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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闷哼流到花拂意耳边。

    花拂意刚到屋子里,就看到床头上的润滑剂,也猜到这间屋子,应该是这里的官行房事时住过的。嘴上撩拨着杨子为的时候,润滑剂往器物上倒了不少,他不怕被原来的主人发现,毕竟那人不能来到自己跟前向自己讨要。这种私密事,花拂意敢到处说,只怕那人没这个胆子。

    “子为,你不累吧”,花拂意还是担心着他吃不消。杨子为偏过头来堵上花拂意的嘴,用手顺着花拂意的腰,摸上他挺起来的器物,轻轻挤了挤,身子往上移了移。那只手邀着花拂意的器物寻向自己的下面,花拂意的一只手不请自来,握上杨子为的手,二人合着送了进去。花拂意移着身子,往深处插了进去。杨子为双腿从花拂意身上下来,支了双腿,抬高了臀部,把那器物吃得更多了。花拂意自然而然地扶着杨子为的臀部,完成这交合伊始的姿态。

    二人上面激烈的交缠吻着,花拂意给出一双手的力气,其他靠杨子为支撑着开始了动作。略微向前送着自己的器物,腿就要使力,这床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花拂意力气用大了,竟开始吱呀响起来。

    杨子为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不解的寻着声音从哪来,只觉得刚才的醉生梦死被这吱呀声响的线提了出来,却醉在梦里,不觉恼怒,只是好奇而已。花拂意喘上了粗气,半眯着眼回应给身下人的不解,“这床日子长了,遭不住咱们的动作”。

    杨子为撤回攀在花拂意背上的手,上半身向下面移着,因为被器物塞着,不好放下双腿,两只手支撑着要起来。花拂意心里怪起了这床的声响,扰了杨子为的兴致,这么早便要结束了,仿若有人窥视,每一次情起,便要吃吃提醒,好生让人恼怒。

    花拂意把扶着臀部的手换到了杨子为的背部,使力将他扶了起来,只忙着咒骂恼人的床,器物却忘记从杨子为下面离开。见杨子为眉头皱了皱,才想起二人还没真正离开。撤回环在杨子为背上的手,身子往后仰了仰,好让杨子为方便离开。

    杨子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往花拂意的方向挪了挪,跪着的双腿分开的更大了,“花拂意”。花拂意听到杨子为叫自己,不明所以地盯上他的眼睛,“子为”。“莫恼”,杨子为的那双手把花拂意揽回到自己胸前。

    “子为,这床动静太大了”,花拂意委屈地说着。“不碍事”,杨子为再往花拂意贴了贴,更紧了。杨子为立起来,只是想把那人的身下物容的更多些,仅此而已。杨子为嘴凑上去,咬住花拂意的唇瓣,闭上了眼,双手环着花拂意,跪着起落。细腻的白丝偶尔从二人的交合处拉起。杨子为起落愈来愈急,每一次下落都咬合地更加急切,想让器物的头顶上那快感最密切的地方。却时时落偏,每落偏一次,杨子为就挪着臀部,贴紧花拂意。他始终觉得,离得越近,快感就更多。这床的吱呀叫声为二人和着曲子,花拂意慢慢就接受了。

    小厮在外面偷笑,半天听不见女子的浪叫声,倒是这床的动静挺大。想来那女子必是将知书达礼也错用到了这房事上。这京官看上去就是身强体壮的,今夜想来要好好折腾一番了。

    花拂意在杨子为每一次凑近的时候,也挪着身子向眼前人凑过去,抚在杨子为背上的一双手揉搓够了那人的发,任一只手摸上了杨子为的器物。

    杨子为的器物硬得发烫,被正常温度的手一摸,身体抖了一抖,他睁开眼睛,盯上了花拂意的脸。花拂意借着窗子透过来的月光,也认真瞧上了杨子为的神情。二人呆呆愣愣地赏玩着对方。杨子为忘记动作,花拂意挤捏起这器物的头,任满溢的黏腻液体在手上流下去。

    “子为”,花拂意喃喃地念出来。“嗯”,杨子为认真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与此刻臀面上的黏腻。二人又同时凑上了对方,下方一凸一凹分离又契合,各自撩拨起对方来。杨子为的密肉软硬兼施地逼问着花拂意的器物,花拂意依着自己器物的感觉,每一次入了心弦的叩问,手上就按捏起杨子为的器物来。杨子为在着一片乍泄的黏腻中,被抚慰地冲撞着,花拂意的器物狠狠地涨着体内的肉,又有离弦的箭发出的讯息,从自己的器物上连接上身体钻入心间。

    二人不免沉溺,直到累了,睡着,都不知道何时结束的。

    杨子为被身上人的动作吵醒,见花拂意胡乱地摸着地上的衣服。“何事?”,杨子为努力地睁开眼睛。“子为,我要走了”,花拂意瞥见窗子外上了青色,估计快天亮了。杨子为拉回花拂意摸衣服的手,怔怔地盯上花拂意。花拂意早起送上第一个笑,“子为,你是上面下来的官,我可不能让你败坏了名声啊,要不然让下面人找你事,这可怎么办呢?”杨子为不怀好意地笑了,“奥,走吧”,撤回手凝着花拂意。

    花拂意再开始摸地上的衣服,嘴上却问着,“怎么,子为,你舍得?”“我不舍得,可你舍得,我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从不强求”,杨子为一脸无辜地解释。“子为,我可不舍得,我这只是舍小利顾大局”,花拂意坐在杨子为身上,开始穿摸上来的衣服。

    杨子为看着花拂意还没穿上亵裤,上手捏住他的器物,那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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