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荣峥……一想起那人,成韫便觉得头疼,原以为那人是他的知己,却原来是个登徒子。
“阿成,一个月后哥哥会亲自来临漳王府接你,我们回高伽,到时你自会想起一切。”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为他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将昨日他亲手脱下的衣物一件件束好,像只餍足的狐狸,眼中满是愉悦,“至于你与那临漳王,阿成,哥哥可以不计较,只是待你想起来时,怕是要伤心。”
彼时他被点了穴,又被那荣峥从额头一路亲吻着直到双唇,任人摆布,满心屈辱,自然不会深思。现在想来那人言语中,他们似乎渊源颇深,而他失了一段记忆。可成韫此前从未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