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时昧去浴室洗澡清洗一番,出来后按着时昧的指示找到了衣橱里叠得整齐的床单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重新整理好换上,秦无庸看着坐在直播椅上盯着秦无庸任劳任怨做事后处理工作的时昧,莫名觉得这小兔子更像是只餍足的猫。
虽然眼尾处的红还没有褪,腿也被操软了只能乖乖地坐在凳子上,怕时昧腰疼,秦无庸还拿了个抱枕塞在他后背,这才找来干净的拖把把地上的液体清理干净。外边儿还在下雨,轰隆隆的雷声不断滚过,时昧吹着空调吹得有些起鸡皮疙瘩,起身去找件厚一点的衣服穿。
秦无庸给他拿了件睡袍,自己围着浴巾,围得很随意的样子,俯下身拖地时时昧都能从缝隙处看见秦无庸的大腿。前有时昧裸体围裙,后有秦无庸裸体浴袍,时昧脚点地像踩在棉花上,扒拉着柜门站稳时严重怀疑秦无庸这么穿是故意的。
“要找什么?”秦无庸俨然一副主人身份,比时昧还要驾轻就熟,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打开柜门,替时昧找衣服。在浴室里秦无庸又缠着时昧让他喊方才高潮前喊的称呼,把人摁在浴室的瓷砖上又干了小屄一通,直把时昧干得彻底软了烂了,呜呜咽咽含混不清喊老公,这才被放过。
伺候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秦无庸把人欺负狠了,事后工作当然得积极地做,时昧虽然看起来软绵绵的好欺负,但也不是真的没脾气。看起来好欺负的兔子斜斜地睨了秦无庸一眼,伸手摁了摁他的脸挡住飘向柜中一片情趣内衣方向的眼神,嗓声略带些疲惫的沙哑:“这些还有的是时候穿,今天不准再做了。”
再做就真的要坏掉了。
腰上适时附上一只大手开始揉捏起来,时昧被揉得舒服,朝后往秦无庸怀里靠了靠。男人身上的味道和时昧平日里用的沐浴露味道相仿,时昧多闻了闻,鼻息撒在秦无庸裸露的胸膛上,搞得身后的人形支架喉头发紧。
“空调温度有点低,我找件厚一点的t恤。”时昧玩够了,收起了心思不再继续点火,稳了稳身形,“想下楼一趟看看那只猫。”
“我陪你。”秦无庸去捞随意放在一边的衣服,想到那只怀了孕的母猫是被他吓跑的,也没有反对时昧,只是天色已晚,他得陪着他一块儿下去才放心。
虽然刚经历过几场激烈的性事,但时昧说到底还没那么弱不禁风,挨几顿操就下不来床。但他的确被干得双腿有些合不拢,前后两个穴都有些肿,走路时磨得又痒又痛,还忍不住出水。时昧被身体反应弄得脸颊通红,站在玄关处默不作声。秦无庸以为时昧还在因为之前他没忍住在家门口抱着时昧操这件事有些介意,道歉的话才说了半句,就看见时昧脸颊红扑扑地抬起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不解:
“我没说不能再在这里做啊,挺舒服的……就是、就是下面肿起来了,走路有点难受。”
这次轮到秦无庸脸红了。他轻咳一声握拳侧头掩饰了下快要忍不住的笑,伸手开门,先一步跨了出去。时昧手里提着伞不明所以,只见秦无庸对着他张开手臂,展示了下健硕的肱二头肌:“哥哥抱你下去。”
小骨头架子很瘦,肉却软,秦无庸小心翼翼地抱着时昧下楼,楼道里的感应灯在他的步子踩在楼梯上后一盏一盏亮起来。鞋子在地面上已经不会留下水痕,时昧想着秦无庸几小时前偷偷说过的荤话,抱着秦无庸脖子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嘶。”秦无庸扭头亲了时昧一口,龇牙咧嘴,“有点疼老婆,轻点。”
时昧咬在肩膀上的那一口还疼着呢。秦无庸对着镜子乐滋滋地看了半天,最后故意只围了浴巾出去,仿佛时昧留在他身上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咬痕抓痕就跟勋章似的,秦无庸忍不住要对着他显摆出来。疼还是照样会疼,但秦无庸很喜欢,因为这是时昧留给他的痕迹。
知道自己下了重口,时昧没吭声,半晌,把嘴唇隔着衣料贴在了伤口处,轻轻亲了一口。秦无庸的步子再度放缓,咚咚的心跳声跟着感应灯亮起的速度一并加快,秦无庸忍不住捏起时昧的下巴又咬住他嘴唇亲,直把时昧亲得近乎窒息,这才把人放开。
“亲一口就不疼了。”秦无庸舔舔唇回味着时昧的馨香,看时昧圆眼睛打着转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他噎回去的样子逗得发笑,短短三层楼很快就走完,听见隐隐约约的猫叫声后,两个人收起了打闹调情的心思,找起猫来。
到平地上,时昧从秦无庸怀里下来,敏锐地感觉到猫的叫声就在不远处。单元楼里有放自行车和电瓶车的地方,不算大,但也足够让小猫进来避雨。猫妈妈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但在恶劣天气下,与其在室外挨冻淋雨,不如为了孩子们豁出去一把,钻进对小动物而言显得略有些陌生且未知的室内躲雨。它要为了它的孩子着想。
时昧原先就给猫妈妈准备了一个纸箱子,是他之前寄东西到新的出租屋时留下来的,里面铺了他不穿的衣服,都洗得很干净,睡在上面还算软和。时昧人穷,但很善良,虽然也买不起什么很高档的猫粮,但看到怀孕的猫妈妈后,还是会偶尔给它买罐头增加营养。他想过要把这只猫带回家养,但又的确没