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思考的大脑只仅仅让他本能地不发出声音。
外面的声音停下了,音无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冲击着鸣人的大脑,他半阖着眼看着音无。
突然之间嘴被捂住,后穴被微凉的黏腻液体填满。
下一秒,鸣人听到“咔哒”的开门声。
首领走近办公室时等待他的人并没有在,桌上的文件散落在了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半掩,微风习习。
关窗的时候在落地窗停留了半晌,神色掩在面具后让人看不清。
……………………
鸣人醒来的时候环顾了四周,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回想,只记得在首领办公室还有音无,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是谁送他回房间的?
动了动身体,后面还是有些粘腻,正想起床洗掉这一切,一转头却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安静得仿佛是一个雕塑。
“睡得好吗?”
突然的出现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沉闷,鸣人骤然清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还好。”
低声的应和带着明显的心虚,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起身走近他抬手摸了摸鸣人的额头。
“烧退了。”
“啊,是!”鸣人条件反射地应下,在对方欺身靠近的时候不自然地向后挪动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体内的黏腻存在。
“我…我还是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嗯。”意味不明的应答从面具后溢出,正想放下心来却见对方迟迟没有离开的意味。
“首领,我……”
“你哪里不舒服?”
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鸣人还未说出口的话,他顿时紧张了起来,盯着对方面具后的视线不敢抬头。
“是这里?还是……这里?”
裤子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被子下游移的手带着皮质手套,在两层不算单薄的布料相隔之下,他的皮肤炸开一层鸡皮疙瘩。
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他的腿上,将他缠绕。
鸣人紧紧攥着被子全身紧绷,不敢挪动半分,直到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离开了腿根,向后探进了裤子里面,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皮质,手指缓慢地揉捏了几下紧绷的臀部,最后曲起的手指在入口边缘来回试探。
先前被进入过的地方松软湿滑,一根手指很轻易就按了进去。
鸣人闷哼出声。
接着是第二根,两根不短的手指有着皮质的触感,在温热的甬道来回搅动,冰冷的温度尤为明显。
后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首领的面具后溢出一声低沉的笑,鸣人低着头竭力掩饰住自己错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声逐渐扩大,他觉得对方都听到了。
听到他的心虚和紧张。
手指很快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垂下视线的鸣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手指惊得停滞了呼吸。
纤长有力的手指被黑色的皮质手套包裹,指尖显现出潮湿的水渍,隐隐有些反光,还有白色的粘稠。
尤为明显。
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白色长裤摆在眼前,鸣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那心脏终于重重跌落在谷底。
“你喜欢我那弟弟?”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沉闷,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不!不是!”鸣人没有犹豫地反驳,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说法,喜欢音无吗?不,不是。
他不是他。
想到这里又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在想什么?佐助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首领夫人。”
“是,是的。”
“首领夫人的职责有和他的弟弟上床这一项?”
“不是的,我……”
“竟然还是在婚礼仪式上……”
鸣人着急想解释,可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说他这几次都是被音无强迫,独自隐瞒下一切是因为不想造成最坏的后果,可首领会相信他吗?
不一会儿面具后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瞬间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看来是我平时忽略了你,既然如此我会花时间多陪你。”
“什么……?”
首领没有多做解释,很快,鸣人知道了首领如何“陪伴”他。
眼睛被绸布蒙住,没有一丝光亮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