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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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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帘。

    她帮保洁宽心:“没事,狗被我朋友牵出去遛了。”

    ……

    荀仞山牙关紧咬,jg神越来越紧绷,他浑身都在痛,头更痛。

    项圈又一次磨破他脖子上没愈合的伤口,几滴血珠忽地滚出来,流淌到明显的锁骨窝里,又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落下,在他的x口向下滑动。

    最终血珠挂在他凸起挺立的rt0u,yu坠不坠,变成宝石似的一粒红。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水烧开,热水壶的开关啪嗒一声跳起来,这才五分钟。

    他已经筋疲力竭,摇摇yu坠……

    好痛。

    大概下一秒他就要崩溃,像个垂si的狗一样剧烈扑腾挣扎,或者吊si在她家窗户上,或者一丝不挂地跌进窗帘另一侧,出现在陌生人眼前……

    该si……

    窗帘忽地一晃。

    有一只手隔着窗帘,轻轻按在他的大腿上。

    尖锐的痛感中突然多了令他战栗的麻,他突地一抖,在极端的痛苦和愤怒中,一gu热流涌进小腹。

    ……不……

    樊双的声音隔着一扇窗帘响起,她端着咖啡温柔地笑:“不用管窗帘,把眼前这些打扫了就好。”

    ……她一直0着他。

    ……

    她是不是……在保护他?

    大腿上的肌r0u抖动地更激烈,荀仞山张口低喘。

    “啊?”保洁转头离开这里,她一边打扫一边跟樊双聊天。

    “养个狗太费心力了,把房子造成这样,老板你真辛苦。”

    荀仞山垂着眼发抖,盯着贴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小块窗帘。

    她的t温传过来。

    他竖着耳朵,艰难地听清樊双的每一个字。

    她说:“还好。”

    她放开他的腿,手往上移,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腹。

    他险些sheny1n。

    樊双笑道:“小狗在发情期不受控制,但平时,还算乖。”

    她说他乖。

    他喉结一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狗ji8……

    充血站立起来。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尖只能最轻地ch0u搐。

    抬不起来,抓不住。

    “真可怜。”她收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弯腰用手指拨了一下项圈。

    不可避免,平时只系领带的修长脖子,此刻已经被倒刺伤得满是伤痕,血r0u模糊。

    他在她的动作下痛苦地sheny1n。

    “很痛吧?”她怜悯,“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可以摘下来了吗?

    荀仞山喉咙一动,更可怜的低呜从他x腔里响起。

    樊双微笑。

    他越来越识趣了,专属于狗的识趣。这让人心疼的呜咽,像幼犬撒娇一样专业。

    哪怕被折磨到脱力,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他只是使劲浑身解数祈求:主人,对我好一点。

    对我好一点。

    “好乖。”她奖励x地0了一下他的脸,像拨狗头似的推开他的头,“让让,我解开。”

    哺r动物热衷于相互靠近,相互触碰,相互依偎。

    荀仞山被她0了脸,皮肤之间的摩擦已经让他开始打颤。

    ……好舒服。

    她抚0他了。这是奖励他,这是可怜他……

    也应该是喜欢他。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

    她轻巧地打开项圈结扣,手背离他的侧脸好近,他简直能感觉到t温传递过来,也能嗅到咖啡的香气。

    ——把脸凑上去。他蠢蠢yu动。

    t1an她的手背……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蠢蠢yu动,馋得口舌生津。

    但是不行。

    她说他乖。乖,才有奖励。

    乖。他不停地劝服自己,贴在地板上的狗ji8y到爆炸,他悄然地动了一下,让j身压在冰冷的地板和灼热的小腹之间,被用力地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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