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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在工地受伤的事时有所闻,有些是工人自己贪图便宜行事的问题,但偶尔是像莫武这样因为住户或大楼规定的要求而受伤,通常工人都只是自己00鼻子自认倒霉,不会有人特别在乎他们,像他们这样学历不高的人,向来不太懂得争取权益或对错,所以莫武压根没想到自己受伤的事会被那栋大楼的主委重视。
接着他又接到屋主的电话,表达关心和慰问,并约了时间要过来探病。
莫武感觉更奇怪了,怎麽大家像是约好了一样,突然间对他表达关心?
而这一切在傍晚何沐雪亲自过来探病时有了答案。
何沐雪是一个和莫武差不多年纪的nv生,隶属於森活室内设计公司,该公司的负责人h连森和陈火言相识多年,彼此经常合作,有着相当程度的信赖关系。
莫武受伤的事h连森其实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来关心过了,何沐雪昨天也赶到医院挨了陈火言一顿骂。
但他们都没想到h连森和何沐雪会再亲自过来。
「莫武,你没事吧?那个伤医生怎麽说?」h连森一来就赶忙关心莫武的伤势,和早先管委会的人相b,语气态度都真诚不少。
「靠北啊,你还敢来喔!看看你们接的什麽案子!」毕竟是认识多年的人,陈火言说话就没那麽客气,直接拔高音量骂人。
「火言师仔,那个屋主来的时候,人就客客气气的,我怎麽知道他们那个社区那麽多问题?」他也是接了之後才发现问题重重,和同业打探之後才知道那个社区刁难工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h连森对陈火言觉得抱歉,但他知道陈火言只是嘴上抱怨,并不是真的生气,於是配合着嘴上讨饶,一边把准备好的礼物塞到陈火言手中。
「这什麽?」陈火言边问边把袋子打开,「韩国红蔘喔?这麽高级!」
「给莫武补身t的啦!」
「转x喔?这麽厚礼!是发生什麽事了?」陈火言把东西收了起来,开玩笑地问。
「你们都要告我们了,我怎能不赶快来巴结一下。」h连森半认真半玩笑地回答。
「蛤?」陈火言没想到开玩笑的话居然钓出这麽严重的事,吓得合不拢嘴。「什麽时候说要告你们了?」
h连森看了他和莫武两个人吃惊的表情後,说:「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你们的意思。」
「发生什麽事了?」莫武赶紧问。
「今天早上一个自称是你的律师的人带着警察到工地,洋洋洒洒地就对着我们家设计师和大楼的管委罗列我们犯了哪些法条,说我们要是不来和你取得和解的话,就等着法院见。」h连森边说边用眼神看向莫武,像是想从他身上打探出什麽。
「啊……是唐奕生吗?」莫武一听就知道是谁去帮他讨公道了。
「对,他给我的名片上就是写唐奕生。」何沐雪用力地点头,脸上莫名地浮出两朵红云,三十岁年纪的人,眼神像少nv一样闪闪发亮。
一般人听到被告多少都会有些紧张,但何沐雪看起来却不像有受影响的样子。
陈火言像想到什麽似地问:「就你那个室友吗?」
「你跟那个律师是室友?」h连森吃惊地说。
莫武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有些不情愿地点头。
「难怪他会为你出头……」h连森一拍脑袋,大声地说:「你有那种室友你要早说啊!你早点把你室友的名字抬出来,那大楼的管委会就不会那麽嚣张了。」
「你室友这麽厉害啊?」陈火言知道莫武有一个很照顾他并同居多年的好朋友,两个人听说是为了省钱才住在一起,就连车子都是共乘一台摩托车,由莫武接送他室友上下班。
莫武很少说自己的事情,对室友的事也是,他带了莫武七、八年从没见过他室友一面,从他们两个为了省钱所以住在一起那麽多年来看,陈火言还以为莫武的室友和他一样都是做工的人。
没想到居然是律师?律师不是都很会赚钱吗?陈火言心想。
「唐律师超厉害的,他一来就搬出法律条文,口条清晰又锋利,把管委会那些人讲得还不了口,说实话,我实在受够他们那栋大楼的管委了!唐律师今天这样做,真的是大快人心。」何沐雪藏不住崇拜的眼神,整个人像迷妹般冒着粉红se泡泡。
让h连森看了忍不住直摇头,说:「那个唐律师连你老板我都喊着说要告了,你还一脸崇拜他是怎样?」
「他就真的很帅啊!」何沐雪一副「我能怎麽办」的样子,把h连森气笑了。
「你看看这吃里扒外的家伙,才看了人家一次,就整个被迷上,真是……」h连森夸张地摇头叹气,一边半开玩笑地说:「我说莫武,你那个律师室友有没有nv朋友?没有的话,就帮我们小雪牵线一下。」
莫武脸se一僵,呐呐地答道:「我、我也不……」
「老板,我只是开玩笑的,莫武,你别当真,我没那个意思!」何沐雪打断莫武的话,红着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