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空气一样连一个眼神都不予施舍,就算鸣人感到被无视得很生气,他们也置之不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令鸣人很是挫败。
莫名其妙地突然想起以前和佐助吵架的时候,不管什么事总有吵起来的点,而佐助虽然嫌弃他,说他白痴或者笨蛋,但总是会回应他。
已经一年多了,佐助还是没有消息,好像全世界都把你忘记了,鸣人捏了捏衣襟,他暗自想道,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你,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回不去木叶了,还能有资格带你回去吗。
他闭上眼睛,连日来赶路的疲惫让他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舒缓的呼吸声被微风吹散,阳光打在躺在走廊上的金发少年身侧,他的胸膛轻轻起伏,安静得像一副美好的画卷。
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身着黑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他的面具上没有多余的纹理,只有眼周和眉形勾画出红色的纹路。
他出现得悄无声息,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那个沉睡中的金发少年半蹲在他身侧,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缓缓伸出,逐渐覆上三道胡须的侧脸,少年脸颊的婴儿肥还没有彻底褪去,看起来颇有肉感。
手的主人似乎是在思考捏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伸在空中的手迟迟没有动作,以至于脸颊上的三根胡须动了动,转而对上一双清澈的湛蓝。
“你是谁?”鸣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嘟囔着说道。
“我是这里的首领。”一个磁性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略微有些沉闷。
“啊!是你!”鸣人的睡意突然消散,他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
和那个该死的音忍首领结婚!在鸣人的认知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结婚,可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对方是个男的,而自己更是铁打的男生,怎么可以?!于是鸣人仍不死心地问了一遍。
“我要和你结婚?”
“没错。”对方言简意赅的回答让鸣人再一次傻眼了,他不是在做梦,他最后一点庆幸都被打破了。
“可是我们都是男的啊!”鸣人爆头哀嚎,可是他充满无助的哭喊仍然换不来对方的怜悯。
“那又怎样?”面具背后冷漠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为什么是我?”鸣人冷静下来不再哀嚎,事到如今他也不能拒绝了,或者说从他踏出木叶大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后悔,但是他仍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神秘男要指名道姓地让自己跟他结婚。
两个不认识的人,还是两个男的,真的很让人恶寒好吗!
“我只是对前四战英雄,九尾人柱力很感兴趣。”沉闷的声音不再冷漠,透露出了些许戏谑的笑意。
鸣人看向对方脸上的红线勾勒下的两个黑洞,他想通过面具看向进对方的眼睛,可遗憾的是面具后是漆黑一片,最终他自暴自弃地将头撇向一边。
“我已经不是九尾人柱力了。”鸣人闷闷地说。
自从失去了九尾他就好像失去了一切价值,他不再是被众人认可的漩涡鸣人,他仅仅是被当作祭品的漩涡鸣人。
“至少曾经是,那就够了。”神秘首领还是笑意不减,他透过面具扫视着鸣人的一切,实质性的目光犹如蟒蛇黏腻地覆盖全身,鸣人感觉到非常不舒服,他站起身来尴尬地转移话题。
“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稍后会有人送来。”
首领也站起身来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他走了两步示意鸣人跟上,最后停在一个房间面前开口道:“这个房间是你的。”
鸣人点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躲闪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你呢?”
“楼上是我的房间,你最好不要进去。”首领发出了“善意”的提醒,他没有说进去了会怎样,但是鸣人单调的大脑此时却迸发出危险的信号。
“知道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领安排了鸣人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大宅,鸣人这才有闲心四处走动熟悉环境。
诺大的宅子此刻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显得更加孤独,鸣人不禁开始怀念起自己小小的公寓,至少对住了十八年的鸣人来说,那个小窝非常有安全感。
傍晚时分,果然有人送来了饭菜,送来饭菜的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放下就走了,鸣人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来的。
乐观的鸣人总是很随遇而安,饭菜很符合他的口味,除了蔬菜其他都吃得一干二净。
夜晚的时候鸣人躺在陌生的床上奇异地失眠了,作为忍者为了确保充沛的精力必须随时随地都能陷入睡眠,但现在的他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数着毫无睡意。
大脑一片混乱,什么都没想或者什么都在想,但是唯一清晰的就是佐助,他一遍又一遍不自觉地翻阅着和佐助在一起的记忆,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个人。
在翻来覆去间,不知到了什么时分,鸣人终于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宅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