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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轨后被双兄弟强制ai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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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昼,阿清。夏以昼咀嚼着你给他们的不同称呼,难免又想起旧日你把他当成孩子的区别对待,俊朗的眉眼沉下去,贴着你滚烫的耳尖问:

    你当然不会认不清。只是昨天晚上你被醉意和困意压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他们双胞胎之间那一小颗痣的差距你自然没法分辨。

    门锁转动的声音像是催命铃,你脑子里只有赶紧起身离开,结果被夏以昼一把捞起,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在两道门都打开来的前一秒被带进了他的房间。

中。

    “小?我哪里小,这里吗?”同时恶劣地重重一挺。

    这些天来,夏以昼就像不知疲倦一般不断拉着你做这事,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你们难以分割的影子,就连你和夏以清的房间都不能幸免。

    是他模仿着夏以清的声线和语气叫你宝宝,和你说他提前结束外地的工作回家陪你了。

    你知道叔嫂之间维持这样的关系是畸形的、有违人l的,可是你没有办法拒绝夏以昼。

    你被愧意和连续的b问折磨得快要崩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背叛了快要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的ai人,而和你躺在一起的、被你拉入这一场酒后荒唐的竟然是你未来的小叔子。

    你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但你和未来小叔子正在你与恋人的ai巢之中四处厮混。

    “小昼,你在吗?看到你嫂子了吗?”夏以清敲门的震动传来,打在皮肤上一般清晰,让你止不住颤了起来。

    “嫂嫂,我可以不告诉我哥。”少年一向淡漠的神情松动,如同坚冰融化,他温柔地把你的头发别到耳后,那一刻你几乎在他脸上看见了夏以清的影子。

    “小昼……别……呜!”你挂在他臂弯里,背靠着客厅的单面玻璃窗,面se熟红,嘴张着却x1不进氧气,像一条g渴的鱼。

    你对夏以清的愧疚更深,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里你满脑子都是要怎么补偿夏以昼、又该如何应对他永不满足的索求,竟然无暇思考夏以清回来后该怎么办。

    可是你实际所能做的,只是扣紧青年的肩膀,含着泪让他慢一点,所有的冷静思考、权衡利弊,都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你狠狠一僵,慌乱地看向夏以昼,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跨坐在身丨上的你,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悠闲地垫在脑后,好像他不是正在偷腥的共犯一样。

    你是做错了事的人,本来就不占任何道理,又不得不羞愧地拜托他替你掩盖这桩荒唐事,自此更是处处落入被动。

    “虽然我和我哥是双胞胎,但嫂子身为他的nv朋友,怎么会认不清?”耳边的声音冷淡依旧,可被质问的羞愧感却令你置身火炉之上一般。

    理智说这样是不对的,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闹得无法收场、彻底堕落进无底深渊。

    “小昼、不,阿昼,别闹了……!”

    头痛yu裂,你怔怔地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哪里,因为触目所及,被窝里、床底下、你和夏以昼的身上,都遍布着昨夜的罪证。

    你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朝夏以昼摇头,却听到外面夏以清的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这扇门前。

    “嫂子,我哥在叫你呢。”夏以昼紧盯着你的神情,冷淡的面容里透出一gu戏谑意味,他将你朝上颠了颠,你落下时便猛然把他吃得更深,险些抑制不住叫出声来。

    而他用来描述你罪行的“摁倒”“主动”“压住”这些动词,其实都是他趁你迷迷糊糊卸下防线后的为所yu为。

    你难以抵受,脑子也在激烈中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浆糊,只能哽咽着改口叫阿昼,不知自己又怎么戳到了y郁青年的逆鳞。

    就像今日,你全然忘记这是夏以清出差结束的日子,而夏以昼正将你圈在沙发上白日宣y。

    可是你,他天真、善良、单纯的小嫂子,宿醉断片忘却了所有经过,只能茫然而可怜地听信他说的一切,蒙着眼睛走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对夏以昼你心中有愧,何况,清冷淡漠的青年会变得如今这样耽溺于yu丨望,本来就是因为那晚你拉着他y做。是你把他带歪了。

    “宝宝,我回来了。”

    隔着门,夏以清温柔的声线被模糊,ai人就在咫尺你却不能张口回应——因为小叔子正抵在你身前,将你牢牢压在门板上。

    直到下巴被人托起,水ye顺应重力掉下来,你才发现自己蓄了一眶的眼泪,赶紧伸手去擦——始作俑者哪有资格在受害者面前哭。

    夏以昼眯起眼盯着你,欣赏了一阵你满脸恳求的样子,视线掠过你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吓得发白的脸se和抓紧救命稻草一样攀着他的手臂,最终慢悠悠落在门上,像是在和他哥隔空对视。

    “不过,你会对我负责的,是吗?”下一秒,耳侧落下的话语如毒蛇吐信。

    夏以昼b夏以清看着更清瘦,但他的力气——各方面的力气,不论是牢牢托着你的手臂还是冲撞的力道,都毫不逊se于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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