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记得,是sel以前的门卫。
“你不是说门卫放了那个瘾君子进门吗?来,这个人。我现在给你个交代。”桑基解开腰边的手枪,丢给那莫。
稀里糊涂双手接住,捧了个烫手山芋,那莫在烈日下惊出一身冷汗,语塞道:“你疯了?桑基。我什么时候找你要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交代?”
桑基斜靠在车头,云淡风轻道:“他亲自找了那个鼎鼎有名的瘾君子,送进了你的房门。怎么,你不感兴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断的风沙吹着,那莫有些咳嗽,一说话风都钻进嗓子眼里。
冷声道:“我不感兴趣。”
他把枪扔回桑基怀里,丝毫不顾身后跪着的男人,只想安安静静坐回车里去。
那莫猜也不用猜,他这一生就从遇见卡尔先生开始出的岔子,不然这个年纪也能美美娶个媳妇,干份活养妻子和母亲。
那莫再想不出其他缘由。
“他性侵了那莎南。”视线交错之时,桑基道。
那莫脚步一滞,“什么?”
桑基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像在观察笼子里的小白鼠,观察那莫有什么反应。
那莫早该知道,桑基这样事事了如指掌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