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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sel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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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亚克伦直言道。

    他左手掐右手,觉得比站在桑基面前挨训还要难受,亚克伦直觉他手腕上的刀伤是一刀刀叠加的,肯定割到了动脉。

    怎么会有人想死到这种程度。

    “你打电话催一催他,我不想在街上乱晃。”那莫直言,又转念一想,“你把电话给我,我给他打。”

    亚克伦乖乖给了电话,他才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桑基打电话。

    那莫不记得桑基的电话,翻开亚克伦花里胡哨的备注,不忍直视:“哪一个是?”

    “火爆财神爷。”

    那莫唇角微微翘起,“他脾气真的很差,还特别爱骂人。”

    亚克伦不敢接话,尬笑两声差点钻地缝里。

    通话刚接通,似在印证那莫的评价:“亚克伦,你小子不会发消息是吗?挂个号看看脑子去。”

    那莫还没说一个字,挂断通话的嘟嘟声响起。

    他不死心又打过去,这次抢在桑基骂人之前,那莫急声道:“是我,那莫。”

    电话里寂静半晌,那莫觉得度秒如年,直到一个熟悉沉稳的嗓音传过来:“怎么了?说事。”

    “我住哪里?我需要休息。”那莫态度尽可能温和,也不再说囚不囚禁的问题。

    “亚克伦在身边吗?”

    亚克伦没想到自己能被提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在,老大。”

    “明尼艾尔区吉利尤它街219号顶楼,密码是我常用的数字,带那莫去那里。把他安顿好,再回来。”

    桑基说完便再没声响。

    “等等。”那莫抢过电话,心里潮湿如同下了场暴雨,“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聊聊。”

    桑基音色并无异样:“没什么好聊的。”

    电话被挂断。

    死一般的寂静,那莫无话可说,难道实话桑基也听不得?不高兴了就拒绝谈话,真难伺候!!!

    “小姑娘,别愁眉苦脸的,老得快。”拿发圈的中年女人折返回来。

    那莫勉强笑了笑,没气力解释太多。

    他每年都会注射雌性激素,他也终于搞懂什么是oradexon,一种用于牛增肥的药剂,幸好很早就停了。

    也因此,愈发不敢照镜子,他认不出自己了。

    新住处的地址在居民楼,还算热闹,有新生的小孩和乖巧的宠物狗,离桑基单位倒是挺近的,就这一点那莫不喜欢。

    里里外外收拾完,亚克伦走了,但楼下出现一个新面孔,是桑基吩咐来监视他的。

    “喂。”那莫敲响同栋一楼的窗户,他刚才明明见有人在窗里站着。

    没有回应,那莫又拍了拍,邻居侧目而视,还以为发生矛盾了。

    桑基下属见势不对,自视自然开窗。

    那莫礼貌地淡淡一笑,又冷漠道:“我买的东西到了但不送上门,你帮我把地上的东西搬上去。”临走前还特意说:“桑基吩咐的。”

    可怜的大高个壮汉做了苦力,那莫连一杯茶都没给他,刚搬上楼就踹了出去。

    一出门就要被人跟踪监视,那莫尝试走出明尼艾尔区,不过刚踏出界限就会被劝回,真是没意思极了。

    酒吧网吧舞厅ktv还有妓院,这些地方那莫想都不要想,但凡开了一家,那一条街都别想进去。

    那莫的生活圈由此所剩无几。

    幸好他是个不爱出门的人,最多下楼摸摸邻居养的小猫小狗,不然会被桑基逼疯。

    夜里,树枝和风摇曳。

    那莫喜欢开一点点窗,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和枝叶沙沙声一起,意外地催眠。

    一阵机械电子声突然响起,那莫猛然睁眼,脑子嗡嗡作响,卧室门外一遍遍响起密码输错的提示音。

    那莫不知所措爬起来,这栋居民楼只有他这一户人傻钱多装密码门。

    不会是有贼想把这门撬掉去卖钱吧。

    那莫手里没电话,谁也联系不上。他拿一把水果刀悄声走到大门前,滴滴滴声越来越刺耳。

    ————滴!连续验证无效五次,大门已锁定。

    ————非法用户,非法入侵,已通知主人。

    攥住水果刀的手一轻,那莫长舒出一口气,顺了顺紧张的心绪,直到大门砰地一声响,有人在砸门。

    什么小偷这么明目张胆?

    大门上锁,那莫也不再怕,吵嚷道:“这年头偷东西还这么明目张胆,赶紧走,不然我就报警。”

    “老子就是警察,你报哪门子的警。”桑基浑厚的声响把那莫又吓一跳。

    那莫住别人房子自知理亏,慢悠悠解锁开门。

    “你怎么来了?”那莫刚打开一条缝隙,闻到桑基身上不浓不淡的酒气,转身想把门关上。

    桑基一只手抵住门,脸色薄红,眼睛半眯着透出一股醉态,慢慢地半个身子挤进门内,嗓音也带些暗哑:“让我进去,关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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