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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jiao易一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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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耳垂,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呵。”桑基轻笑一声,不明意味。

    见开门是时时刻刻带着枪的桑基,赫蒂笑着的脸都僵了,生硬道:“嗨,我就带了一份早餐。没想到您也在,我去厨房再拿一份。”

    “不必了。”桑基接过青菜汤加饼干的盘子,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盘子掉在了地上,菜汤溅到赫蒂衣裤上。

    “这东西能吃?尼雅去哪里了?让她滚来见我。”

    “好好好。”赫蒂毕恭毕敬,弯腰拾起碎盘子准备离开,在这个高大压抑的男人面前一刻都呆不下去,生怕一言不合崩了自己。

    汗噌噌往下掉,蚊子般的声音道:“那我就先走了。”

    “赫蒂。”她心凉了半截,只听桑基的话幽幽传进耳膜:“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帮那莫买烟,小心你的脑袋。”

    赫蒂砰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低下头,连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直到门关闭。

    桑基一回头对上那莫的幽怨的眼神。

    他穿好衣服趴在床边,站也站不起来,躺也躺不下去,肚子里空荡荡,早餐还被桑基摔了个稀碎,他还吃个什么。

    喝西北风去吧,他好想把桑基踹出门去,那莫这样想着又恹耷耷趴在床上,当一具不需要吃喝的尸体。

    “去,把澡洗了。”桑基说。

    那莫不困倦但疲乏得要命,骨头都是酥的,仿佛早已断掉了,睡一场觉根本消化不掉昨晚的性事,他体质太弱。

    有气无力道:“我没力气去下面提热水上来洗澡。”

    “浴室没热水?”

    “没有。”那莫软绵绵的说话,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桑基离开了,门外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桑基不在真好睡觉。

    醒来时,天边太阳都要落山。那莫还以为昨夜是一场荒谬至极的梦境,可惜胯骨好疼。

    他扶腰去浴室放水清醒,玻璃门糊上一层薄薄水汽

    嗯???热水?!

    看来,桑基还是能干点正经事。

    洗个热气腾腾的澡出来,那莫开了窗,散散满屋子的腥臊味,把被单卷被子全扔出门去,瘫沙发上抽烟,是桑基遗留在柜台的烟,不太好闻。

    桑基再进门,闯上那莫要死不活的大爷样,活像大麻抽多了。

    由内而外透露出一种萎靡不振的颓废感,金色发丝像水潭中泛起的涟漪散开,眉头微皱,细长浅色的睫毛轻轻扇动,似在清理琥珀表面的杂质,抿着红润有些肿胀的唇,粗细均匀的腿架在沙发扶手边,烟雾在手边缭绕。

    上下滑动的喉结示意他是个男人,但男女界限越来越模糊。

    桑基轻咳一声,别过眼:“起来,带你去个地方。再躺下去骨头都能躺脆,怪不得体力这么差。”

    “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又怪我体力差。”那莫是真咳嗽,胸口总有一些压迫感,他一支烟抽不到最后,末尾那一点儿总是难受。

    “咳嗽就不要抽烟。”桑基拿过烟放自己嘴里。

    那莫白了他一眼,无语

    天边只剩下一霞斜阳,冷寂的弯月,现在的sel正是接客的高峰期,那莫最忌讳这个时间出门,妓女和嫖客的嘴舌能剜掉他一块肉。

    可这次他们只是在深处露双眼睛望着,应该是桑基在旁边的缘故。以往能把艾拉珍和卡尔拿出来嘲讽数百遍,此刻安静得像正在祈祷的教堂。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

    桑基要带他去见卡尔先生吗?

    那莫想着,一脚踩空差点摔下密集的阶梯,若不是桑基及时拽住他后衣领的话。

    “你再踩空就自己滚下去吧。”身后的桑基阴恻恻说。

    走过那段火烧火燎的路,上车可以休息,反正不是他那莫开车。

    那莫按下车窗,他总觉得车里隐隐约约有股血腥味,朝旁边瞥了一眼,桑基青黑着下眼皮单手开车,另一手夹着烟提神。

    天边的火烧云卷起浓烈的色彩,车越开越偏,那莫靠在车窗边缘昏昏欲睡。

    直到后备箱传来轰隆闷响。

    猛烈一激灵,那莫挺直腰板,仅存一点困意霎时烟消云散。

    嘶哑的叫喊隐隐传来,后备箱有个人?!

    “桑基?后备箱?”那莫的嗓子还哑着,靠在椅背上。

    不对,这明显是桑基干的,绑架杀人不是他的专长吗方向盘猛烈一转,车脱离戈壁里的道路,骤然往蜿蜒无尽的沙漠冲去。

    “等等,他妈的,你杀人别带上我。”加速的推背感加重到那莫背上,他拽紧安全带。

    车胎蜿蜒出沟壑,漂移急刹。那莫头撞到车框上,后备箱也传来呜咽。

    桑基不觉什么,解开那莫的安全带,他在那莫的耳侧轻声道:“跟你有关。”

    狂风卷黄沙,一脚踩进沙漠里,脚底滚烫的热度让那莫心中警铃大作,尤其桑基压着一个手脚绑作一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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