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闭嘴!”江澄无奈,看吧!他们两个待在一起聊不了几句就又要开始干起来了,虽然这只是江澄单方面的恼火,蓝湛仍然平静的坐在沙发上。
江澄要紧牙关,身为sub还能怎么做,不就是乖乖听从do的话挨肏嘛,江澄攥紧手心,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看着脚步漂浮不稳逐渐走远的蓝湛,江澄觉得听从他便宜哥哥的话去找一个do来缓解一下自己的躁动期。
“你希望我闻到什么。”这不是一句反问的话,蓝湛倒像是期待着江澄和他实话实说,只可惜江澄是个难嚼的硬骨头,没有证据放在面前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江澄一个人的遐想,蓝湛对此毫不知情。
蓝湛是个do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毕竟入职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但是江澄一直填的都是普通人,检查时也是他哥魏婴帮忙给药造假的,虽然这个做法不太好,但谁让这个社会对sub如此不公。和绵绵她们喜欢看的abo文一样,sub就类似里面的o需要匹配或者是寻找a一样需要有一个自己的do,以此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上班的,江澄没算他迟到,毕竟这孩子被家里罚抄家规他也出了不少力。体贴的江总已经决定下次把聚餐订到周末好了,只是前天晚上发生什么江澄记得不太清楚了,sub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好像没控制住自己的气味,又好像撞上死对头蓝湛了,不知道蓝湛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sub气味。
对于专家得出的“sub离不开do”这一理论,江澄只觉得荒谬,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不还是这么过来了,虽然每次都需要吃那特质的抑制药就是了。
项目进行的成功,顶头老总特意办个晚宴奖赏他们。看着坐在休息区闭目养神的蓝湛,江澄从纸醉金迷中抽身,抬脚直奔蓝湛身侧。
但蓝湛还是接过酒吧,浅色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谢谢。”一饮而尽,江澄都不得不说句佩服。
蓝湛伸手摸摸江澄的头,唇角带着抹浅笑:“goodboy好孩子”这样的称赞足以让sub激动的颤抖,江澄腿软甚至小腿肚开始发颤,下意识就要跪在地上乖乖的被do教育。
魏婴带着不耐烦,大晚上的还给不给人休息了,“喂,什么事?”看见电话显示是江澄,魏婴心里的火才稍微平静下来,搞不懂这么晚江澄为什么打给自己,还是耐着性子询问,“给我找一个do来,在passio
要是被蓝湛抓到了把柄,肯定会拿来威胁他的。尽管蓝湛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衣冠楚楚的。
江澄这人酒量还不错,就是酒品不好,醉后不记事就是最大的缺点。江澄抓头,早上精心做好的发型被破坏,此刻只觉得烦躁无比。
蓝湛眼神晦暗不明,目光炯炯就这么望着江澄,叫江澄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蓝湛酒量有升,起码没有以前哪有一喝就倒,江澄眨巴眨巴他那双大又亮的眼睛,准备开始套话。
不是疑问句,蓝湛这人有个规矩:无论多大场合都不会饮酒。别人不清楚江澄不可能不知道,蓝家人是祖传的酒量不好,一杯就倒。
江澄和蓝湛是死对头,很多年的那种。江澄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的,他只知道因为蓝湛都到来抢走自己的第一名也抢走了和自己玩的最好的哥哥。
“蓝湛,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江澄不懂得迂回连套话都是直接了当的,简直不打自招。
“shutup闭嘴”,面对气急败坏的江澄,蓝湛只有一句简洁的指令。
江澄身体颤抖,刚才还巧舌如簧似机关枪发射的嘴忽得闭上,从骨髓生出一股酸痛酥麻感,这就是sub的本能,注定被do支配的命运。
蓝湛眸色微暗,头脑因为迟来的酒劲发昏,只能摇摇头勉强保持清醒,“下次要乖一点。”哪怕是再不舒服也要教育江澄,手指轻点江澄艳红的唇,威胁道:“下次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教教你身为sub应该怎么做。”
虽然这只是因为魏婴和蓝湛刚好是一个班又刚巧两家住的近所以才约着一起上学,但江澄才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只知道蓝湛这个混蛋抢走他的一切,别扭的小朋友不懂得表示自己的善意,和蓝湛就这么杠着,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类型,哪怕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之间还有着青梅竹马这个名号在中间维持着。
公司晚宴大家玩的兴奋连少了两个老总都没人知道,江澄躺在酒店的床上,手指在粉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正往外溅出淫水,江澄其实不算是重欲的人,但今天蓝湛伸手的do气息推动他的躁动期,叫江澄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情欲里,漂亮的眼尾夹杂着一抹艳丽的红,“呜呜…,不够,还不够…”江澄手指在穴里胡乱的搅动着,他需要一个do。
“蓝湛,”江澄端着两杯酒坐下来,蓝湛睁开眼对上江澄笑靥如花的脸,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略微紧张的扣着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江澄等待着他下一句话,“一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