉琰受不了,晃着腰主动往迎合。吕青这下竟还有闲心玩弄美人鬓角的卷毛,轻轻揉乱了混在发丝里的眼泪,又拂开搭在眼眶旁边的湿透的碎发,露出的卷翘的睫毛和水汪汪的眼睛。吕青低头含住秋嘉琰圆润发红的耳垂,闲着的手捏了把肥乳就往下,两根手指捏住饥渴的大阴蒂往外扯,察觉怀里人疼痛,就转换成狠狠碾压,肿胀又可怜的肉蒂,被折磨得收不回去,双手还被拷着,干脆自暴自弃,自己夹着腿用两瓣肥阴唇又重又急地挤揉。
“嗯哈~要爽死了,老公!骚阴蒂要被玩烂了——爽飞了……啊啊啊!老公,呼,啊啊——”既然求他没用,那不如哄哄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取悦到了吕青,示意这个骚货把腿盘在自己腰上。卷毛小狗乖巧又淫乱,满脸媚态,眼神都恨不得拉出丝来。
吕青按下扳机,咔嚓一声,秋嘉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