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竹事后有些后悔,但不是后悔做到底,而是太久没做了,有些没节制,让本来昨晚就没有好好休息的安柠又晕了过去。
xia0x肿得不堪入目,被c得合不拢,露出一个小小的黑洞,仔细一看在吐露慕容寒竹shej1n子g0ng的白seji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像是受到惨无人寰的nve待一样。
他抱安柠去浴室,给她做事后的清理,却唯独没有给安柠清理被s满jgye的xia0x。
慕容寒竹拿来特制的药膏,给安柠全身都抹上,包括被c得合不拢xia0x。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身t在指尖下颤动,又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但还是忍了下来,像考拉环树一样,紧紧地抱着安柠,不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沉睡在昏暗中,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安柠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像是高位截瘫的病人一样,动都动不了。
安柠只想用刀剁碎这四个人,然后塞进马桶里面冲掉。或者直接火之后再把骨灰撒进臭水g0u里面,挫骨扬灰!
安柠不知道自己好好平平凡凡的高中生活,怎么着就惹到他们了,刚毕业就把自己绑架了。
慕容寒竹早就不见了身影,床的另一边和身上的痕迹告诉安柠,这两天发生的不是梦。
安柠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没有其他太大的感觉。身t清清爽爽,明显是狗东西事后清理过,但是,腿间一些黏黏糊糊的yet,让安柠试图冷静下来心情又开始糟糕了。
赤身下床,腿软差点跪在地上。安柠强撑着,随手拿了一件衣柜的未拆吊牌的衬衫,进了浴室。
安柠把水速调到最大,冲刷着自己的身t。但让人难堪的是,腿间源源不断流出的yet,让安柠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强忍着羞耻,将指尖探进x口中。细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安柠的敏感的神经末梢,在洗静下身后,安柠又洗了两遍身t。
头发后梳,怒se染上眉梢,以及无法言喻的难堪。
但不是安柠觉得自己脏了什么的,再怎么着就当做被狗咬了几口,让安柠愤怒的是,自己被其他人掌握着,束缚着。愤怒大于难堪和委屈。
安柠一时脑袋空白,身心上的疲惫并没有被温水舒缓。安柠只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冷静冷静,再思考怎么去对付这几个强j犯!
想好下一步路怎么走,安柠关了水龙头。擦g身t,发现自己因气愤忘记拿内衣内k。
穿上尺码有些大的衬衫,在更衣间发现了新内衣内k。内衣内k的尺码刚好合身,合身得让安柠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是安柠却没有看到合适自己的衣服,直接忽略一排未拆封的裙子。
经历两场情事的安柠,再柔软的衣服摩擦都会感觉有些不适。穿裙子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些裙子一个b一个还短,一看就是上官墨殇的杰作,安柠直骂闷sao狂。
安柠拆开一条男x的k子,挽了挽k腿,用发绳收紧腰带,sh发披在后背,倒显得有几分潇洒。3
安柠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位围着围裙的中年妇nv在楼下的桌边站着。
看到安柠下来了,惊喜地喊到:“安小姐,你醒了,少爷让我给你准备了早饭。”
安柠对陌生人的热情有些措手不及,但想着她估计跟上官墨殇是一伙的。懒得理她,下楼就从打开的房门走去。
但是,门口却守着两个一米八身穿西装,戴着耳麦的壮汉。在安柠走出房门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安小姐,不好意思,墨殇少爷说您不可以出门,请您吃饭休息,他们忙完会来看您。”
“?”安柠已经气笑了,“我如果非要出去呢?”
“墨殇少爷说,如果您非要y闯的话,那我们只能采取强y的手段,阻止小姐您出去。前院后院,一共有十个人把守,安柠小姐三思。”
安柠冷笑道:“他有种!他最好别出现!”
保姆见安柠脾气这般暴躁,跟安柠说,吃好了叫她收拾,也就退下不去触安柠的霉头。
随便扒拉应付两口,对其他的山珍海味安柠对之嗤之以鼻。
两层小洋楼,在外看来是豪华jg致的,在安柠眼中,再光鲜亮丽都不过是囚笼,限制自由的牢狱。
安柠在封闭yan台上四处闲逛,观望四处真的有两个人把守一个出口。这还不算啥,更糟糕的是,这是一个独栋小洋楼,所观望之处,没有人烟。
这意味着,安柠就算甩开了这十个保镖,也没有办法向别人求助。心中不免发凉,而且刚才检查手机,发现信号都被屏蔽,发不出信息,也打不了电话,只能玩单机游戏。
安柠冷笑,还准备得挺充分的。
但是,安柠从来都不是认命的人,想要关住她,除非是打造一个铁笼将她扔进去。否则,妄想她屈服半点。
安柠跟保姆说,自己要休息,别来打扰她。
保姆应声说是,但却在一个小时后,听到窗户玻璃被敲碎的声音,立马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