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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人ti画像(绑住不让他溢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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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环抱着,不许让她掉下去。

    这样还不够,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掌,时不时摸一摸他手上的粗茧。

    痒意自手心传来,霍去病被她摸得心头火起,干脆双手在她腋下一提,使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一个极亲密的姿势。

    蔚初笑意吟吟地与他对视,日光下少女的眼睛如琥珀般清澈透亮,眼睛又大又圆,霍去病在她瞳孔里能看见自己的脸庞。

    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瞳孔里的脸庞不断放大,两人形状好看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霍去病搂住她的细腰,使她贴近自己,低头用力吻她,舌尖纠缠在一起了,酥麻四起,密密匝匝的水声环绕在耳边,淫靡至极。

    正当两人吻得情迷意乱之时,一声低沉的闷哼响起,蔚初没当一回事,霍去病却戛然停了,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同时示意她安静。

    伴随那闷哼声的,还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荒唐,胆大妄为地在白日野合。

    他们做的这处树干两米多高,还遮蔽在粗壮的主树干之侧,是个能看得见别人,别人又看不见的绝佳窥视场所。

    蔚初好奇极了,屏息细听,模模糊糊只能听个大概。

    “嘶…别在这里……轻点……”

    蔚初震惊,这求饶声竟是个男子发出来的,而且有些耳熟,肯定是哪个熟人。

    听不清楚,霍去病还伸手想要捂住她耳朵不让淫语污了她耳朵,蔚初干脆想探身出去看个明白,又被霍去病拦住。

    好奇心害死猫,霍去病不想她掺和,更不想她看别人交合,习武之人耳目聪敏,他听着比蔚初清楚,而且这声音他竟也十分耳熟,某个人的名字滑过心头。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

    蔚初不肯,在你拦我我推你的拉扯之中,另一道男声传来。

    “别夹……卿里面真紧……”

    卿?哪个卿?这声音两人也听过!

    “……仲卿……孤弄得你可爽?”

    仲卿?仲卿?卫仲卿?前两年因率军突袭匈奴,一举收复河套地区而被进封为长平侯的卫仲卿,霍去病的舅舅,卫青?

    这普天之下能自称孤的也没别人了,只有蔚初的好大爹,执掌天下的帝王,刘彻。

    蔚初猛然转头看向霍去病,眼里怒火骤起。

    霍去病双眸低垂,不去看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露出流畅冷硬的下颌线,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捏得蔚初生疼。

    怒火

    撞见这一幕对蔚初的冲击是巨大的,父皇往日伟岸庄严的形象一瞬间崩塌,重新建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在小树林里抱着一个男人白日宣淫,说着污言秽语,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普通的男人摆了。

    他的尊贵、他的威严是表面的,实际上他也只是一个被下身二两肉支配的世俗男人。

    蔚初只觉得霍去病一家子都是狐媚子,他的姨妈卫子夫是,连他的舅舅卫青也是!男男女女的都来勾引她的父皇,简直是无耻至极。

    她想冲出去撞破他们的奸情,让他们颜面扫地,想回到没有撞见这一幕之前,她的父皇还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宠爱她,又让她崇敬、爱慕的父皇。

    可仅有的理智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她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尽在眼前的霍去病就是最好的靶子。

    雌伏在她父皇身下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舅舅!

    蔚初瞪着霍去病,如果她眼里的怒火能化作实质,恐怕霍去病现在就是被烧得连骨灰都不剩了。

    两人在这死寂的沉默中度过了最难捱的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霍去病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树,张嘴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蔚初造成巨大冲击的这一幕,对霍去病来说威力丝毫无减,造成的伤害甚至过之不及。

    双脚一落地,蔚初甩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却犹如重击锤在他的心上,霍去病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心脏,仿佛这样就能压制住心里蔓延开来的疼痛。

    蔚初一路快走回到寝宫中,猛灌了一盏凉茶,却浇不灭那滋滋而出的火,俯身甩袖将茶桌上的器皿统统扫落在地,仍不解气,又去推架子上陈列的摆饰。

    噼里啪啦的玉石瓷器碎裂在地,等满屋狼藉之后,蔚初才停手,稍稍舒缓了点心头气。

    屋内的宫女个个噤若寒蝉,头要低到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怕极惹到主子不顺眼,落得跟那珍贵玉石变成满地碎片的下场。

    蔚初深吸几口气,对着空气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小九。”

    一个戴着黑色面巾、身着黑袍的身影悄无生气地来到她前面,单膝跪下,“主子。”

    “今晚将霍去病绑到莳花馆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黑袍人领命,如来时般悄然而去。

    是夜,蔚初出宫,来到莳花馆后院一处屋内,霍去病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

    他的四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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